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的娘家?秦落煙看向傅子墨,他似乎猜到了的疑問,笑著道:「皇后的娘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,你可聽說過大將軍魏俊?」
「魏大將軍的名號,我自然是聽過的,魏大將軍是皇后的……」等著傅子墨替解。
「親哥哥。」傅子墨說了三個字,頓時讓秦落煙狠狠地吃了一驚,他繼續道:「所以啊,皇後娘娘願意讓家族中的長輩收你為義,可是你的榮幸,你還愣著做什麼,還不謝謝皇後娘娘?」
有這樣一位親哥哥,難怪能坐穩皇后這個位置,不過仔細想想也理當如此,如果皇后的家族勢力不夠強勁的話,又怎麼能登上位?
秦落煙趕站起,來到皇後魏輕風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,「民先寫過皇後娘娘了。」
皇後站起趕將扶了起來,又沖傅子墨笑道:「武宣王何必讓妹妹行這麼大的禮,這點兒小事哪裡有你們說的那般難得。」
明明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卻偏偏取了一個雲淡風輕的名字,就連這子看上去也頗有些超凡俗的意味。
「對皇後來說是小事,對本王來說,可是不是件小事。」傅子墨話雖這樣說,可是卻也沒有要和道謝的意思。
聽到這裡,秦落煙算是明白了幾分來,久聞當今聖上子嗣單薄,尤其是皇后和聖上親多年卻一直無所出,想來這皇后不過是在討好這位小叔子罷了。
傅子恆又留了傅子墨用午膳,傅子墨也不客氣,用了午膳才帶著秦落煙離開,並和皇后商量好,從第二天開始,秦落煙就住宮裡跟著皇後學一段時間的規矩。
剛出了皇宮,馬車裡,秦落煙就迫不及待的靠近了傅子墨,「王爺,我看皇後娘娘人好相的,為什麼你說人品不好?我明日就要宮了,你給我說說皇後娘娘吧,也讓我心中有個底,否則萬一闖出了什麼禍事,不也是給王爺惹麻煩嗎?」
「本王就知道你忍不住。」傅子墨意味深長的笑,手就挑起了的下,湊近,輕輕地道:「你以為我皇兄為何子嗣單薄?」
一石激起千層浪,秦落煙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,「你說是皇後娘娘……」
「哼!」傅子墨輕哼一聲,又道:「魏俊掌管著南越國一半的兵權,皇兄又怎麼可能讓他的妹妹再生下太子?只是沒想到魏家的人倒是夠狠,生不出孩子,便不讓別人也生出孩子來。」
這算是宮闈聞中的重量級消息了吧。聽見這個消息,秦落煙忍不住震驚的吞了吞口水,紅潤的一開一合,不知道,的這個不經意的小作已然引起了某人瞳孔的瑟。
不過,這種事,傅子墨就這麼輕易的告訴?他就不怕到去說?雖然,也不敢。
「王爺你……」秦落煙還在笑話剛聽見的這個聞,一會過神就看見傅子墨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,那眼中的慾太過炙熱,讓想忽略都做不到。
「這可是你挑逗本王的。」傅子墨氣息沉沉的說了這麼一句,拉著的手來到自己的下。
手中滾燙的覺嚇得秦落煙險些驚呼出聲,雖然兩人已經在一起這麼久,構造早已悉得不能再悉,可是每一次這種時候,還是忍不住有些臉紅心跳。
而且,尼瑪!什麼時候挑逗他了??
馬車裡再次傳來讓人無法忽略的應約聲音,作為南越國好護衛的金木在第一時間就清空了周圍的暗衛,不過作為車夫的他卻不能擅離職守,只能扛著眼觀鼻鼻觀心。
古人云,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!
可是,這聲音真的太明顯了!
悲催的金木,在陣陣漣漪的聲音里悄悄決定,他是該找個媳婦了。
秦落煙第二天就收拾了東西進了皇宮,不過這一次沒有傅子墨的護送,來迎接的宮人便沒有那麼多。
到了皇宮門口,只有一名宮等在門口,見還在馬車上,那宮眉頭一皺有些不悅,「您就是秦落煙秦姑娘吧,得了,趕下馬車吧,除了宮裡的主子們和聖上特許的人外,其他人不能在宮乘坐馬車的。」
秦落煙一怔,卻也沒說什麼,只是拿著包袱就下了馬車,只是一想到坐馬車都要盞茶的時間,如果換走路的話,是不是得走一個時辰?
事實證明,一個時辰還算快的了。
等那宮帶著秦落煙來到雍和宮的時候,已經足足過了一個時辰。秦落煙走得氣吁吁,卻惹得那宮一陣鄙夷,「您這子骨真是弱得可以,才走了這麼一會兒就累這般。好了,我們在宮門口歇息一陣,等你緩過氣了我們再進去吧,沒得讓皇後娘娘以為我故意折騰你。」
秦落煙臉有些發白,靠在牆上著氣,對於這宮莫名其妙的敵意倒是有些疑,在的印象里,似乎和這個宮從未有過集。
歇息了一陣,那宮便領著進了雍和宮。兩人徑直來到了後院里,後院里,幾位老嚒嚒正在伺候皇后花,看見兩人過來,皇后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,倒是旁邊的老嚒嚒直接走到了秦落煙的面前。
「好大的膽子,這才第一天進宮就不把皇後放在眼裡了,你看看這日頭,都什麼時候了?皇後娘娘可是等了你好一會兒了,你算個什麼東西,也敢讓皇後娘娘久等?」
老嚒嚒劈頭蓋臉一頓罵,讓秦落煙久久沒反應過來,雖說宮裡的人都是帶著面在過活的,不過這皇后昨日在皇上面前表現得那般懂事得,這一轉就原形畢毫無遮掩,是不是也太誇張了些?
難怪傅子墨說這皇后的人品不怎麼樣,這樣看來,傅子墨的眼果然很準。突然有些擔憂起這後面的幾天來,在這種人的手下學規矩,會不會有生命危險?
「喲,還真是個教不會的,我說了這麼大半天還愣著呢。」老嚒嚒雙手叉腰,轉對先前領著秦落煙進宮的宮吼道:「意梅,你還不教教規矩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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