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妃:「……」
罷了,能拿回一半也算不錯了,總比全拿不回來好多了。
「良妃娘娘,你記著,半個月的時間,半個月後,如果蕭若芙還不崩潰,我可還要找你麻煩,我能人你一次葯,就能再去第二次,第三次,如果你不希自己以後的日子總在防賊,就別和我對著幹了,你和我一個宮裏一個宮外,完全可以互不相犯,這個道理,你需要明白。」
「好。」良妃應了下來,「半個月後,我總能給你個滿意的結果。」
「那就好,你過來拿你的葯吧。話說,剛才我摔碎的那些里,有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?」
「有。」提起被摔碎的那些,良妃止不住的心疼,「你最後摔的那瓶凝雪膏,是養用的,夜裏睡前在臉上抹一層,第二天起來臉頰就水的。」
「你不早說?早知道我就不摔了,留著用多好。」
「你剛才摔得那麼快,我像是能來得及阻止的嗎?」良妃沒好氣地回了一句。
「還有什麼是養用的?給我留兩瓶,別耍花樣,我邊有人是懂醫的,你要是挑了不好的給我,我也能發現。」
良妃拿沒辦法,只能給留下了兩瓶抹臉用的養膏,外加一些其他用的葯。
溫玉禮聽說完所有藥的藥效之後,便放離開了。
良妃離開之際,還聽到溫玉禮在後說——
「這世道,子活得不容易,尤其深宮裏的子更加不如意,與其和數不完的子去爭奪皇帝的寵,悄悄地另尋所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,起碼日子混起來不會那麼無趣。」
良妃的腳步一頓。
這個祁王妃,似乎也很蔑視世俗那一套只針對子的三從四德。
而溫玉禮的話還在繼續——
「你的做派在我看來是沒什麼問題的,沒必要在心太過掙扎糾結,只是你以後需要注意,如果哪天又找了個相好的,千萬要小心著點,別再讓人發現了,省得又為拿你的把柄,這種事只要被人拿來威脅,那就是沒完沒了。」
「多謝祁王妃的提醒。」
良妃並未回頭,接了這麼一句話后便邁出了步伐。
溫玉禮這算是在安?安的同時,也提醒了。
那種事只要被人發現,就會為拿的把柄,只要被人拿來威脅,那就是沒完沒了……
拿,威脅的,目前也就蕭若芙一個了。
在陳懾事件之前,和蕭若芙也算是彼此很客氣,畢竟幾年之前們也曾聯手害過影響們共同利益的人。
可是後來,蕭若芙也懂得威脅了……
不在思考著,蕭若芙還有留下的必要嗎?
良妃離開之後,在外頭放風的墨竹也回到了屋子裏。
「祁王妃,您覺得這良妃的話可信嗎?」
「管可不可信的。」溫玉禮淡淡道,「能對付蕭若芙就行了。你想想,我明日就要離宮了,蕭若芙被在自己寢宮裏,在我看來,也就是失去了自由而已,不還是吃好喝好地當著米蟲?我人在宮外,手也不到寢宮裏,不得在宮裏找個人去給添堵。」
「所以您不在乎良妃說了多真話,只在乎能不能對付公主。」
溫玉禮點頭,「陛下雖然剋扣蕭若芙的月銀,讓賠了我一年的俸祿,但並不能消了我的心頭之恨,我讓良妃去對付,多有意思,墨竹你可曾聽過一句話?惡人自有惡人磨。兩個對我不利的人掐在一起,不是好的麼。」
相信最後對良妃說的話是有些用的。
良妃若是識相,完代的事之後不再試圖來找麻煩,也會說到做到不再記恨此前的事。
若是良妃今夜的眼淚只為騙取的惻之心,那也要先給對方半個月的時間來緩一緩,先折騰了蕭若芙也不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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