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蘇凝已經重新回到他的邊,那他絕對不允許再一次的消失。
他無法想象自己再一次的失去蘇凝之後,會發生什麼事,他無力再去承第二個三年了。
「我想這位病人可能是腦袋有問題,我再說一遍,我瑞琳,不蘇凝,並且我未婚!」
蘇凝反的將自己的手給了回來。
「你是厲薄言的妻子蘇凝!」男人說的不容置疑。
「……那又怎麼樣,即便我是你的妻子又能如何,我不會再你了,以前你的那個人已經死了,站在你面前的人,除了恨,就只剩下一空殼,而這些都是拜你所賜!」
蘇凝踩著高跟鞋,仰頭嗤笑著:
「我真為你到惋惜,那個孩子我們都沒有見到,就被你給害死了!只不過我比你幸運,我過他的生命他的心跳,而你什麼都沒有。
你就是一個可悲的存在,註定得不到所有人的,孤獨終老,你不配擁有流著你的的孩子,你將會孤獨的來,寂寞的死。因為你不配,你連活著都不配!」
用最淡淡的語氣,說著最讓男人痛的話。
每一個字像刀子般,深深的進了他的口。
那個孩子就是他最大的憾,如果不是那次意外,他們應該會很幸福。
到現在那個孩子應該差不多三歲,他會送上兒園,陪去遊樂場。
如果是個男孩兒,他會培養他各種天賦,教他各種知識,如果是孩兒,他會給買各種各樣漂亮的服,為扎各種各樣的頭髮。
也許這個孩子會為他和蘇凝之間最好的通橋樑,也不至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。
他問自己,後悔嗎?!
他當然後悔了。
可有些事,是他不知道的,也不是他做的。
但終歸是他母親做的,所以,他也有罪!
「為什麼不告訴我,你當初懷孕了?」
話語間,男人眼神當中閃過一痛楚。
「告訴你?!」蘇凝自嘲的笑:「那你又會怎麼做呢?」
男人幾乎毫不猶豫的接話:「那是我們的孩子,我絕不會讓人傷害到半點!」
「是麼?」
蘇凝仍舊笑的諷刺:「你難道不知道麼,我才是救你兒唯一的人。你不知道,你什麼都不知道,你更不知道當初我想告訴你骨髓的事,告訴你孩子的事,但當時你卻什麼話都不讓我說!」
雖然恨厲薄言,但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再找機會說出來,虎毒不食子,也許……也許他知道后,可能會留下孩子。
兩個人一時陷了沉默,辦公室里一時之間安靜極了。
——
厲薄言從醫院回到公司之後,角的微笑一直掛著,這個現象著實反常的很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秦曼看著這樣的厲薄言,心當中有一不安。
「厲總,月度會議報告可以開始了。」
秦曼斂下神態,將文件遞給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。
男人翻開大致看了一下,「嗯,你去準備下會議。」
「是!」
五分鐘后,男人來到會議室。
各個高層主管經理都屏息坐的筆直。
每個人的臉上在看到厲薄言之後,就格外的張。
因為每次會議厲總都會訓斥他們,且會議時間最五個小時以上。
然而這次當厲薄言走進會議室,他們很明顯覺厲總跟以往不一樣。
臉上好似帶著淺淺的笑意?!
厲薄言將秦曼拿來的文件翻開一一過目了一下,之後才抬眸問:「這個月度利潤是多?」
「月利潤十個億。」
財經部的主管雖然答的很平穩,但是他神張,額頭上的汗水都順著臉頰落。
男人涼涼的掃一眼他:「你說錯了一個數據。」
主管被男人淡淡的一句話,嚇的一個寒戰。
這下完了。
他說錯了數據,上一個說錯數據的人已經離開了厲氏集團的大廈。
看來他這一次也在劫難逃了。
而下面的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,心裡都被這個人默默地嘆的一聲,為他點了一蠟燭,看來又要有一個人離開這裡了。
就因為一個數據開的人,不是一個兩個了,這三年厲薄言的脾氣越來越暴躁,他們這些人也都過得心驚膽戰。
每天面對業績上的數據都是格外認真,他們高考那會兒都沒有這麼努力過,小心謹慎,就怕自己出現錯誤,一不小心就被炒魷魚了。
但是他們總有一些意外發生,所以也總會有人離開,而那些沒有犯錯誤的人則是,慶幸這一次的準備,卻也為下一次擔憂。
「對不起,厲總,這次是我的疏忽,還請厲總再給我一次機會,不要讓我離開,我一定會將功補過的。」
主管懇求著,離開厲氏,他上哪去找厲氏這麼高的工資。
厲薄言看著手中文件的數據,淡聲道:「嗯,下不為例,繼續下一個彙報。」
「……」
這一句話可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震撼,厲總竟然沒有因為這一次的錯誤而罵人,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?
這是天上下紅雨了嗎?
不,這比天上下紅雨還難得啊。
不僅是在場所有的人,就連秦曼自己都覺得意外極了。
深知厲薄言是一個什樣的人,在這種事上面的他,本不會允許有任何的錯誤出現。
「發什麼呆,難道你對我的決定有什麼質疑的麼?」
男人冷冷的語氣在會議廳響起。
「……不,不是,厲總做的任何決定都是對的,謝……謝謝厲總。」
那主管雲里霧裡的,但是心當中充滿著激。
他甚至覺得,肯定是厲總看到他平時的努力刻苦,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。
甚至還心裏面暗暗發誓,以後做事更要謹慎,仔細,絕對不會再出錯。
他得得對得起厲總對他的這一次法外開恩。
但是然而厲薄言開恩,本就不是因為主管的刻苦,在厲氏的員工哪一個人不刻苦不努力的。
只不過今天比較特殊,他見到了他最想見的人,所以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好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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