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尤匆匆從酒店出來,特意走了後門,怕前門那邊還有記者。
打車回家,打算洗個澡再去醫院看哥哥。
醫院那邊一直在催款,不錢就要將哥哥送到普通病房去!
隻是,剛剛打開門,就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傳耳中。
“哎喲,我們的大小姐鬼混回來了啊?徹夜未歸,賺了多錢?”
坐在沙發上的人是父親的二婚妻子,許真真。
當上貴太太沒幾年,父親就去世,秦家也破產了。
仗著自己給父親生了個兒子,就讓秦尤賺錢養他們母子。
始終是父親的兒子,秦尤沒辦法許真真帶著弟弟走。
所以一養,就養了將近一年,秦尤毫無怨言。
但是,現在許真真的話,太過分。
秦尤昨天晚上被傅嘉樹擺了一道,本來心就很糟糕。
此刻,許真真撞在槍口上。
“你有空在這兒怪氣,沒時間送秦嘯去學校?”秦尤懟了回去。
許真真冷哼一聲,眼尖地瞥見秦尤脖頸的吻痕。
立刻尖聲道:“你還說你沒出去鬼混,你脖子上的是什麽?不過以你秦尤的姿,一晚上能賣不錢吧?別跟著那個殘廢,找個有錢的好好養著你。”
“許真真,你再說一句,就立刻從我家滾出去!”
秦尤沒想到人可以過分到這種程度。
衝許真真吼了一聲後,回到自己房間!
花錢養著許真真,還要的冷言冷語,有病?
但是秦尤還未來得及傷春悲秋,醫院的催款電話打了過來。
醫院讓秦尤上欠下的二十萬,以及接下來的治療的三十萬!
加起來,一共需要五十萬!
秦尤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,整個人差點暈厥過去!
換做以前,分分鍾能拿出五十萬給哥哥治療!
可是現在,別說五十萬,就連五千都拿不出來!
就在秦尤在房間發愁的時候,客廳裏麵忽然響起了靜。
馬上出了房間,看到客廳裏多了幾個穿黑服的男人。
而許真真抱著秦嘯蜷在角落裏麵。
“秦尤,救我們“許真真連忙向秦尤求救。
秦尤看了眼許真真,心裏沒由來地一陣煩悶。
剛才還尖酸刻薄盛氣淩人,現在怎麽焉了。
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秦尤提高了音量。
要是怕的話,他們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!
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看了秦尤一眼,道: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。”
得罪?秦尤得罪誰了?難道是“傅嘉樹?”
這個渣男前腳把當做棋子利用不從,轉頭就找人來教訓?
“你知道最好!”男人道,“把值錢的都砸了!”
一時間,客廳裏麵的幾個男人就開始瘋狂地砸公寓裏麵的東西!
秦尤怔了兩秒才反映過來,吼道:“住手!你們住手!”
“七說,你要是還想不明白,你弟弟,你哥”
“他在哪兒?傅嘉樹在哪兒?”
秦尤沒想到傅嘉樹非要趕盡殺絕,拿最在乎的人威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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