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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和離后,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》 第184章 門外丈夫,門內情夫

「別鬧。」溫玉禮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,朝著屋外的蕭元祁揚聲道,「王爺,我眼皮子直打架,實在是太想睡了,我這屋子裏也沒點燭火,還得下床黑點蠟燭,實在麻煩,這蓮子湯您還是自己喝吧。」

蕭元祁被拒絕,並未死心,也並未表現出不耐煩,只嘆息一聲道:「本王知道,誤解了你和你表哥,你心裏的火氣還沒消,可是玉禮,若換做你是本王,在當時那樣的況下,也很難不多心,你可知關心則?難道這些日子,本王對你的關心與在意,你是一點都沒看出來?」

蕭雲昭聞言,目漸涼。

最近這幾日,國公府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,畢竟溫玉禮才回來沒多久,這國公府里又不招收新下人,他沒法子往這裏面安眼線。

表哥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讓蕭元祁給誤解了?

且,聽蕭元祁話里的意思,應該是已經自證了清白,蕭元祁得知真相之後心裏又犯起了疚,便想來彌補

這人還真是拎不清。

他與溫玉禮相識的時間,遠不如蕭元祁和相識的時間長,他都知道溫玉禮這子一旦被人傷害就不會再回頭,更何況蕭元祁對的傷害與誤解都數不過來有幾回了,若是還肯回心轉意,豬都能上樹了。

蕭元祁竟不明白這一點?還在試圖挽回什麼?又或者他明白,只是他不願意放棄,又或者他是過於有信心,認為只要誠心認錯,誠心彌補,便能夠換來的諒解。

真不知道這廝長了個什麼腦子,都被他冷落三年了,三年不曾得到他的關懷與憐,如今何必跑來做這些挽回的矯舉止,他不是有個摯溫南燕?

溫玉禮自然是不知邊的蕭雲昭這一刻腦子裏掠過了多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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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想儘快打髮屋外的人離開,於是又用起了之前的老套招式:「王爺難道忘記我之前說過的話了?我心裏的疤可不是您憑藉著三言兩語就能夠修復好的,您的彌補對我來說有些多餘……」.

「玉禮,本王沒有忘記你的話,可本王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你。」

蕭元祁不假思索道:「你是祁王妃,你是應該與本王舉案齊眉的。」

「那麼長姐呢?王爺您說這樣的話,把長姐置於什麼地位了?」

溫玉禮的聲線有些冷,「今日您對苗小姐的試探,多多傷了們表姐妹之間的,雖然長姐沒有與苗小姐計較,並不代表心裏就不難過了,我覺得您應該先去安一下。」

「南燕那邊,本王下午已安了。玉禮,你不必總在我與你說話的時候提及南燕,本王知道,你與之前的誤會雖然解開了,可你們還並未做到冰釋前嫌,因此本王與你待在一起的時候會盡量不去提。」

蕭元祁略一停頓,又道:「玉禮,有件事本王必須告訴你,不管南燕將來是否能夠生兒育,本王都不會撼你正妃的地位。」

或許從前他還思考過要將溫南燕扶正,但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念頭了。

母妃說得對,玉禮無錯,至在人前表現得足夠得,即便他不喜歡,也不應該剝奪祁王正妃的地位,更何況如今他是喜歡的,就更加不能更改和溫南燕的名分了。

這是他給的一個承諾。

溫玉禮蹙了蹙眉,正準備回答他,忽然察覺耳朵微微一疼。

竟是蕭雲昭一口咬在了的耳朵上。

險些驚呼出聲,朝蕭雲昭悄聲道:「別鬧,我要是喊出聲來,被他發現了,讓我怎麼解釋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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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被他知道又如何?無非就是撕破臉罷了。」

兩人聲音極輕,屋外夜風蕭瑟,又是隔著厚厚的門板,蕭元祁自然察覺不到屋有其他人在,他沒聽見溫玉禮的回話,便又敲了敲門。

溫玉禮手捂上蕭雲昭的,朝著門外說道:「王爺,您先回去吧,我真的困極了,不騙您,您有什麼想說的,明早我再聽您說吧。」

見溫玉禮打定了主意不開門,蕭元祁靜站了片刻,倒也沒有再繼續糾纏,「那你歇著吧,本王明日與你聊。」

不開門,他總不能破門而,本就是他理虧,他自然該多些耐心的。

聽著蕭元祁離去的腳步聲,溫玉禮自己的耳朵,「你剛才說,無非就是撕破臉?說得輕巧,要是你我真被他撞見,都不知他會鬧什麼樣,即便顧慮著皇家的名聲不聲張出去,他也會和太妃商量著私下如何置我……」

「你覺得本王保不住你嗎?有我在,他們置不了你。」蕭雲昭攬的腰,語氣有些清涼,「你如實說,他是何時開始喜歡你的?」

「這我可真說不上來,或許他對我並不是喜歡,只是心底積攢的疚多了,讓他產生了強烈的補償念頭,又或許,是為夫君的責任和征服……總之在我看來是多餘的,你不必擔心我會被他打。」

「如此看來,你不能與他待在同一屋檐下了。」蕭雲昭當機立斷道,「從前他不在意你,不來煩你也就罷了,可如今他開始糾纏你了。」

「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」約猜到了他會說什麼。

「和離。」蕭雲昭道,「與他分開,斷絕來往。」

猜到了他會這麼說,此刻並不覺得驚訝,也沒有雀躍,只是頗為冷靜地回答道:「失去祁王妃的份,我父親就不會重我,苗氏也不會忌憚我,我在國公府的地位會一落千丈,你想要我從父親那邊獲取的機,會更難得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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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話間,著他的臉頰,「你吃醋了就要我和離,可曾考慮過,我現在和離有什麼好?你別忘了,我來國公府不僅是為了報復苗氏母,還要拿到父親的把柄,他的書房是個重地,夜間都上鎖,鑰匙在他上,他是武將出,警覺高,我正發愁著要怎麼拿到鑰匙呢,你我和離,是不想讓我繼續打探下去了嗎。」

原以為他是一時衝才說出那樣的話,卻沒想到,他低頭吻上了的髮——

「你想要的,並不是祁王妃的份,而是一個能讓人忌憚,讓人尊敬,讓你在國公府能抬起頭來的份。」

寂靜的夜裏,他的聲線清涼而篤定,「何必非要做祁王妃?做寧王妃,也能得到這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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