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了這一點之后,蘇心棠反而輕松了很多。
厲爵是一個很紳士的男人,對他的印象可以說非常好,但是相了一晚下來,總覺得厲爵跟悉的mask不是同一個人。
不過厲爵既然默認了,而且mask回來的時候還穿著跟厲爵一樣的服,就說明厲爵至是認識mask的。
或者,關系還不錯。
蘇心棠勾了勾角,莫名有點開心。
離mask,越來越近了。
“心棠,你來了。”裴思鐘醒來了。
蘇心棠扶著大舅坐起來,在他后塞了好幾個枕頭,“大舅你覺怎麼樣?”
“我沒事,唉,說的沒錯,是我沒本事,拖累了孩子。”
蘇心棠心里一酸:“大舅你別這麼想,你養大我跟心婷已經很不容易了,又當爹又當媽的。”
裴思鐘拍了拍的手:“也就只有你這樣想了,你看心婷,不得離我遠遠的,什麼時候主來看過我?”
料到裴心婷的話題,蘇心棠也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裴思鐘道:“你跟云城.......分開了?”
見已經瞞不住了,蘇心棠坦誠的點頭:“嗯,分開了。”
“是不是因為心婷的原因?”
“......不是。”
“你跟大舅說老實話,到底是不是?”
面對舅舅質詢的眼神,蘇心棠還是敗下陣來:“只是個導火索,我跟江云城分開,其實還是我們自己的問題。”
“我就知道,上次跟云城一起來,我就看著有點不對勁了。”
“大舅.......”
“好了好了,分開就分開了吧,一個能被別人搶走的男人,也不值得你再托付終了,我們心棠這麼漂亮又善良,將來一定會找到一個珍惜你的人。”
蘇心棠了自己的小腹,猶豫了一下,不知道該不該說。
猶豫再三,還是沒說出口。
大舅又問了一些工作上的事,蘇心棠一貫的報喜不報憂,裴思鐘也問不出來什麼,臨走的時候,往手里塞了一卷紙鈔。
“大舅攢下來,也不多,就三萬塊錢,原本打算給心婷當嫁妝的,現在人家有一個當區長的爸,也不稀罕我這點錢了。你拿著,就當舅舅代替心婷給你道個歉。”
蘇心棠沒有推辭。
但是也不會去用這筆錢,另外開了一個賬戶,把錢存了進去,碼是大舅的生日。
江家別墅里。
劉敏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裴心婷流產的消息,氣得把最喜歡的一套骨瓷碟都摔了。
“孩子不是好好地麼,怎麼說沒就沒了?一定是蘇心棠搞的鬼是不是?這個掃把星,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?!”
江云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一不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劉敏看了更是一肚子火:“你兒子沒了,你怎麼什麼覺都沒有似的?”
江云城疲憊的了太:“媽,這只是個意外。”
“狗屁意外!就是蘇心棠不能生,所以也見不得心婷生!”劉敏氣呼呼的說:“別讓我見到這個掃把星,見一次打一次,讓害我的金孫。”
江云城聽得煩躁,拿起服出門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“這麼晚了你去公司做什麼?”劉敏拉住他:“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蘇心棠?結婚典禮上我看你就魂不守舍的,是不是被那個狐貍迷了心智了?我告訴你,不許去!”
“媽!”江云城一直在忍,此時也是實在忍不下去了:“為什麼所有的錯你都要怪在心棠上?以前你說好吃懶做不干活,可家里一直沒請傭人,難道打掃洗服做飯都是你做的?很多事我不是不知道,只是因為你是我媽,所以我不想穿你,可這對心棠并不公平!”
劉敏有些吃驚,“你今天怎麼了,吃火藥拉?跟你媽這麼說話?”
“媽,我沒有要氣你的意思,但是我的事以后能不能別手了?我的婚姻,我的人,我有權利自己來選擇!”
劉敏立刻火了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還真的要去找那個掃把星是不是?兒子啊,媽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,蘇心棠不檢點,跟別人生過孩子的,而且還有不孕癥........”
“不檢點的不是,是裴心婷,”江云城冷漠的打斷:“跟黑人同居,生下孩子的,都是裴心婷,為什麼會掉了孩子?我來告訴您。因為醫生在問過往有沒有生育史的時候,說謊了!導致手失敗!的子宮壁薄的跟紙一樣,不但生過孩子,還流產過不止一次!就因為說了謊,手中大出,的子宮已經被摘除了。”
劉敏驚訝的倒退了兩步:“什麼.......”
“才是以后都不能給江家生孩子,而蘇心棠.......沒有不孕癥,已經懷孕了。”
“.......你的?!”劉敏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。
裴心婷沒有生育能力了,爸爸又是區長,肯定不能離婚,那江家豈不是要絕后?
可蘇心棠怎麼懷上了.......
江云城不置可否,換了鞋拿了外套出門:“媽,我走了,這陣子我都住公司。”
說罷,重重的摔上了門。
開著車飛速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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