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個變態,他似乎喜歡看自己的獵臨死前掙扎的樣子。
秦落煙看了看周圍,沒有人,一個人都沒有,沒有前來營救的將士們,也沒有突然出現的傅子墨。
「我選上吊!」秦落煙咬牙說出這句話,站著不了,既然跑不掉,那就不應該掙扎浪費力氣,保存力才有機會致命一擊。
那黑人詫異的看了一眼,「不錯,不錯,原本還覺得殺你這樣的人是髒了我的手,不過你倒是有幾分膽氣,沒有被嚇得尿子在我殺的人中來說算不錯的了。好,我就讓你上吊。」
「沒有繩子。」秦落煙淡淡的說。
那黑人像是聽了什麼笑話,仰頭就笑了起來,「你這個人考慮的問題還多。上吊還管我要繩子?哈哈……看在你這麼有趣的份兒上,我就留你個全了,雖然拿你的頭顱給僱主的話能換多一層的銀子,不過人嘛,所有的樂趣都被銀子取代就沒意思了。快手吧,上吊不只是可以用繩子,還可以用你的腰帶。」
原來,這人竟然是買兇殺人!他是殺手!
秦落煙一邊解腰帶,一邊仔細思索著到底是誰買兇殺,的作不快不慢,既讓那黑人覺得自然,又儘力的托一些時間。
解下腰帶,將腰帶往那梨樹枝上扔,扔了幾次都沒有扔上去,那黑人有些不耐煩了。
「人,別想耍花樣,沒人會來救你的,這你就放心吧。進山谷的人被人拖住了,那幾個留在山谷口的將士也被我的同伴拖住了,所以,你就別費心思了,早死早超生。」
黑人一席話,再一次給了秦落煙提示,眼神漸漸冰涼,心中似乎已經猜到了幾分,握著腰帶的手一,眸子裏瞬間生出濃郁的恨意。
秦落煙又扔了幾次,才將腰帶掛在了樹枝上,站在石頭上,不不慢的將腰帶打了結,然後雙手抓著腰帶,看向了黑人,「這位大哥,反正我都要死了,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誰要殺了我?就算下了地府,我要找人報仇也有個正主兒不是。」
「哈哈……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。老實說,如果不是接了這筆生意,要是平時遇見你這樣的人,大爺我一定會好好和你玩一番的,只可惜啊,現在我接了任務,你就是我的獵。至於僱主的份嘛,行有行規,我是死都不會告訴你的。」黑人又仰頭笑了一陣,然後見秦落煙遲遲不手。
他索走到了秦落煙的邊,然後著的腰把往上一舉就掛在了打了結的腰帶上。
秦落煙只覺咽一,那黑人就踢開了腳下的石頭,懸空,秦落煙只覺窒息的覺瞬間襲來。
掙扎著踢著,然後就聽「咔嚓」一聲細響,在下落的一瞬間拔出靴子裏的匕首就往側的黑人刺了過去!
那黑人哪裏想到人都已經掛上去了還會出這種意外,更沒有想到這種況下這人竟然還能給他致命一擊。只是那黑人反應很快,秦落煙的匕首明明是對準了他的心臟,他敏捷的後退,讓那匕首隻是在了他的鎖骨旁!
雖然沒到心臟,可是那黑人還是倒下了,他臉上的立刻扭曲,口已經發紫顯然是缺氧的癥狀。
秦落煙學過急救常識,估著這黑刀雖然沒有命中心臟卻是破了他的肺造了創傷氣!再也顧不得其他,趕拔就往林子外跑。
呼嘯的風聲響在耳旁,渾然未覺,只能聽見自己急促的息聲,就好像全世界所有的食都已經不存在,只有不斷拚命的息。
跑到先前將士們生火的地方,發現火堆已凌,周圍還有幾灘跡,可是卻沒有看見那些將士們的蹤跡。
猶豫了一下,趕往山谷外走,這個時候不趁機逃走,更待何時?突然有些激,也有些激那個買兇來殺自己的人,這機緣巧合竟然幫引開了那些將士給了逃走的機會!
的腳扭傷了,每走一步都扎心的疼,可是,不遠眼睜睜的放棄這個機會!所以,拚命的走,拚命的走!
不知道山谷中發生了什麼事,總之許久都沒有人追出來,那就說明傅子墨一定是被困住了,覺得很幸運,很幸運!
走了一個多時辰,竟然發現路邊有一匹沾染了跡的戰馬,那馬鞍上還掛著將士們用的酒壺,認得出這是那幾個烈日軍將士的,心中正忐忑,唯恐那些將士在周圍,卻突然發現一旁的草叢裏有些靜。
鼓起勇氣撿了一木去撥開草叢,立刻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周姓將士!周姓將士傷重傷,腹部有好幾傷口,他看見秦落煙也是吃了一驚,指著低吼:「你!你!你救我……」
「救你?」秦落煙搖了搖頭,然後轉走向了那匹戰馬,爬上馬背,看也不看那周姓將領一眼策馬離開。
不是無私的聖,只是一個普通人,做不到以德報怨!對好的,可以加倍奉還,對不好的,只能告訴自己不去落井下石,至於雪中送炭,對不起,做不到。
馬蹄聲聲,響起在驛道上,秦落煙一路跑,不敢有毫的停歇,奔跑之中,冷風刮在的臉上,忍不住落了淚,一手抓韁繩,一手摁著自己的小腹,哽咽之聲消散在風裏,「孩子,媽媽對不起你,這種時候還這麼折騰。不過,媽媽求你,你一定要堅強一點,堅強的,和媽媽一起活下去!」
天亮的時候,馬兒累了,馬蹄的聲音也漸漸小了。
秦落煙趴在馬背上,已然累得虛,真的好累好累,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,只恍恍惚惚的看見遠的天邊,似乎泛起了純白的,是太要升起來了嗎?灑下的時候,是不是就不冷了?是不是,就能到溫暖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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