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淮要去找的小電驢,江從和黎星沉先回去了。
回到家一進門,黎星沉就發現桌子上放了個蛋糕,形一頓,緩步走到桌前,外罩是明的,用金帶束著,油蛋糕上鋪了層白的巧克力碎,上面綴著鮮草莓。
男人的腳步聲靠近,剛回過頭,他溫熱的從后將包圍。
“生日快樂。”江從俯首,在耳邊溫低語。
黎星沉轉過環上他的腰,微仰著頭看他,邊漾著溫甜的笑,“你早說有蛋糕我剛剛就吃點了。”
江從輕笑著頭,“吃不下就不吃了,想吃什麼時候都有。”
黎星沉搖頭,“我想吃一塊。”
“好。”
江從拎起蛋糕,牽著去小客廳沙發坐下,知道吃不了多,就拆開只給切了一小塊。
黎星沉慢吞吞吃著,眨眨眼睫,“你不嘗嘗嗎?嫌油甜膩的話……”起一顆草莓遞到他邊,“吃個草莓。”
江從子后靠,胳膊隨意橫在后面沙發背上,漆黑眼眸一瞬不挪地盯著看,看得認真,沒作聲。
黎星沉又往他上了,他沒吃,抬手握住手腕,把草莓送到邊,挑不明意味地笑了下,嗓音略低:“你吃吧,我待會兒再吃。”
“不能一起吃嗎?”黎星沉目不解地看著他,“要不我也給你切一塊兒?”
江從輕搖了下頭,淡笑著,“我得等你先吃完。”
“?”黎星沉不明白他怎麼想的,把草莓咬進里,小臉鼓囊著,“好吧,那你看我吃。”
江從低睫,視線移到沾染了草莓水的瑩潤上,眸愈深,滾了滾結,漫不經心地“嗯”了聲。
這一小塊蛋糕,吃了不到十分鐘,江從卻覺得煎熬漫長得很。
黎星沉吃完,把手里的空紙盤放下,取出個新的,還在堅持要給他切蛋糕,江從一把奪過來,丟開。
黎星沉愣了下,轉頭看他,“你不是要吃……唔……”
被溫熱的堵上,下一秒黎星沉只覺騰空,被他打橫抱起,轉瞬就躺在了房間里的床上。
黎星沉:“?”
“你……不是要吃……蛋糕嗎?”下意識勾上他脖子,趁接吻的間隙斷斷續續把一句話說完。
江從解開的衫扣子,把里一件也推上去,彼此灼燒的燙意一即發,他停下來盯住水汽瀲滟的眼,提了下眉稍,“誰跟你說,我要吃的是蛋糕?”
黎星沉:“……”
子忽然了下,江從抬起頭,勾笑了下,眼底卻漫上一危險的味道,“蛋糕哪兒有你‘好吃‘。”
黎星沉:“……”
室熱度不斷升騰,江從突然頓下,想起來一件事,掀起眸看,嗓音低啞:“那一箱子‘驚喜‘是不還沒用上呢?”
黎星沉:“。”
反抗得毫無氣勢,“……你別想。”
江從這事兒上不聽的,去把那一箱子東西找來,垂眸盯著任人宰割的小綿羊,眼角染上玩味的笑意,“我不想,我做。”
黎星沉:“……”
……
一覺到天亮。
黎星沉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里醒來,江從比先醒,正盯著看,眨了眨睡意朦朧的眼,第一件事就是把狗男人推開,但沒推。
江從見一醒就生氣,笑了聲,語氣有點無奈:“不是,你把我一個人撇在北鶴撇了兩個多星期,我也沒太折騰你吧?”
一聽這話,黎星沉更氣了,那沒太折騰?現在骨頭跟散架了一樣,但地瞪了他一眼,沒和他爭辯,在這種事上,永遠占不了上風。
黎星沉抓著被子想要悶住頭,忽然覺脖子上劃過涼涼的東西,作一頓,往脖子上了下,然后略奇怪地低頭,看到一條銀項鏈,掛墜是擁有一對漂亮翅膀的小天使。
下意識看向江從,江從收手臂將摟得更近了些,腦袋在頸窩蹭了蹭,“生日禮。”
黎星沉角不自覺彎起弧度,但還是哼了聲,溫糯聲道:“不要以為一條項鏈就可以讓我原諒你。”
江從從的肩膀上直起些腦袋,眉眼懶洋洋的,輕笑道:“小朋友現在怎麼這麼難哄?”
黎星沉揚著語調可可地“嗯”了一聲,不釋手地著項鏈,小姑娘現在被他寵的越來越調皮,“哄不好你就不要了?”
江從低低笑了下,耐聲說:“要,哄不好就一直哄。”
黎星沉眼梢彎著,獎他一個親親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江從有些礪的手掌在上胡索著,“還疼嗎?”
黎星沉:“……”
臉微赧,“不許問。”
“好,不問。”江從依著,“困的話再睡一會兒。”
黎星沉了眼,圈住男人勁瘦實的腰,“不困了,但我想再抱一會兒。”
江從便把人完全納懷里。
黎星沉以前倒是沒想過,原來和他一起在小小的洗漱臺前刷牙,也會讓笑得如此開心。
——
暑假過去,九月開了學,黎星沉沒跟著原來的班升年級,繼續留在高一帶新生,并且被安排了六班的班主任,頭兩星期忙得不可開。
江從偶爾有空就會去接下班,自己那麼大套房子沒見他回過,不在隊里就和一塊兒待在小窩里。
安淮也正式上班,結束了東飄飄西的悠閑日子,和黎星沉一個英語組。
雖然那天沒加到黎昀微信,但黎昀后面加了黎星沉,就鍥而不舍地發送好友申請,比三餐還準時,終于不知道多次后被通過了。
通過之后,黎昀沒理過,安淮也不擾人家,就堅持每天早上八點給他發一則笑話,堅持了半個月。
通過的好友申請后,黎昀就沒再注意過這個人,直到每天早上八點一個固定頭像就會跳到他列表最上面,并且未讀紅標的數字越來越大。
他打開看了眼,然后深深皺起了眉,尋思著笑話講這樣,這公眾號也該關了,再然后他發現,他沒關注過笑話公眾號,這他媽是個人。
于是他問:【你誰?】
安淮秒回:【哥哥,是我呀!!!】
黎昀沒回,安淮又發了條,結果,紅嘆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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