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和離后,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172章 王爺可別誤解了玉禮

《和離后,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》 第172章 王爺可別誤解了玉禮

「可是據我所知,玉禮確實很久沒有和周公子相見了,且之前玉禮也說了,在嫁王府之前和周公子走的近,但之後就疏離了,你只是看到他們見面,又沒看見他們做出格的事,我覺得你還是別去王爺那裡說。」

「他們的確沒有做出格的事,可他們明顯不像王妃說的那樣疏離,咱們跟王爺說一聲,只是讓王爺提防一下而已,又不是要他們鬧起來,萬一王妃真與那周公子有什麼貓膩,咱們不說,那不就等於知不報?」

蕭元祁在屋外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頓時擰起了眉頭來。

苗挽晴的話是什麼意思?

周公子與王妃之間的關係不簡單?這句話中的周公子,是溫玉禮那位經商的表哥周煜吧?他之前從溫東菱口中也聽說過這個人。

已經忘了是第幾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了,反正每回聽見,都是和溫玉禮有關係。

「你是不知道,這國公府里最近接連發生了幾件糟心的事,父親和王爺的心都不好,我不希再有什麼事讓他們煩心的了。」屋子裡傳出溫南燕的嘆息聲。

「那要不然……過幾天再告訴王爺?」苗挽晴說道,「南燕姐你找個時機跟他說一聲,咱們的目的是讓王爺有個提防,不是要他和王妃起爭執,王爺並非不講理的人,總不能覺得是我挑撥吧?我只是覺得,既然看見了,也不能藏著不說出來。」

蕭元祁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麼心

當初溫東菱也說,溫玉禮在嫁祁王府之前,與的表哥周煜關係就很親近,兩人是青梅竹馬,溫玉禮從小到大,每一年的生辰,周煜都會給心準備生辰之禮,直到溫玉禮親,兩人才分道揚鑣。

他當初也人打聽了一下那個周煜,年輕俊朗,作為混跡商場的人,也是有那麼幾位紅知己的,可如今二十好幾了都還沒娶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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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細一想,溫玉禮親已經三年了,那周煜從前若是真的那麼喜歡,會不會至今依然放不下?若是真能放下,早也該娶妻了才是,有幾個像他這樣的富商到了他這年紀還不親的。

不怪他胡猜測,實在是溫玉禮這些日子以來對他的冷淡,再加上苗挽晴和溫南燕剛才那幾句沒頭沒尾的談話,讓他不得不擔憂,溫玉禮是否後悔嫁祁王府,後悔曾經拒絕了周煜?

要是真後悔了,敢不敢做出背棄他的事來?

想到這,蕭元祁推開了房門,視線落在溫南燕旁的人上。

他這突然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推開門,讓屋裡的兩人微微一驚,齊齊看向了房門口。

「王爺,您何時來的?怎麼半點聲音都沒有?」溫南燕著蕭元祁,面上的驚訝之還會退去。

邊上的苗挽晴連忙站了起來,朝蕭元祁福了福,「見過祁王殿下。」

蕭元祁朝發問道:「苗姑娘,你把話說清楚些,你何時看見王妃和周煜見面?可曾聽到他們二人說了什麼?他們之間……有什麼樣的舉止?」

苗挽晴在他凌厲的注視之下,有些怯弱地開口:「我白天在周家的珠寶鋪子里看見他們倆……」

「王爺,你冷靜些,不要誤解。」溫南燕連忙站了起來,解釋道,「玉禮和那周家公子只是見了面,並未做出什麼越矩的事,您可千萬別一時衝就跑去質問玉禮,以免冤了。」

「本王知道,本王不會直接跑去問的,正是因為不想誤解,才要好好問一問你的表妹。」

「我說了,怕您覺得我是小題大做。」苗挽晴低聲道,「原本是想南燕姐轉達給您的,哪知道您會悄無聲息地過來……」

「你但說無妨。」蕭元祁道,「正如你剛才和南燕所說,你的本意只是想本王提防,不是要本王和王妃爭吵,你把你所見的告訴本王即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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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挽晴便將自己和溫玉禮搶鐲子的事又複述了一遍,並未添油加醋。

溫南燕囑咐,要實話實說,別瞎編些沒有的事,回頭餡了還麻煩,只要在說完之後,補充一點自己的見解即可。.

有些事即便不用添油加醋,多疑的人也會自行過分解讀。

「王爺,事就是這樣,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只是我從南燕姐那聽說,王妃和表哥早就疏離了,可在珠寶鋪子里,王妃的表現著實不像是和周家疏離……」

「行了,你不用多說了,本王知道了。」蕭元祁淡淡地瞥了一眼,「諒你也不敢說謊,不過你要記住,這是和你無關的事,無論你有什麼猜測,都別對外胡說,還有,即便你是苗家的人也不需要避著玉禮,不會無故找你麻煩。」

「是,王爺放心,我只和南燕姐說,對外一個字也不提。」

蕭元祁轉離開,回到自己的住召來暗衛。

「最近這幾日,王妃若有出府,你暗中盯著的行蹤,若是和周家的老闆周煜再會面,及時來向本王稟告。」

接下來的兩三天里,溫玉禮都有帶丫鬟出門閑逛,倒也不是因為這街上有多好玩,實在是國公府里這兩日四一片素白,死氣沉沉的,讓人待著都覺得悶。

反正全府上下都知道和溫東菱的恩怨,也實在沒必要假惺惺地故作傷,該吃吃,該睡睡。

通過這幾日明裡暗裡的觀察,發現國公府書房是個重要的地方,白日不上鎖都有人在門外守著,而到了夜間都是上鎖的,書房鑰匙掛在晉國公上,尋思著,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拿到鑰匙才行。

這天上午吃早點時,白桃提醒著,「王妃,咱們之前在周家店鋪定製的珍珠珠釵,您不是和那掌柜的約定了三日之後取貨?正好三天了,咱們今天也該去看看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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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,咱們去看看吧。」

溫玉禮並沒有忘記這事,帶著兩個丫鬟到達周氏珠寶鋪時,竟又上了周煜,他依舊像上次一樣坐在角落的藤椅上,可不同的是,這一回他並沒有無視,而是起走到了面前,神有些怪異。

他目複雜,卻沒有出聲。

溫玉禮有些疑著他:「表哥,是有什麼事不好開口嗎?」

此話一出,周煜的臉更怪了,「不是你我來這的嗎?」

「我你來的?」溫玉禮驚詫,敏銳地察覺到事有一不對勁,連忙詢問他,「怎麼回事?我沒有讓人你來,你是聽了誰的話過來的?」

周煜蹙了蹙眉,低頭從袖中掏出一張疊起的紙,在溫玉禮面前攤開,「這上面不是你的筆跡嗎?」

溫玉禮看著白紙上的三排字,眼角都了一下——

久不與君相見,心中甚念;思及當日冷語,心中甚悔;邀君前來周氏珠寶鋪一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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