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個人都有難忘的人,我也一樣,”蘇廣海從包里出來一個筆記本,在其中一頁寫上自己的電話,撕下來遞給:“蘇小姐,這是我的私人號碼,以后你如果需要幫忙,可以聯系我。”
蘇心棠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紙,沒有接,“私人號碼?”
“是啊,我們都姓蘇,又有心婷這麼一層關系在,也算是親戚,”蘇廣海把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塞到手心:“拿著吧,就當是.......一見如故吧。”
蘇廣海是今天的主角,不斷有人上前來跟他攀談,實在不開,只得對蘇心棠抱歉的點點頭,轉去了屬于他的利益場。
蘇心棠看著躺在掌心的電話號碼出神,下一秒卻被人走,撕碎,扔進了垃圾桶。
一抬頭,對上一雙憤怒的眼睛。
“怎麼,陸錚,mask加起來都滿足不了你,又來打我爸的主意?蘇心棠,你自重一點好不好!”
蘇心棠抬起頭,對上一張悉的臉,“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不堪,我就算再不擇食,也不會對一個年紀能當我爸的人下手。”
裴心婷翻了個白眼,往四周看了看:“厲爵和顧瀟親親我我去了,把你扔下了?”
蘇心棠不悅的皺眉:“關你什麼事?”
“是不關我的事,就是看到你孤苦伶仃一個人,我就說不出的開心。你的mask呢?怎麼沒陪你來?”
蘇心棠不想跟繼續下去,轉走:“他很忙。”
手腕被拉住,裴心婷似笑非笑的說:“孩子還好麼?”
蘇心棠警惕起來,瞪著。
“表姐,我昨天去看我爸了,”裴心婷補充道:“躺在醫院里那個爸。”
蘇心棠渾都張起來:“你去干什麼?”
“沒干什麼,就把你在外面跟mask鬼混的事告訴他了而已,他當時就怒急攻心,要不是醫生來的太快,恐怕世界上就沒有裴思鐘這個人了.......”
“混蛋!”蘇心棠揚手就要扇,“你到底想要做什麼?!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你爸爸?他并沒有對不起你啊!”
手腕在空中被握住,來自于裴心婷后的黑保鏢,各個高大健碩,冷著臉說:“蘇小姐,如果你再對江太太出手,別怪我們不客氣。”
“行了,云城就是太張我了,我還沒好,特意派了保鏢來保護我。”裴心婷得意的笑。
蘇心棠氣得渾發抖:“你跟江云城想怎麼恩都隨你們,要是大舅有個三長兩短,你這一輩子都別想為法律上的江太太。”
“那我也告訴你,如果你不趕跟云城離婚,我一定會弄死裴思鐘!”
昔日的兩姐妹劍拔弩張,蘇心棠心中突然涌上一層悲涼:“心婷,你為什麼會變這樣?”
“人都是自私的,我為自己爭取想要的,有什麼錯?”
“是沒什麼錯,”蘇心棠閉了閉眼睛,“可是不應該用別人的健康和幸福作為代價。”
裴心婷抱著臂,毫不在意的說:“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,表姐,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,只能繼續走下去。”
“那就這樣吧,再見面就當陌生人,我們誰都別手。”
蘇心棠轉的瞬間,突然覺得后腰有點刺痛,“嘶”的氣,有些擔心的了肚子,心中有些自責。
剛剛因為大舅的事緒波有點大,寶寶應該也不開心了。
平靜了一會心,走出去打了個電話給大舅。
是小舅接的:“你們的事我跟你大舅都知道了,心棠,你在外面找的那個.......男朋友,有時候帶來給舅舅們見一見吧。”
蘇心棠婉拒道:“他最近可能沒什麼空.......”
“那就分了吧,”小舅說:“聽心棠說,那個男人還帶著面?會不會是什麼詐騙組織?”
“沒有的事,他只是因為臉上有疤痕而已。”
“男人上的疤痕那都是勛章,怕什麼!”小舅豪氣干云的說:“你們現在都長大了,舅舅們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照顧你,你自己做好決定就好。不過心棠,舅舅是害怕.......你走上你媽媽一樣的老路,我們現在連辜負了你媽媽的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到。舅舅們已經快五十歲了,有生之年,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可能.......”
蘇心棠聽得心里一陣酸楚:“小舅,我會去跟他說的,有空了盡快去見見你們。”
掛了電話,蘇心棠一陣失神。
正巧顧瀟走遠跑過來,臉紅紅的,也紅紅的,連脖子上都有幾枚曖昧的紅痕,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。
“心棠,剛剛那個裴心婷又來找你了是不是?有沒有欺負你?”
蘇心棠笑了笑道:“有你跟厲總給我撐腰,就是想欺負我,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顧瀟連連點頭:“對對對,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?打狗也得看主人!”
蘇心棠扶額:“.......”
顧瀟眨著大眼睛:“怎麼了,我用的不對嗎?”
蘇心棠無奈:“沒有,很對。”
于是顧瀟又開心起來。
“厲總呢?”
顧瀟滿臉嫌惡的咕噥:“鬼知道,不管他了,我們去吃點東西去,死了。”
“各位來賓,抱歉打斷大家一下——”
臺上的司儀拿著話筒,彬彬有禮的掃視全場。
“江太太佩戴的耳環不見了,由于東西比較貴重,是高奢品牌的限量款,還麻煩大家都幫忙看一下腳下,是不是在了什麼地方。”
顧瀟聽完就不屑的說:“還高奢限量款?這種炫富的方法太low了吧,生怕別人不知道戴的是貴重首飾?”
蘇心棠說:“走吧,我們去吃我們的。”
“等等——”旁邊有人高聲了一聲,指著蘇心棠道:“我找到耳環了,在的腰間掛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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