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連幾個青年人倒下,倒是嚇到了那掌柜,若是只有秦落煙一人疼,那他肯定會以為是秦落煙在訛人,可那幾個倒下的人中有他所悉的常客,那就不可能是巧合。
掌柜的有些慌了,趕讓小二去臨街找大夫過來。小二的立刻就去了,大廳里的場面卻熱鬧了起來。
能在這祥樓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,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命了,所以經過這麼一折騰,大廳里的人們都放下了筷子,不管是真是假,只要這祥樓有可能有問題,他們就不敢輕易冒險。
一時間大廳里的客人就走了一大半,掌柜的急得滿頭是汗,趕又了一名夥計去了二樓雅間。
其實,秦落煙原本就只是想給這勢利眼的掌柜和夥計一個教訓而已,並沒有要揪著祥樓不放的意思,見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,秦落煙就在劉婆婆的攙扶下起了。
氣吁吁的瞪了一眼那掌柜,又對周先生道:「先生,我肚子不舒服,我看還是先帶我去看大夫吧,等回頭沒事了再來找這個害人的酒樓算賬。」
周先生明白的意思,所以點了點頭。
掌柜的見他們要走,自然是樂見其,沒有他們在這裡鬧事,他理剩下的事也要方便許多。
只是,秦落煙幾人剛走到門口,就見二樓樓梯走下來一行人,走在前面的店小二指了指秦落煙的方向,「就是那個婦人剛才在酒樓里搗。」
跟在小二後方的是幾個年輕公子,其中有兩個居然是秦落煙認識的人,一人是呼延流雲,一人是武池,這幾人就是棲城有名的紈絝子弟。
秦落煙沒有想到,這祥樓幕後的主人竟然是呼延流雲,不,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呼延王府,就呼延流雲那二世祖的模樣,實在不像是個有這樣經營頭腦的人。
有呼延王府這尊大佛撐腰,難怪這祥樓能高朋滿座,那些想結呼延王府的人自然是要來捧場的,捧場的人多了,人氣帶起來了,自然生意就好了。
秦落煙知道有呼延流雲在,不要想和他講道理了,沖周先生使了個眼神,示意趕走,惹不起,還躲得起吧。
只是,呼延流雲既然已經發現了秦落煙,又哪裡是們能躲得開的。
「想走?你們幾個是吃素的嗎?把人給小爺我攔下來!」呼延流雲指揮著後幾個人,那幾人都是有功夫底子的,很快就來到了門口將秦落煙一行人攔了下來。
看這陣勢,這事是不能善了了,秦落煙眉頭皺,周先生滿臉擔憂,劉婆婆將害怕的石頭護在了後。
呼延流雲這才不慌不忙的走了下來,「哪裡來的鄉佬,竟然敢在小爺的地盤兒鬧事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。喲,還是個大肚子的婦人?」
「這位公子,我們可是害者,怎麼能說我們鬧事呢,分明是你們酒樓自己的問題,我們現在要去看大夫,這位公子攔著,萬一我這乾兒出了什麼問題,你們可難辭其咎!」作為男人,這種時候周先生理所當然的站了出來。
呼延流雲冷哼一聲,「不就是大夫嗎?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,一會兒大夫來了,到要讓他看看,究竟是不是你們在故弄玄虛。不過嘛,反正大夫一會兒也要來,兄弟們,除了那個大肚子的,其他的,給我揍,打壞了一會兒大夫來了正好給他們看!」
這麼囂張的命令,也只有呼延流雲敢下了!
秦落煙沒有想到呼延流雲竟然這麼簡單暴,竟然本不等人來確定這件事的原委,一上來就先將對方揍上一頓!現在想來,以前呼延流雲遇見的時候,竟然還算客氣的了,對普通的百姓,他更是囂張跋扈!
幾人一聽呼延流雲的話,立刻吆喝著就揚起拳頭打了過來,秦落煙幾人都是老弱病殘,哪裡經得起這些年輕男子的拳頭,周先生首當其衝被打倒在地,鼻子出了,鮮洶湧而出,嚇得石頭和劉婆婆都驚起來。
可是那幾人分明沒有要就此收手的意思,又要去打石頭和劉婆婆,秦落煙一驚,也顧不得自己還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,直接將兩人拉到了後。
酒樓里有些客人看不下去,這麼多人欺負幾個老人孩子還有孕婦算什麼本事,有幾個年輕一點兒的想上來幫忙,卻又紛紛被邊的人勸住。
有呼延流雲在,誰還敢上來管閑事?
秦落煙心中著急,眼看幾人走了過來,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了武池,在的印象里,武池骨子裡是和呼延流雲不一樣的,只是迫於某些原因,他才一直在呼延流雲邊周旋。
果然,武池也看見了,雖然他確定不認識這個婦人,但是那婦人看他的眼神卻給他一種悉的覺,他猶豫了一下,輕咳了一聲,「喂,你們幾個打男人就算了,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打老太婆孕婦和孩子,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。」
那幾人一聽,覺得武池說得也對,他們也實在沒有興趣揍孩子和老人,最重要的是,幾人都不想當面駁武池的面子,再怎麼說除了呼延流雲,就屬武池的家世最為雄厚。
幾人收回拳腳,又轉往周先生走去,一陣拳打腳踢就落在了周先生的上。
看著周先生被毆打在地,秦落煙的心沉到了跪地,就因為一時興起決定教訓一下那掌柜和小二,就給周先生惹了這麼大的麻煩,周先生若是真出了什麼意外,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。
咬下,正準備往那個方向衝過去,卻突然看見就樓外一輛奢侈至極的馬車停了下來。
那馬車對秦落煙來說簡直太多悉,幾乎想都不想就往那馬車的方向沖了過去。
趕車的是金木,看見著大肚子急匆匆跑過來的秦落煙,怔了怔,還沒問做什麼就聽秦落煙急急的吼道:「王爺!我知道我們村子里有個妹妹和我的眼睛長得很像,我想,應該就是王爺認識的故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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