南榮寧靠在椅子上,云淡風輕地品著茶。
“你們二人已經到了年紀,玩樂逍遙什麼的我都能理解,難得跟你們出來一次,這次就由我請了,需不需要我另外再幫你們開兩間房?”
聽到這話,容澄和白麓先是沒反應過來,等他們終于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后,兩人的臉同時漲紅起來。
“師妹!你好歹也是一個姑娘,怎能說出這種話來?”
“就是啊!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!哪有人帶著男人來招伎的?”
兩人大聲控訴,開始手足無措起來。
南榮寧笑了一聲:“沒看出來你們倆還純潔。”
“什麼沒看出來!總之,這種話你以后別再說了!”
南榮寧無所謂地聳肩:“不說就不說了,你們倆要是等會兒想辦事,自己去就行,不用在意我。”
“你閉吧!”
見這兩人的臉紅了一片,南榮寧心大好,這時外面響起了悅耳的歌舞聲,朝外瞥了一眼。
“今天的香玉閣很熱鬧啊?”
林霓月答道:“自從我接管香玉閣后,便收了幾個新人,們的底子都很干凈,且姿容不錯,經我培養數日,已經能面了,今日便是們正式出場的日子,有不公子哥兒都來湊熱鬧,想一睹佳人風采。”
南榮寧微微挑眉:“你培養出來的人,我信得過,不過是人,只怕不是所有人都會上鉤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安排的眼線不止們,還有些姿容一般,但心思細膩謹慎的,我將們安排到了各個府中做下人,如此一來,整個子桑國就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。”
南榮寧對這個安排很滿意:“這方面的事,有勞你多費心了。”
“我從前就沒做這樣的事,能幫得上你的忙就好。”
白麓在一旁聽著,問了一句:“你們打算在哪些大臣的府里安眼線?”
林霓月回答:“自然是全部。”
白麓怔住:“全部?”
“當然,既然要安排眼線,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,別看現在朝中許多人都對阿寧服了,他們只是在觀察局勢,但凡阿寧稍有意外,其他人就會群起攻之,這些人都得防備著,沒一個信得過的。”
林霓月回答得理所當然,雖然沒在朝堂上混跡過,但從前吃的那些苦頭,足以讓明白這個世道的兇險,多防著一個人,就能讓自己多一份安全。
繼續道:“我不要在那些大臣的府里安眼線,還要通過香玉閣,得到他們的弱點,只要將弱點攥在手里,他們就不敢輕舉妄,這是以防萬一。”
“可據我所知,朝中也有不是真心支持師妹,效忠皇室的,那些人也要防備著嗎?”白麓問。
林霓月皺了一下眉頭,察覺出對方似乎話里有話。
這時南榮寧淡然地開了口:“只要是人,就不得不防,或許這其中有我信任的人,可就算再信任,也免不了算計。”
“就像容澄,我與他有親之緣,我也很信任他,可我依然會抓住他的弱點,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聽到這話,白麓的表變了一下:“你連容澄都防著?”
南榮寧抿了口茶:“我信他,是我的誼,我防他,是我的手段,這不沖突。”
這下白麓徹底變了臉,雖沒有反駁,可臉上滿是不贊同。
容澄瞧著氣氛不對,趕道:“我自信自己不會做對阿寧不利的事,所以不在乎對方的防備,朝堂上風云詭譎,阿寧的做法并無不妥。”
白麓低頭不語,南榮寧沒再看他們,將視線落到窗外,沒過多久,外面響起了一陣哄笑聲。
南榮寧投去目,看見了兩個悉的面孔。
“不愧是風家的爺,出手就是闊氣,說起來,最近風家賺了不銀兩吧?”
“的確小賺了一筆,最近突發天災,朝廷和百姓急需資,我爹便趁機漲了價。”
“還是風家主有生意頭腦,今年有不人流離失所,從他們上搜刮銀子最是方便。”
“那群賤民的上能搜刮出多?要想賺大錢,還是得從朝廷手,皇上為了控制災,大批購買糧食資,聽說容家也出了不的錢,我爹賺的就是他們的錢,這可是一筆巨大的油水啊。”
大堂里的談論聲越來越大,連二樓的客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容澄瞬間變了臉,氣得茶杯都快被他碎了。
“他風家的人夠可以的啊!皇上和各個大臣都在為災的事費心,風邢倒好,竟趁機大賺了一筆?這種損德的事都干的出來,他就不怕他風家斷子絕孫?”
白麓也跟著沉下眸子:“風家不愧是進三大世家的商賈,將商人的唯利是圖表現得木三分。”
比起這兩人,南榮寧就顯得淡定多了,說到底,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之前藍池忙著控制災,沒心思去深查這些,最近這段時間況穩定下來了,宮里也出了空,風家能得意一時,卻得意不了一輩子,這件事早晚會被挖出來。
偏偏風家的這兩位爺如此的愚蠢,竟在伎院這種人多口雜的地方大肆議論,白白將把柄送到了別人面前。
南榮寧抿了口茶,懶得再聽這些,可接著下方就傳來了的名字。
“聽說這次的暴風雪,帝師也出了不的力,災一出,帝師府的人立即出,這才避免了更多的傷亡,最近許多人都在議論呢。”
風樊星不屑地冷笑兩聲:“這事你也信?不過是做戲罷了,場上常有的手段,估著是覺得自己的名聲太差,想挽回,所以才裝模作樣的立功。”
“我看也是,那妖是出了名的不擇手段,怎麼會在乎那些普通百姓的命?別說還聰明,最近的名聲的確有好轉的架勢,花一些錢就能化自己,多劃算的買賣啊。”
“也就能得意這一時,假裝出來的善良還能裝一輩子不?我敢打賭,過不了多久就會原形畢,到時候的罵名會更上一層樓,我就等著看笑話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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