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問了,回家再說吧!”傅斯文自覺丟人,不愿多說。
以傅母對自己兒子的了解,約也猜到了一些,頗有些恨鐵不鋼,嘮叨道:“兒子,媽早就跟你說過,外面的人不能招惹,你就算要玩,那也應該找黃花閨,既干凈衛生,邊也沒那麼多復雜的人際關系……”
“媽,你真的好煩啊,別說了,行不行?”傅斯文十指進頭發里,煩躁的打斷。
他以前有c結,多跟傅母從小給他灌輸的思想有很大關系,為此他付出了失去簡凝的代價。這些年,他無數次后悔,現在的他,對c這兩個字已經深惡痛絕,所以,今天的那個李總即使是已婚人,他也能下。
“好好好,不說了不說了。”面對兒子惡劣的態度,傅母卻沒有生氣,這幾年傅斯文的脾氣越來越壞,已經習慣了。
母子二人走進小區,朝自家那棟住樓走去。
了電梯,傅母言又止。
“怎麼了?”傅斯文還是很了解自己媽媽的,一看傅母那神,他便知道一定有事兒。
“兒子,等下回了家……”傅母吞吞吐吐地道:“你千萬別生氣,咱們心平氣和的解決事。”
“到底怎麼了?”傅斯文皺眉,隨即他想到一種可能,問道:“是不是那個人回來了?”
傅母點頭,臉十分的難看,“那個人回來收拾東西,還帶了好幾個打手,家里已經被翻的七八糟。我跟你說這些就是為了讓你心里有個準備,等下千萬不要跟,否則吃虧的只會是我們。”
傅斯文聽了,臉頓時變得比傅母還要難看。
母子二人口中的“人”,正是傅斯文在簡凝離國一年后甩了蘇念轉而娶的那個年輕前臺,這個人名林楚楚,現在也已傅斯文的前妻,因為就在三天前,兩人已經領了離婚證。
兩人離婚的最大原因就是:結婚四年,林楚楚一直沒能懷上孩子。
為此,抱孫心切的傅母,便對林楚楚各種作賤。而林楚楚這個人也不是吃素的,一開始為了傅斯文,還會忍一忍,可眼看著傅斯文對自己新鮮勁過了,態度越來越敷衍,也來了脾氣。于是,婆媳二人就經常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,到了最后,甚至還會大打出手。
最后,傅斯文再也不了這種家宅不寧的日子,提出了離婚。
本以為林楚楚會哭著求他認錯,卻不想,人家當即就爽快的答應了。
那一刻,傅斯文的心里其實是十分不爽的,可離婚是自己提的,人家方答應了,他哪有臉去反悔呢?
于是,兩人于三天前去到民政局,領了離婚證。
可一出民政局,就有一個男人開著一輛拉風的寶馬來接林楚楚,然后當著傅斯文的面,林楚楚跟這個男人相擁熱吻,最后開著車揚長而去。
傅斯文這才知道,林楚楚婚出軌,早就背著他,傍上了有錢男人。所以,才會在家里跟他的母親天天吵天天鬧,其目的無非就是他主提出離婚。
傅斯文當時差點沒被氣得吐。
可婚已經離了,他這頂綠帽子不戴也戴了,林楚楚被這個男人接走后就沒有再出現過,他找不著人,他無可奈何。
不想,這個時候林楚楚竟然還敢回來收拾行李,傅斯文一聽,眼睛都紅了,而當他回到家,看到家里被翻的七八糟、滿地狼狽,他的眼睛就更紅了。
“林!楚!楚!”傅斯文已經完全忘了傅母剛才的代,他怒不可揭的沖向正在臥室里翻箱倒柜的林楚楚,他想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臭人。
可他才沖到臥室門口,就有兩個高大壯實的男人堵在了他面前,接著又有兩個強壯的男人從后面圍上來,全都一臉的兇神惡煞。很顯然,這些男人都是林楚楚帶來的打手,一旦他傅斯文敢有異,這些人立馬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。
傅斯文瞬間就慫了。
做為公司門面的前臺,林楚楚無疑是一個漂亮的人,材修長,長發飄飄,咋一看竟有兩分簡凝的影子。
聽到傅斯文喊自己的名字,林楚楚抬眸看了一眼,眼神里不無輕蔑與厭惡,“傅斯文,我就是回來收拾一下我的東西,收拾好了我就走,以后,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,我也不會再踏進這里半步。”
傅斯文氣笑,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閉,可他就是咽不下林楚楚給他戴綠帽子的那口惡氣,他說道:“你要點臉好不好?你覺得我現在會求你?我告訴你林楚楚,我他媽現在看到你都覺得惡心,你他媽收拾完了就給我滾!”
傅母一聽,嚇得臉都變了,生怕自己兒子挨揍,連忙向前拉住傅斯文,道:“兒子,媽剛給你說的話,你都忘了嗎,快別說了,讓收拾收拾趕走。”
可的勸說,已經晚了,傅斯文的話已經功的激怒了林楚楚。
林楚楚將手里的行李一扔,怒目道:“傅斯文,你嫌我惡心?呵呵,難道你就不惡心嗎?別以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爛事我不知道,我告訴你,我心里清楚的很,你為了上位,陪那個老人睡覺,你才讓我覺得惡心想吐啊!”
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,但與傅斯文,卻半點也沒有。
當初嫁給傅斯文,不過是因為傅斯文開著豪車,又是公司經理,而且長得也不賴,一個小小前臺能找一個這樣的老公算是高攀。
可結婚后才發現,傅斯文就是個空架子,他每個月要供房要養車還要養老母,一筆筆開銷下來,能給花的錢,十分的有限,再加上傅母太能作,作天作地,作得都快被瘋了,早就后悔的腸子都青了。
所以,一傍上有錢男人,就果斷的與傅斯文離婚了,可到底四年婚姻四年青春啊,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,替自己深不值,更對傅斯文母子心有怨恨。
所以,今天來收拾東西,故意帶了打手,如果傅斯文母子態度好,那不生事,反之,就要為自己這四年的青春收取應有的利息。
所以,控訴完了傅斯文,又一指傅母,厲聲道:“還有你,臭八婆,為了要孫子,天天我喝那些難喝的要死的偏方中藥,哪怕我喝到吐,你也沒有半分心。你們這對母子,一丘之貉,今天,我就要把過去全部的不公,統統討回來。”
說完,便對那四名打手一揮手,命令道:“給我打,別打死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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