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翰這話一出,李清漪也反應過來了。
苗,苗苗!
那個刁蠻跋扈的,就是今夜的主人公!
李清漪瞬間不爽了:“田公子,你們這都定了還玩兒這一套,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田文昭只是看著秦越翰,似笑非笑道:“秦瑾公子還真是睿智。”這話就相當于承認了秦越翰說的。
李清漪瞬間沒了興趣,一來苗苗的刁蠻已經見識過了,二來這夫婿都定了,那種未知也沒了。
“走了走了!”李清漪擺擺手,就在眾人不解的神中,拉著秦越翰離開了。
田文昭著他們消失的方向,久久沒有移開目。
李清漪回頭看了一眼,正好和那雙好看,卻又顯得高深莫測的眸子對上。
打了個哆嗦,道:“我覺得很奇怪。”
“你說那位田公子?”
“沒錯。”李清漪著下分析,“那位田公子你肯定也認出來了,他那張臉應該不是真的。而且我有一種預,他的份絕對不簡單。這樣一個人,怎麼會娶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商?”
秦越翰沒說話,但是顯然也是認同李清漪的猜測的,那個男人肯定有自己的目的。
“臉是假的不說,這個名字,以及他給眾人說的份,我猜都是假的。”
說到這里,李清漪搖了搖頭,“算了,想那麼多干什麼,說不定這人就是有頂著一張假臉的好,說不定是長的太丑了。”
李清漪昂了昂頭,“我這麼直面慘淡的人生的人,真的是太了。”
“我似乎沒見過夫人照鏡子。”
李清漪瞪了他一眼,哼唧了一聲就跑遠了。
秦越翰突然腳步頓住,在那燈火闌珊,回眸淺笑,那一瞬間各燈印在臉上,面上的胎記仿佛都消失了。
那一瞬間,只覺紅傾城,恨不能相看永遠。
而李清漪沒有秦越翰的目,對著他笑,招手。
驀然回首,那人卻在燈火闌珊。
秦越翰只覺得這句話,當是最的詩句。
*
李清漪之前還覺得田文昭和苗苗之間不怎麼配,好奇田文昭有什麼圖謀。
而第二天就知道了。
田家滿門被滅了!
李清漪聽到時,簡直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怎麼會……這樣?”
秦越翰也沉了眉眼:“今日一大早,專門給苗府送蔬菜的商販發現的,剛剛得到消息,苗家一門上上下下,一百零一口,無一活口。”
“嘶~”
李清漪倒吸一口冷氣,就算再冷漠,再狠毒,此時也被這句話給驚住了。
“是——田文昭!”
秦越翰搖頭,“并不能確定,不過我猜也是他,現場有一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尸,不過我去看過了,并不是他。”
李清漪牙齒不斷的打,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。
一百零一口人!
不用想都知道那場面是多麼的腥:“苗家小姐呢?”
“也死了。”
“狠毒!太狠毒了!到底是為什麼殺這麼多人,難道苗家殺了他全家?”
“應該不是,苗家世代經商,除了苗家小姐跋扈一點兒,苗老爺一直行善積德,修橋鋪路,人緣甚好。”
李清漪聽著,心里更是罵起那殺人兇手來。
“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?!”
秦越翰手指叩桌子:“總會再見的,到時候讓他給個回答。”還有之前驛站大火的事兒。
雖然那個男子只說是有人讓他這麼做,但是也并不能確定他完全無辜。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秦越翰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你還記得大秦寶藏嗎?”
“是、是因為這個寶藏?”
秦越翰點頭:“地圖被分很多塊,應該不止一份。而其中有一塊,就在苗家。當初我得知過后,就來探查過,不過苗家那一塊我已經有了,就沒有拿走。而今日我去探查過,那塊地圖已經不見了。”
這下事清楚了,都是寶藏人心,有人想要那塊地圖,不僅如此,或許是為了守住這個,滅了苗家滿門。
這得是多狠的心呀!
李清漪想起那雙仿若夜空的眸子,心中生寒!
半晌后,心平靜了一些,道:“他們怎麼死的?
“都是一刀斃命,下手的人不止一人。”
這很正常,那個男人有同伙。
“我們今日就要離開這里,發生這樣的大案,縣衙肯定會派人來理,我們的份不能暴。”秦越翰這話李清漪也贊同。
秦越翰見李清漪表不怎麼好,就笑著道:“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,我有兩花的下落了。”
“嘭”
李清漪手上的杯子落地,手上左臉,“真的……有了嗎?”
所以的容貌可以恢復了嗎?
“嗯。”秦越翰上的發頂,“有了兩花,我就能夠研制出解藥,你的毒就會解開。”
李清漪深吸一口氣,這個消息的確是好消息,可是還沒有忘記,他們得去城。
“城怎麼辦?”
秦越翰眼中閃過一道,“不用擔心,兩花在苗疆人居住的塔里木叢林。”
李清漪一愣,也笑了:“這還真是巧了。”
于是接下來半個月,他們就一路往城去。
在快要到達城的時候,秦越翰和李清漪卻疑起來。
李清漪:“怎麼回事,城作為大乾與苗疆的邊疆,怎麼會如此清冷?”
此時他們離城一里地不到,在懸崖之上甚至能夠看到城。
此時已然春,雪已經化盡,春回大地,萬復蘇。
然而,越接近城,就越冷清,甚至連路邊的植都出灰敗之。
秦越翰蹙眉:“怕是城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兒。”
“那我們還去嗎?”李清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,像是一種不祥的預兆一般。
“去!怎麼不去!都到這里了。”
秦越翰摟住前的李清漪,策馬狂奔。
雖然戴了面紗,但是迎面的風還是吹得皮生疼。
“秦越翰!我要越騎馬!我記得你找你爹要了兩匹馬來著。”這種坐在馬前當擋風玻璃的覺實在是太差了。
秦越翰的笑聲在風里有些細碎,“好,回去我們就學騎馬!”
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城城門口,然后就發現城門樓守衛森嚴,城樓之上的士兵的目在他們出現之后,就落在了他們的上。
凜冽又警惕,像是防范什麼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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