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氏是什麼樣的家族,就算比不上頂級豪門陸家,也絕不可能要一個滿污名的人當妻子。
蘇瑞禾本想要借這種手段去毀了蘇宛辭,可萬萬沒想到,最終毀的,是自己。
……
蘇琮用了蘇氏全部的勢力,去全力鎮網上的輿論。
可這種況下,無論他如何挽回,都不可能堵住悠悠之口。
走投無路之下,蘇琮被迫親自召開了新聞發布會,公開說那天蘇瑞禾是著了別人的道,神志不清下這才失了清白,并在網上出丑聞。
雖說蘇氏在湘城也算是影響力不小的豪門,但這次就算是蘇琮親自召開新聞發布會,網上的那些輿論依舊是控制不住。
尤其無數的網友,本不買賬。
反而那些被拍的小視頻和照片,傳的到都是。
以至于蘇瑞禾變了那臭水中的老鼠,人人喊打,平時連門都不敢出。
而馮曼琴見傅氏集團一直沒有解除這場婚約,以為這件事還有轉圜的余地,便一直催促著蘇瑞禾和傅景洲聯系。
希能穩住傅景洲這邊,將蘇、傅兩家的婚約繼續進行。
***
而另一邊。
確定蘇宛辭沒有大礙后,徐瑾屹便回了特警分隊繼續追查上次的逃犯一事。
中隊長辦公室,季修延敲門進來,面上似乎有些言又止。
見他這種表,徐瑾屹停下敲鍵盤的作,抬眸看他,“怎麼了?”
“隊長,我這兩天一直有個猜想,雖然不一定對,但我總覺得似乎也有一點關系。”
徐瑾屹指了指對面的沙發,示意他坐下。
“但說無妨。”徐瑾屹道。
季修延說:“我覺得這次蘇醫生這件事,我們可以細查一下。”
徐瑾屹靠在背椅上,指尖漫不經心旋轉著一支簽字筆。
“怎麼細查?”
“我是覺得,m型烈酒這種東西,本來就產自m國,依目前的渠道來看,也只有在m國能買到這種東西。”
季修延聲音停頓剎那。
他皺了下眉,隨之又道:
“而我們追查的逃犯,也是m國的,會不會……這其中有點牽扯?”
或者,猜測更大膽一些,
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蘇瑞禾弄來的這種m型烈酒,本來就是在他們所追查的逃犯手中買來的。
聽完后,徐瑾屹沉默片刻。
開口說道:“這幾天我也有這種猜測。”
這次發生的事,著實有些巧。
幾秒后,徐瑾屹看向季修延,對他道:
“按照這條線索去查一查,尤其蘇瑞禾那邊的那條線,m型烈酒從誰手中買來的,順藤瓜,說不準會有額外的收獲。”
說完,徐瑾屹又補充了一句:
“查完后,也可以去問問陸,看看他弄來的m型烈酒和蘇瑞禾手中的,是不是來自同一個人。”
“是,隊長。”
季修延出去后,徐瑾屹理完手頭的工作,拿出手機給徐父撥去了電話。
話筒中“嘟嘟”了好多聲才被接通。
接通后,徐瑾屹徑直道:
“爸,這兩天您和我媽來湘城一趟,有點事跟你們說。”
聽著他這話,手機另一端的徐天瑞放下茶杯,罵罵咧咧扔過來一句:
“你小子還真是出息了!真把我和你媽當你手底下的小兵小將了?你讓我們去湘城我們就得去,不讓我們在湘城待著,我們就得滾的遠遠的?!”
徐父明顯還是對上次的事耿耿于懷。
好不容易來了湘城一次,結果還沒待幾天,就被自已兒子趕回來了。
徐父心底怨氣未消,不敢對著自己老婆發脾氣,這口悶氣自然發在徐瑾屹這個出氣筒上了。
聽著徐父這話,徐瑾屹神毫未變,一如既往的面癱臉,打開電腦上的一份文件,不咸不淡地對他說道:
“哦,這樣啊,您不愿意來就算了,做兒子的,還能強迫您不。”
不等徐父那邊想出合適的話開懟,徐瑾屹又扔過來一句:
“那既然這樣的話,掛了吧,我給我媽打個電話,問問愿不愿意來湘城。”
一聽這話,徐父心底一急。
正想再別扭兩句,接著再順水推舟、勉為其難地答應他這個要求。
可還不等他說一個字,徐瑾屹那邊直接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。
徐父已經措好的詞,頓時卡在了嗓子里,不上不下的,別提多難了!
他黑著臉扔下被掛斷的手機。
正考慮著要不要給徐瑾屹回撥一個電話,去罵他一頓時,就聽到大廳里自家老婆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徐父下意識地支棱起耳朵,悄悄聽著徐母那邊的電話聲。
“喂,兒子。”
“去湘城啊?當然有時間,媽明天就過去。”
徐父站起,正想走過去,就聽到大廳里又傳來一句:
“你爸啊?”徐母眼角往徐父這邊瞟了一眼,像是沒看到他那種期待又殷盼的眼神,直接無地轉過頭,給徐瑾屹說了一句:
“兒子,媽自己過去就行了,你爸很忙,沒空去湘城。”
一聽這話,徐天瑞頓時急了。
他哪里忙了?
徐氏公司雖大,但可用的人才更多,哪需要事事都要他這個老總親自過目。
他平時時間很多好不好?
去個湘城而已,他怎麼就沒空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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