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了父親?難不父親知道他?”穆昭昭故意這麽問道。
一直以來,因為擔心穆倦知道月杳的師父就是正衍,從而不同意月杳待在自己的邊,從來不曾將月杳的師父是誰,跟穆倦說過。喵喵尒説
但知道,隻要他聽到“木微”這個名字,再加上靈寺,一定會猜得到,這個人就是正衍賊禿。
此時,看著老爹一臉震驚的樣子,裝作好奇的樣子。
穆倦則從震驚之中,稍稍回過神來。
瞅一眼自家小兒。
懵懂茫然的眼神,顯然對於月杳的師父究竟是誰,一無所知。
他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。
不過心中則是立馬警覺起來。
想到他這個當爹的,居然有如此之大的疏,還是讓正衍鑽了空子,他把人安到了小兒的旁。
月杳竟然是正衍收養的?
那跟在昭兒的邊,是不是等待著有朝一日,想要害昭兒呢?
穆倦會這麽想,也是實屬正常的推測。
不過他立即又把這種推測給否定掉了。
因為月杳很有可能,本就不知道正衍真正的份。
否則的話,怎麽敢找昭兒求助?
穆倦心裏一陣的思來想去的,半晌之後,在小兒越發茫然的目中,才是思忖著說道:“這個人,為父的確聽說過。”
他不知道的是,這話一說出來,穆昭昭就立即確定,他已經知道了木微就是正衍。
穆昭昭人小鬼大,得很。
聞言,依舊是故意裝作好奇的樣子:“是嘛?那想必父親一定能找到他吧?月杳說,一位相識的大嬸告訴,的師父很有可能已經死了。
“不過月杳說了,如今有我,有月,有忍冬,不會因為師父之死而想不開。
“單純隻是想要知道師父的下落。
“父親,月杳心純白如紙,這件事,父親若是查到這個木微真的已經不在人世了,還請悄悄告訴昭昭,昭昭會再轉告給月杳的。
“父親還要答應昭昭,千萬不能去找月杳說這件事。
“昭昭在心裏麵,是把月杳當做親妹妹一般看待的,若是月杳傷心了,昭昭也會很不開心的。”
穆倦聽著這番話,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不錯。
昭兒十分看重月杳。
所以就算他有心想要盤問月杳一些事,也不能做得太過於明顯了。
不過好的一點是,月杳如今已經不在昭兒邊伺候了,而是被調到了陶然苑,去照顧那個什麽穆風帶回來的李姑娘。
這樣,就能一定程度上,保證昭兒的安全。
其實穆倦完全不必擔心什麽。
因為穆昭昭邊有阿大、阿小,他們兩人完全能夠保證昭兒的安全。
可他到底還是不能完全放心。
心裏想了又想,一麵點頭應下穆昭昭的要求,一麵細細盤算著,以後要更加注意明心閣這邊的護衛,還有得私底下代明心閣的丫鬟們,凡是要到昭兒裏的吃食,還有日常用的熏香這些,都要一一驗毒。
確定安全無誤了,才能送到昭兒那裏。
“昭兒放心,這件事,三天……不,兩天之後,為父就給你一個結果。”說完,他就表凝重地起走了。
穆昭昭送他到門口。
隨後,轉回了屋子裏,端起茶杯,十分自若地喝起了茶。
斂秋跟忍冬幾個丫鬟看了,都為自家侯爺默默地到有一的心疼。
可憐的侯爺啊,一世英名,於算計。
結果被小郡主給算計了,還一無所覺……
嘖,不得不說,郡主真可怕!
幾個丫鬟眼神流著,都是不約而同地想到,這要是以後,等郡主跟小世子親了,小世子豈不是也要被自家郡主給吃得死死的?
穆昭昭坐著休息了一會兒。
心裏想著旁的事,沒有注意到幾個丫鬟正在悄悄地做著什麽。
片刻之後,忽然起說道:“走吧,去陶然苑一趟,看看那位李姑娘邊還缺些什麽,另外,去看看月杳在那邊怎麽樣了,做得順不順手。”
這麽說了,幾個丫鬟自然立即跟上。
一行人到了陶然苑,便見院子裏已經被打掃得幹幹淨淨,小丫鬟青芽見到們,就趕把們迎進了屋子裏。
“昭昭?你怎麽來了?”剛一進了屋門,迎麵便見到穆風也在。
“我來看看孟夏姐姐呀,倒是哥哥,什麽時候回來的?”穆昭昭看著自家老哥,目中頗有些意味深長。
“咳,我剛到家。”穆風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穆昭昭四周打量著,見一切都井井有條的樣子,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,“看來孟夏這裏一切安好。”
說完,看向月杳,“你的師父我方才跟父親說了,他說兩天之後就會給我答複,到時候,我再告訴你。”
月杳聞言,自是有些高興:“奴婢多謝郡主了。”
穆風有些好奇:“昭昭,什麽事?”
穆昭昭朝他微微一笑:“孩子家的事,哥哥你可不要多管閑事,你呀,管好孟夏姐姐的事就行了!”
穆風被說的有些答不上來了,麵紅耳赤的。
穆昭昭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家老哥還有這般害的一麵。
“還沒有謝過郡主,這幾個丫鬟,都很能幹,又很心。”這時候,李孟夏說道。
姿端正地坐在那裏,眼神空地盯著一個方向,臉上則帶著一激的笑意。
穆昭昭也跟著笑道:“謝什麽呀?你是哥哥的朋友,我理應好生招待,孟夏姐姐,以後若是有什麽缺的,或是想要買些什麽,隻管對月杳說。
“月杳有難,就隻管去找我。”
李孟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月杳則也是連連點頭。
“對了孟夏姐姐是吳州人士,隻是還不知道,孟夏姐姐的父母以前都是做什麽的?又是因為什麽,雙雙不在人世了?孟夏姐姐,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,隻不過覺得,總要對孟夏姐姐有些了解才行。”穆昭昭話說得十分客氣妥帖。
“沒事的。”
李孟夏搖了搖頭,接著就是說道,“我沒有父親,從小跟著母親和外公長大,但在我很小的時候,家裏突然一場大火,外公和母親為了救我,都被火燒死了,我的眼睛也就是那個時候,被煙給熏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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