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這幾天,陸嶼一如既往給蘇宛辭送飯,中午一起吃過午飯后,他就陪著蘇宛辭在休息室午休。
托姨媽的福,雖然這幾天小腹不舒服,但起碼晚上能睡個安安穩穩的覺。
只不過陸嶼神越發求不滿,看著的目就像帶了火,滿眼幽怨。
每當忍不住了就抱著狠狠吻一頓,然而到最后他再及時剎車,一個人去浴室里沖冷水澡。
每每到這個時候,蘇宛辭都覺得想笑。
提議了好幾次,這幾天他們分床睡,然而某人死活不同意。
不管能不能吃,他似乎都必須要親眼看著。
這種‘憋屈’的日子,直到六天后才終于結束。
那天是周五,正好第二天蘇宛辭休假。
回到華庭公館后,剛進大廳,就看到了角落里那架嶄新的鋼琴。
蘇宛辭指著鋼琴,問著從樓梯走下來的男人。
“你買的?”
陸嶼點頭,他拉著蘇宛辭來到鋼琴旁邊,隨手按下幾個鍵,清悅耳的聲音行云流水般從指間傾瀉而出。
“我打算重新裝修一下三樓,像琴室、畫室、電影房這些都準備齊全。”
陸嶼今天特意在蘇宛辭下班前就準備好了晚飯。
吃的差不多時,他忽而問:
“今天是不是可以了?”
蘇宛辭剛喝了一口湯,聽著他這句話,湯水頓時卡在了嗓子里。
陸嶼走過來,輕拍著脊背,替順氣。
蘇宛辭點頭,“嗯。”
陸嶼放在背上的手不著痕跡地游移到腰上,等蘇宛辭喝完湯,他才問:
“飽了嗎?”
“飽了。”放下筷子,蘇宛辭站起,陸嶼卻拉著去了大廳角落的鋼琴那里。
剛才很是迫切的某人,這會似乎又不急了。
“寶貝兒,我教你彈鋼琴好不好?”
蘇宛辭一臉困,狐疑看他,“我會彈。”
陸嶼眸輕,語調隨意地問了句:“傅景洲教你的?”
蘇宛辭似乎并不想提傅景洲,只淡淡點了下頭。
蘇父蘇母還在的時候,就給蘇宛辭請了鋼琴私教老師。
只不過當時蘇宛辭需要學習的東西又多又雜,再加上學鋼琴的時間又短,只學了個半吊子就中途中止了。
后來去了國外,傅景洲為了幫解悶,手把手帶著一起學鋼琴。
再后來,在國外的那幾年,每當想念傅景洲,而傅景洲又不在邊時,蘇宛辭都會邊給傅景洲打電話邊彈鋼琴。
陸嶼就算不細問,多也能猜出和傅景洲之前的過往。
男人臉上神并沒有什麼變化,只是眼底的墨更加濃稠了些。
他勾著蘇宛辭的腰,咬著耳垂低低開口:
“寶貝兒,鋼琴還有另一種彈法。”
“?”蘇宛辭抬頭看他,“什麼?”
他眼底的緒意味深長,抱著的雙手忽然用了些力氣。
下一刻。
蘇宛辭子騰空。
跟著,雜又急促的鋼琴聲頓時響起。
陸嶼竟將按坐在了鋼琴上。
微涼的刺,蘇宛辭下意識了子,卻惹得那聲音再次凌響起。
陸嶼扣著的腰,防止。
另一只手勾起下頜,讓對上他的目。
“寶貝兒。”他緩緩近,覆在腰間的手不知不覺鉆進了服里。
“我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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