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雲昭:「……」
即便能做到不出聲,這樣的舉止也影響到他了。
他在作畫的過程中原本是不喜被人打擾的,可如果幹擾他的人是,他非但不惱,反而還有一說不清道不明的……雀躍。
他素來不是個表富的人,即便心歡喜也不會表現得過於明顯。
對於溫玉禮親昵的舉,他只是微微垂眸看了一眼,然後視線一轉又回到了畫卷上,繼續他未完的作品。
溫玉禮見他反應平靜,輕挑了一下眉頭。
投意合的男在一起,卿卿我我是常事,原以為他至會回應一下,可他什麼也沒說,繼續做他手頭的事。他這也……太淡定了吧?
溫玉禮有一鬱悶,心想,莫非這傢伙天生就沒有浪漫細胞?好像有些明白他過去那些年為何孤一人,除了清冷孤傲之外,他還很不解風。
又或者說,是對他而言不夠有吸引力?
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,因為蕭雲昭的左手原本是牽著的,此刻卻環住了的腰。
一個小小的作,算是對的回應。
溫玉禮頓覺有些欣,心裏琢磨著,他應該還是喜歡被親近的,只是不善於表達。畢竟他之前連對心的事都不願說出口,要不是被著說了出來,恐怕現在還遲鈍著。
此時的空氣過於寂靜,兩人挨得近,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,溫玉禮靜靜地在他懷裏坐了片刻,看他的畫筆勾勒著自己的容。
蕭雲昭很是專註,可溫玉禮卻覺得有些無趣,心裏又冒出一個念頭來。
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,又一次湊到他面前去,將自己的瓣上了他的角,這一回卻不是蜻蜓點水般的吻,上了就不離開,從他的角緩緩游移到下,輕輕痧著他的瓣。
蕭雲昭原本都快要收筆了,被這麼一干擾,筆尖輕輕一抖,險些就著墨太多,好在他定了定心神,加快了描繪的作。
的面容擋去了他太多視線,好在他還能看清自己落筆的地方。
把最後幾筆畫完,這幅畫作就完了。
這幅畫是他迄今為止畫過最難的一幅了,畢竟從前可沒有人這樣干擾他,考驗他的定力與耐心。
溫玉禮像是存心捉弄他似的,吻得又輕又,見他仍舊不為所,心下冷哼了一聲,忽然張口在他的下咬了咬。
蕭雲昭桃花目微,將手中的畫筆朝著邊上一甩,手扣了的後腦,著的狠狠吻了回去——
他又不是寺廟清修的和尚,哪能做到不凡心,方才有意忍而已,此時畫已完,可就不能跟客氣了。
話說回來,這也是兩人相識以來,真正意義上的親吻了,之前那兩回都不是在心意相通的況下,可不如這回來得令人心。
雖說溫玉禮在上比蕭雲昭更敏銳些,但論起吻的技,自己其實也沒什麼經驗,全憑臨時發揮,被蕭雲昭鉗制著親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不過氣來了。
他似乎是為了懲罰剛才對他的刻意捉弄,連吻帶咬,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力度都沒掌握好,把的下都咬痛了。.
這讓溫玉禮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這算是無師自通,只是……技不太行。
他的呼吸噴灑在的臉上,冷香之氣在鼻翼間流連,使得的耳有些發紅髮熱。
偏過頭,從蕭雲昭的氣息中逃開,與分開的那一刻,頓時覺得呼吸都暢快了不。
「好了皇叔,我剛才調戲你是我不對,可我下輕的,你怎麼就真咬我了?你那牙也太利了,下回注意點行不行?」
蕭雲昭一向白皙的臉龐此刻也染上了一抹緋,聽著溫玉禮的話,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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