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末考試來臨,學生會和社團活都停止了。
陸竽自知在學習上沒有高中時期勤勉,但平時該下的功夫從沒敷衍過,也沒缺過任何一堂課,筆記做得滿滿當當,整理的知識點一目了然,所以複習起來比別的同學輕鬆。
也許就是因為太輕鬆了,在停掉所有活,只剩下複習這件事時,有大把的時間想起江淮寧。
就連晚上做夢,也經常夢見他。
在那些不著邊際的夢裡,有時和江淮寧在一起,有時他和別的生在一起,而作為旁觀者,遠遠看著他和那些不同面孔的孩親相,心裡的痛苦從夢裡蔓延到清醒時分。
醒來總會恍惚很久,一遍一遍回想夢裡的場景,不斷暗示自己,那只是一個夢,不是真的。
又一次從夢中醒來,陸竽在黑暗中睜開眼,的床鋪靠窗,外面颳風的呼呼聲格外清晰,偶爾風大了,吹得窗框晃發出哐哐的聲響。
陸竽拔掉手機充電線,屏幕自亮起,凌晨兩點四十分,以為很晚了。
刷了會兒手機,鬼使神差地打開知乎,搜索「頻繁夢見一個人說明什麼」。
答案五花八門。有的說,是你想要忘記一個人,但替你記住了;有的說,說明對方正在忘你;還有一個說,是太過思念,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。
總之,沒有一個是陸竽想看到的答案。想忘記那個人,那個人想忘記,都不是想要的。
明天要考兩門試,陸竽不再執著於尋找答案,放下手機睡覺。
——
專業課全部考完,大家的心都放鬆了,中間有五天休息時間,下周四考完最後一門就放寒假了。
陸竽第一次主打電話給陳嘉林,問他有沒有時間,可以請他吃飯,為了答謝他上次出手相助。
的語氣疏離,但陳嘉林的熱能夠融化一切:「你請客的話,我隨時有時間,你來決定就好。」
陸竽忽視他話語間帶出來的親昵:「明天中午行嗎?」
明天周六,各大院里一般不安排考試,不確定陳嘉林的複習時間是否張,為了他考慮,還是徵詢了他的意見。
陳嘉林聽安排:「我可以。」
陸竽打完電話,一回頭就撞上幾雙意味深長的眼眸。何施燕抱臂,下抬了下,示意從實招來。
汪雨說:「我們都聽見了,你約陳同學吃飯。」
陸竽沒半點心虛:「我正要跟你們說,明天中午我請客,當是這學期最後一次聚餐,你們想吃什麼?」
何施燕怔忪:「什麼意思?」
陸竽盤算打得響,是要請陳嘉林吃飯,可沒說要跟他單獨吃飯,大家都是朋友,上室友應該不算過分。大不了,再跟他說一聲,讓他把他的室友也帶過來,人多熱鬧,就是的錢包可能要大出。
「意思是我們整個宿舍的人一塊去。」陸竽的視線從們臉上一一過,「你們別八卦,我請陳嘉林吃飯的原因你們不是都清楚嗎?之前腳崴了多虧他幫忙,一直說想請他吃飯還了人,前段時間忙著考試不出時間,現在專業課都考完了,最後一門考試還遠著呢,不用著急複習。」
何施燕點了點腦門:「你怎麼不開竅?」
人家陳同學就差把心思寫在臉上了,擺明了想跟更近一步,上們不壞了氣氛嗎?
「你們就說要不要去。」陸竽叉腰,強調一遍,「我請客,不用AA。」
「去,為什麼不去?有便宜不佔王八蛋。」
陸竽就知道們不會拒絕免費改善伙食的機會,舉起手機晃了下:「有好的意見可以發群里,我還沒想好在哪兒吃。」
提起吃的大家就興緻高漲,在大眾點評上搜了一堆排名口碑比較靠前的店鋪,截圖發到群里,讓陸竽這個出錢的拿主意。
陸竽一張張圖片點開,經過對比篩選,挑了一家稍微有格調的餐廳。想得周到,既然是為了答謝別人,請客就不能太寒磣。八壹中文網
陸竽問大家:「雲家小苑可以嗎?你們沒意見的話,我就提前訂位子了。周六日可能客流量比較大。」
汪雨看了眼人均消費,咋舌:「這家好貴的,你確定嗎?」
陸竽開玩笑:「我打算只給自己留點回家的路費。」
——
次日中午,十一點左右,251宿舍全出。大家都穿得漂漂亮亮,化了妝,對這次聚餐抱了很高的期待。
陸竽提前幾個小時把餐廳地址發給了陳嘉林,陳嘉林回復「收到」。
陸竽沒和他一起走,跟室友乘坐公,先到達雲家小苑。
近日天氣狀況堪憂,大中午線暗得跟晚上一樣,拍照都找不到好的角度。趙芮和汪雨自拍了兩張就放棄了。
等了約莫半小時,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問們是否需要點餐。
陸竽抬起手腕看錶,十二點多了,陳嘉林還沒來,微笑著對服務生說:「稍等,我們還有一個朋友沒來。」
服務生說了聲「好的」,先去給別的餐桌服務。
佔了別人這麼久的位子不點餐,陸竽也有點過意不去,給陳嘉林發了條消息,問他到了沒有。
陳嘉林沒有回復。
陸竽擔心他是因為找不到地方才遲遲未到,於是給他發了定位。
何施燕喝水都快喝飽了,上了兩趟廁所,對陳嘉林的印象大打折扣:「跟生約會怎麼能遲到?不行,扣分扣分。」
趙芮替陳嘉林說話:「別是路上遇到什麼狀況了。」
陸竽頓了頓,給陳嘉林撥了通電話,跟簡訊一樣沒有迴音。正好聽見一陣咕嚕嚕的肚子的聲音,陸竽抬頭,坐在對面的張悅然捂住肚子,尷尬一笑:「Sorry,我早上起來晚了,就沖了杯麥片。」
是陸竽大家出來的,陪等了這麼久不好意思的,略作思考,說:「我們邊吃邊等吧。等陳嘉林過來了,再加幾個菜就行了。」
張悅然忙不迭擺手:「不好吧,這頓飯主要是請他的,主客沒來我們就先吃,人家該有意見了。」
「沒關係。」陸竽來服務生。
直到們吃完了,陳嘉林也沒有前來赴約。以陸竽對他的了解,覺得他不是那種爽約不解釋的人,又給他打了個電話,依然沒人接。
陸竽沒有他室友的聯繫方式,不清楚他出了什麼事。
「我們現在是回學校,還是坐在這裡等?」趙芮靠著椅背,頻繁向餐廳門口,始終沒看到陳嘉林的影。
「回去吧。」陸竽說,「這都一點多了,跟他約的是十一點半。」
幾人坐公車回學校,正巧上一個眼的面孔,腳步匆忙往校外走。陸竽想住他,又不知道他什麼名字,只能提高音量吸引那男生的注意:「哎,那個,同學,你是陳嘉林的室友吧?」
那個男生停住腳步,看向們這邊。
他對陸竽不陌生,陳嘉林每天在宿舍里念叨一百遍陸竽的名字,但凡跟他走得近的人,都曉得他對新傳院的陸竽用至深。陳嘉林背陸竽的畫面也在校園裡火了一把,不人樂見其。
本來陳嘉林今天訂了一束花,想趁著跟吃飯的機會表白,結果發生了意外。
男生朝陸竽走去,沒等開口問,他就把自己知道的況代了:「陳嘉林在去找你的路上被人打了,在醫院裡,他父母一時半刻趕不過來,讓我們輔導員過去。輔導員讓我也一起過去,看看能不能幫上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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