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人,就是化灰,我也能一眼認出。”霍司澤的雙眸,噬般的紅,“說,你做了什麼?在哪里?”
直覺告訴他,簡凝出事了。
“……”簡溪覺自己已經快要窒息了,不敢不說了,“跟我媽在一起……”
就在兩個小時前,與媽媽管品芝一起把簡凝騙去了醫院。
其實并非今天才清醒過來,早在三天前就醒了,但卻管品芝不要聲張,直到恢復好了,行利索了,才在今天讓媽媽管品芝給簡凝打電話。
為什麼時機挑得這麼準呢?
自然這里面有寧沫若的指揮。
因為,醒來后,從媽媽管品芝那里得知一切后,第一個找的就是寧沫若。
可想而知,當寧沫若知曉這段時間出禪院的“簡溪”是簡凝所扮時,心有多麼惱怒。
兩人當即一拍即合,商量出了又一場冒充頂替的戲碼,只是兩人怎麼都沒想到會被霍司澤一眼識破。
到底要怎樣的深,才能有這般的察力啊!
這一刻,簡溪心里再一次將簡凝妒忌的不行,為什麼,為什麼就沒有這樣一個男人這樣著自己呢?想不明白,想不通。
“你媽在哪里?給我說。”霍司澤怒聲問,五指收又放,放了又收,簡溪纖細的脖子在他的手掌里不斷被拉細又回彈,回彈又拉細。
“啊……痛……咳咳……”簡溪眼淚都出來了,好痛,真的好痛,覺的脖子已經快要斷了,斷斷續續艱難地回道:“我媽……在姜家……”
本以為說出來了,男人便會放過,卻不想,男人二話不說,直接掐住拖進了電梯,下到一樓后,又被塞進了車里。
“我現在就去姜家,如果我看不到,你的下場會比死還慘。”霍司澤發車子,風馳電掣般的奔向了姜家。
不知為何,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,簡凝絕不只是簡單的被騙去姜家,如若不然,簡凝一定會事先告知他一聲的。
著渾都燃燒著濤天怒火的男人,簡溪已經嚇愣了,捂著自己痛的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嚨,眼淚大顆大顆的掉。
怕了。
早知道霍司澤這麼不好騙,就不玩什麼調包頂替了。
好容易蘇醒,安安分分的做自己,不好嗎?
簡溪后悔的不得了。
一刻鐘后,霍司澤的車停在姜家門口,然后,他將簡溪鎖在車,只闖進了姜家。
從緣關系上來說,霍司澤也算是姜家的大爺,姜家門衛與保鏢全都識得他,自然無人敢攔。
霍司澤一路暢通無阻沖進了姜家別墅。
而偌大的姜家別墅主廳里,大家圍坐在一起吃著下午茶,正上演著一場虛假意的和樂融融。
姜坤坐在桌子的主位,池子與楊雪花坐在他兩邊,桌子左側坐著夏之雨以及顧季初,右側坐著姜家千金姜晚琴以及管品芝,除此之外,桌子主位對面也坐了一人,赫然是——陸乘風。
陸乘風的后,還站著衛視清。
看到陸乘風的那一刻,霍司澤只覺得全都倒流了。
陸乘風在此,簡凝危已。
同樣的,在座眾人在看到霍司澤怒氣沖天的闖進時,也都大吃一驚,紛紛震驚的站了起來。
“阿澤,你怎麼來了?”姜坤連忙走向霍司澤,心中在想,莫不是知道大哥姜軍被他接回來了姜家,所以來搶人?
霍司澤卻沒功夫搭理他,他徑直走向了陸乘風,聲音冷厲如刀:“簡凝在哪里?”
衛視清見勢,想要擋在陸乘風面前,很多時候,他也是陸乘風的保鏢。
陸乘風卻抬了抬手,示意衛視清不要手,這是他與霍司澤之間的事,他要親自理。他站起,無懼的對上霍司澤已經變得猩紅的眼睛,揚眉笑道:“霍總竟來找我要人,怎麼,你把弄丟了?”
“看來,你是真的找死!”霍司澤著急簡凝的下落,本沒耐心跟陸乘風耍皮子,見他不說,當即便一拳揮了過去。
“霍司澤,你這臭脾氣還真是一點也沒變。”陸乘風當然不會乖乖站著挨打,他抬手一擋,一記肘頂,反襲霍司澤的口。
兩人就這樣干起架來,且越打越狠,很快客廳里許多家擺設都遭了殃。
姜坤見了,急得直跳腳,“阿澤,乘風,別打了,你們別打了,快住手。”于他而言,兩個都是他的侄子,手心手背都是,他自然是不愿看到他們互相殘殺。
而就在姜坤停的時候,霍司澤與陸乘風兩人已現高下。單論武力值,現在的陸乘風,連簡凝都干不過,更何況霍司澤。
要知道,哪怕是現在的簡凝,論手,在霍司澤手下也討不了好。
所以,結果顯而易見,陸乘風落了下風。
在陸乘風狼狽的挨了幾記重拳后,衛視清再也站不住了,一聲不吭的就加進了這場干架,與陸乘風合力對付霍司澤。
不得不說,簡凝的直覺是很準的,衛視清的手,堪比一級保鏢,他一加,陸乘風的境立即好轉。
但霍司澤從來都是一個遇強則強的人,被以二敵一又怎樣,他,還可以更強。
只是想要再重創陸乘風卻已經不可能。
“哇哦,阿澤堂哥,你好厲害啊!”13歲的姜晚琴看到這一幕,已經興的在鼓掌了。
“嘖嘖嘖,想不到霍司澤的手這麼好。”夏之雨也忍不住拉住顧季初的手,嘖嘖稱贊起來。
顧季初哼了一聲,抿著,沒有接話。
雖然他自己沒有練過,但他仍然不想承認霍司澤的優秀。
楊雪花與池子同樣也看得激,這樣的真人博擊可不是隨時都能看到的。
唯有坐在椅上的管品芝,眉頭深鎖,表復雜。因為霍司澤問錯人了,簡凝現在在哪里,唯有知道。
而在猶豫,要不要告訴霍司澤。
“你們都給住手,住手,聽到沒有?”姜坤卻是唯一一個焦急的人,他不斷的停,可本沒人理他,最后他也惱了,直接一聲令下:“來人,給我把他們分開。”
頓時,就有數十個姜家私人保鏢沖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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