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因為恐懼,還是已經適應了傅子墨的接,原本睏倦的秦落煙竟然沒有睡著,直到他釋放的時候,才眼睛一閉暈了過去。
那天夜裡,睡得出奇的安穩,似乎睡夢之中也有一種很心的覺,以為是因為太累了,所以連煩躁的心緒都忘記,可是當清晨睜開眼睛的時候,才知道不是因為累,只是因為他一直摟著睡。
「醒了?」覺到懷中的人了,傅子墨抬起眸子摟著的手收了一些。
秦落煙也是一驚,「你怎麼還在?」往日里他完事之後就會離開,從未在房中過夜過,今天這是怎麼了,天都亮了竟然還沒離開?
「不希本王在?」傅子墨擰了擰眉頭,大手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安。
秦落煙趕搖頭,「怎麼會,只是天亮了,萬一被人發現了不好。」
「有什麼不好,男未婚未嫁,左右你都是本王的人。」傅子墨這樣說著,將的腦袋按在自己膛上,「還早,再睡會兒。」
秦落煙怔怔的看著傅子墨閉上眼睛,還有種沒有回過神來的錯覺,若不是那隻不安發的大手太過真實,會以為現在還是在做夢。
似乎覺到了的視線,傅子墨又不悅的張開了眼睛,「你還瞪著眼睛做什麼,你再用這樣的目看本王,本王會覺得你是因為求不滿而心生怨恨,如此,本王不介意再讓你驗一番。」
「呃……」秦落煙眼睛一閉,趕繼續睡。
只是,秦落煙以為這樣的況下,是不會真的睡著的,可是不知不覺中,鼻尖嗅著他上的淡淡清香,像是這幾日來心中的忐忑都安定下來,竟然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傅子墨已經離開,穿好服洗漱完畢走出院子的時候,才發現已經是正午時分。
心中有些奇怪,換了往日的話,岳閣老早上的時候做好早飯就會來起床,可是今日竟然一點兒靜都沒有,在院子里找了一圈,都沒有找到岳閣老和蕭凡三人。
琢磨了一下,就到小作坊里去找人,剛走到小作坊,就見蕭凡和吳懿在吵架,兩人也不知道在吵些什麼,看見秦落煙來了立刻就收住了話頭,只是神不自然的看著。
「師兄,是出了什麼事嗎?」秦落煙不喜歡這樣的覺,總覺得有些事在不經意的時候已經發生。
蕭凡和吳懿互看了一眼,卻是蕭凡擺了擺手,道:「沒什麼事,就是關於圖紙上有些意見不合的地方。」
「哦,」秦落煙應了一聲,沒有再繼續這個問題,「師傅呢?」
蕭凡沉默了一瞬,又笑著道:「早上起來就說去陪閣主釣魚,現在應該還在釣魚吧。」
「我也來幫你們做武吧。」想起昨晚三人的相互配合,秦落煙很是懷,拿起圖紙就準備開始工作,誰知蕭凡卻一把將手中的圖紙搶了過去。
他臉上閃過一抹不愉,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笑容,「不用了師妹,我和師弟可以了,你去休息吧,或者去研究陣法也可以。」
這就是委婉的拒絕了。
「嗯,那好吧。」秦落煙向兩人福了福子,便轉離開,不過經過一晚上的功夫,蕭凡和吳懿對的態度就完全改變,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事嗎?
心中不安的覺越發強烈了起來,回到前院怎麼也靜不下心來,思來想去,還是決定出去轉轉,沒準兒在坊市上打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也說不定。
因為天機閣中出了這樣的大事,所以坊市上比前幾日還要安靜,就連以前偶爾喝茶聊天的聲音都聽不見了。
當秦落煙走上坊市的時候,店鋪里的人似乎立即投來了疑的目,也許是為了避嫌,今日坊市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人,所有的門人為了不惹麻煩,都呆在了店鋪,所以但凡街市上出現了一個人都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。
秦落煙從街口走到街角,都沒有探聽到想要的信息,倒是正失的時候,看見了遠走來的雲天青,這種特殊時期,也只有閣主的嫡系一脈還敢若無其事的出來活了。
知道雲天青並不待見自己,秦落煙轉就想離開,卻沒想到雲天青快步追了上來,「急什麼啊,平生不做虧心事,夜半不怕鬼敲門。你這麼心慌做什麼?」
「你什麼意思?」秦落煙腳步一頓,覺話中有話。
雲天青冷哼一聲,雙手環冷笑道:「不就是憑著一張好看的臉,連你師傅也被你迷了去?否則你師傅怎麼可能那麼維護你?」
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要麼直接說,要麼就請你讓開。」秦落煙眉頭微皺,難得的有些怒。
「你想知道嗎?」雲天青得意的仰著頭,「我偏不告訴你!」
秦落煙氣得咬下,直接繞過了就往前方走,走了幾步,突然頓住,轉往回院子的方向走去。
徑直來到小作坊找到了蕭凡和吳懿,許是的表很凝重,正在做事的兩人悻悻的放下了手上的活計。
「師兄,到底出了什麼事?不管發生什麼事,我都希你們能相信我。」秦落煙真誠的對兩人如是說。
的真誠,蕭凡和吳懿看見了,可是,他們兩人卻依舊沒有吭聲。
「雖然我們相的時間不長,可是我,真的把你當了我最親近的人,我喜歡師傅,喜歡兩位師兄,所以,我懇求你們,不要讓我最後一個才知道發生了什麼,哪怕再壞的結果,我,也有權利知道。拜託你們了……」
話到最後,秦落煙的嚨里只剩下哽咽,死死的的盯著蕭凡和吳懿,眼中的懇切和焦急沒有毫遮掩。
到底還是吳懿最先開了口,「師兄,要不還是告訴吧。」
蕭凡很猶豫,又沉默了一陣才點了點頭,只是看秦落煙的目還是有些發冷,「昨晚的搜查,並非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一無所獲,在你的房間里發現了一些東西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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