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不知道,就在離開武宣王府之後,王府的暗衛在傅子墨的授意下也遠赴雲城而去。
回到院子的時候,劉婆婆已經準備好了午飯,見秦落煙回來,劉婆婆去周先生和石頭吃飯飯,幾人吃飯的時候,都發現秦落煙的心似乎很好,幾人很詫異,問起秦落煙來,秦落煙只回答說是先前在街上看了個有趣兒的事,幾人不疑有他,也就不再多問。
正所謂財大氣,秦落煙的兜里有了錢,說話做事也就有了底氣,第二天就去棲城最大的酒樓里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,說是要謝周先生幾人這幾個月的幫襯。
石頭一聽有好吃的,立刻就高興的跳了起來,周先生原本不打算同意這鋪張的做法的,可是一聽酒樓里有他最想喝的三十年陳釀花雕,立刻就表示偶爾去奢侈一下也是可以的,劉婆婆向來是個話的,幾人都去自然也不會說什麼。
第二天晚上,幾人收拾妥當之後就出了門,徑直來到了棲城最大的酒樓里。
酒樓分為上下兩層,樓上的都是獨立包間,不過包間的費用是普通桌子的兩倍,秦落煙雖然有錢,但也還沒有到土豪的地步,再說就們幾個人,也實在不需要用包間,所以就在一樓找了個相對清凈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「一杯花雕三兩銀子!」周先生打開菜單看了一眼,立刻就誇張的了起來,立刻惹來旁邊一桌人詫異的目,他悻悻的低了聲音,「我說丫頭,這裏也太貴了,要不我們改天等那臭小子請客的時候再來?」
他說的臭小子自然就是殷齊,秦落煙搖搖頭,「沒事兒,我有錢,你放心點就好。」
「我想吃紅燒丸子!」石頭看不懂菜單,只能點他吃過的東西。
秦落煙了他的頭,「好,我們石頭想吃什麼就吃什麼,也管夠。」又轉頭問劉婆婆,「劉婆婆,你想吃什麼呢?」
「我……」劉婆婆想了想,又道:「我就點個豆腐茄子吧。」
店小二站在一旁,聽著幾人報的菜名,立刻就垮塌了臉,「幾位客觀,我們祥樓可沒有這些普通的菜式,我們這裏的菜式都是和皇宮裏的菜式一樣的,每一道都是品中的品,比如說這道東坡驢,就是我們的招牌菜,吃過的客觀都說好的,要不給您來一份?」
周先生一看那價格,忍不住又低呼出聲,「一道菜就要三十兩!你們這是搶錢啊。」
那小兒一聽,臉更難看了,「我們祥樓就是這個價啊,要不是這位姑娘提前定了桌子,你們有錢還吃不到呢。沒錢還裝什麼闊氣!」
「你這小二,怎麼說話的呢,來者是客這個道理你們懂不懂?」周先生來了火氣,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。
「能吃得起我們這裏的菜的才是我們的客人!就你們這種大眾臉充胖子又吃不起的人可不是我們的客人。」店小二一把從周先生的手中回了菜單,「得了,你們幾位要吃家常菜就去對面的小菜館兒吧,別把我們這裏的桌位給佔了。」
「你、你!」周先生氣不打一出來,指著那囂張的店小二說不出話來。
秦落煙正要勸,就見掌柜的見有人吵鬧趕了過來,掌柜的瞪了那小兒一眼,「吵什麼呢,沒看見其他客人都被打攪了嗎?」
那小二毫沒有要認錯的意思,反倒是指了指秦落煙等人,「還不是這幾個不知道哪個鄉里來的鄉佬,估著打聽到我們祥樓的名氣,就來吃飯,誰知看了價格就覺得太貴接不了。」
秦落煙以為那小二這樣說話,作為一個大酒樓的掌柜應該好好管教小二了,誰知那掌柜的一聽,反倒是對著幾人道:「怎麼天天都能遇見這種沒錢又裝面子的人?吃不起就別來我們祥樓啊。還有你,你和他們廢話這麼多做什麼,直接將人趕出去不就行了?」
見過做生意勢利眼的,可是做得這麼明目張膽的,秦落煙還真沒見過,就這樣的商家居然也能做到棲城第一,簡直是個奇跡!現在倒是有些好奇,這祥樓到底是哪個奇葩開的了。
按照電視劇里的套路,這個時候秦落煙就該掏出一張的銀票,然後狠狠的砸在那狗眼看人低的掌柜的臉上,然後豪氣的大吼了一聲,「把你們這裏最好的菜,全都給我上一遍!」
可是,現實不是電視劇,已經收到了這個店家的侮辱,為了找回場子,而讓這個店家從自己手裏再賺上一筆?可不想做這麼吃虧的事。
所以,秦落煙笑了,不慌不忙的舉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然後在掌柜的和店小二詫異的目下,猛地將茶杯砸在了地上。
清脆的響聲立刻吸引了一樓諸位食客的注意,很多人紛紛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,秦落煙對著掌柜的詭異一笑,然後誇張的捂住了肚子,吼道:「這茶里不幹凈!」
「你、你這野蠻村婦,你說什麼!我們這可是今年新出的好茶!膽子還真大,竟然訛到我們祥樓來了。」掌柜的指著秦落煙的鼻子怒罵。
秦落煙卻本不看他,而是虛弱的倒在了一旁劉婆婆的懷裏,還出了幾滴委屈的淚水,「我只喝了一杯茶,不是這茶水有問題是怎麼回事?不信我們問問其他人是不是又同樣的癥狀?」
說話的時候,又沖周先生使了使眼,「周先生,麻煩你去問問周圍的人。」
周先生一怔,隨即便反應過來,快步走到旁邊那桌一名男子跟前,狀似著急的拉了那男子的手腕兒,「這位公子,你可喝了茶?可有反應?」
「我喝倒是喝了,不過……哎喲,我肚子也疼。」那男子也哀嚎了起來。
周先生又同樣的走到其他幾個人面前去問,那幾人也在周先生的時候就哀嚎了起來,誰也沒有看見,在幾人哀嚎的時候,周先生不著痕跡的收起了銀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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