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后。
蘇宛辭嗓音近乎嘶啞。
外面的景象似乎也在不斷晃。
經過這一天后,接下來的整整兩天,蘇宛辭都冷然拒絕陸嶼的求歡。
一開始,連房門都不讓他進。
可區區一道門,就算反鎖,也擋不住某只狼。
后來,在陸嶼磨泡和再三保證下,勉強保住了和老婆睡一張床的福利。
可他那天做的太過分,蘇宛辭防他跟防賊一樣,
陸嶼也怕真的惹生氣,沒敢再肖想吃的福利。
轉眼,三天過去。
到了大年三十。
陸父陸母提前好幾天就多次打來電話,讓和陸嶼大年三十去老宅,一塊吃個團圓飯。
蘇宛辭在梳妝鏡前化了一個淡妝,細長發挽起,出一截瓷白纖細的頸。
陸嶼推門進來,看向梳妝鏡前的蘇宛辭,待目落在脖頸上時,男人眸微暗。
他走過來,停在蘇宛辭的對面。
微涼的指尖在頸側了下。
“晚晚這里缺點東西。”他慢悠悠說。
蘇宛辭目疑,轉眸看他:“缺什麼?”
“缺這個。”
說話間,男人驟然俯。
扶住的腰,對著脖頸徑直吻了下來。
對于他這猝然的舉,蘇宛辭有些意料不及。
然而不等推開他,脖子上便冷不丁傳來一輕微的疼。
“嘶……你干什麼,不能咬!”
陸嶼在脖子上留下了兩個清晰又醒目的痕跡,才停住吮吸,抬眸看。
瞧著自己留下的印子,他滿意揚眉。
“現在好了,什麼都不缺了。”
蘇宛辭下意識轉頭去看鏡子。
待看到那兩個大咧咧的吻痕時,頓時皺了眉。
“陸嶼!”聲音咬牙切齒。
男人似乎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今天老宅的人多,保不齊哪個不長眼就敢覬覦他老婆。
留下個印子,他倒要看看,還有誰敢明目張膽的惦記他老婆。
然而他這些小心思,蘇宛辭并不知道。
盯著那兩個印子瞧了好一會兒,轉頭狠狠瞪著始作俑者。
隨后推開他,在化妝臺上找到遮瑕膏,將那兩個新鮮出爐的吻痕遮了起來。
陸嶼咬的重,蘇宛辭涂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之遮住。
雖然也想過兩個創可,但這種天氣,在脖子上創可,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倒還不如用遮暇將印記遮住。
見自己的‘勞果’被自己的小姑娘破壞,某人舌尖抵了下腮,盯著那涂遮暇的地方瞧了幾秒,平靜疏懶的眸底閃過了一什麼。
吃過早飯,陸嶼和蘇宛辭出發。
到了老宅,
陸嶼停下車,蘇宛辭正要打開車門下車。
然而手還沒接到車門,駕駛座上的男人先一步解開了安全帶,傾靠近,抵著后頸就吻了過來。
平時接吻的時候,陸嶼喜歡扣著后腦勺。
因為這個姿勢,是最逃躲不開的姿勢。
今天或許是擔心弄了的發型,他只握住了后頸。
兩人瓣合,
陸嶼并沒有像平時那般蠻橫索吻,這個吻很溫,準確來說更像熱中之間的纏綿。
陸嶼淺淺撬開齒,輕輕勾著纏繞,手指卻趁著注意力轉移之際,悄無聲息地蹭上了他烙下吻痕的地方。
他緩緩在脖子上挲,作又輕又小,像極了接吻時的安。
蘇宛辭涂的那些遮暇本就只能堪堪遮住那兩個吻痕。
現在被他一蹭,那玫的印記漸漸顯。
陸嶼半睜著眸掃了一眼,見效果達,在蘇宛辭上啄了兩下,便放開了。
為了轉移的注意力,男人拇指挲著角。
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車廂中響起。
“寶貝兒今天的口紅選的不錯,接吻居然一點都不掉。”
蘇宛辭抬眸看了眼陸嶼的。
確實沒有看到紅。
“走吧,爸媽該等急了。”他說。
怕注意到脖子上的遮暇被掉,陸嶼立刻帶著蘇宛辭下了車。
將車鑰匙扔給一旁專門等著的傭人,陸嶼垂眸看了眼蘇宛辭的脖子。
他剛才只是輕輕蹭了蹭,所以那吻痕并不明顯。
可偏偏越是若若現,越是惹人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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