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你了,爾爾。”
阮晴薇和的目落在施爾爾上。
語氣友好的邀請,讓人找不出推拒的理由。
施爾爾坐在沙發上笑了笑。
阮晴薇特意留到后面跟一起表演,為的就是能清楚的跟形對比,獲得碾式的勝利。
這點小心思還真是藏不住啊。
“怎麼了爾爾,你還沒想好要表演什麼嗎?”阮晴薇笑的更溫了。
【突然發現,施爾爾行這麼多年,好像也沒聽說有什麼才藝】
【爾爾是演員嘛,星出道后一直在演戲,當演員會演戲就夠了啊】
【這不是借口,同樣都是演員,怎麼薇寶就會彈鋼琴呢】
彈幕上爭論不休。
把最后一瓣橘子放進里,施爾爾終于站起了。
顧溫辭卻也同時站了起來,“爾爾確實沒有什麼才藝,但是沒關系,我可以和爾爾搭檔演一段短劇,羅歐與朱麗葉怎麼樣?”
他自認為是英雄救的紳士,角勾著自信的笑容。
卻聽到男人慵懶低漫的嗓音響起。
“有你什麼事?”
對上晏鶴秋那似笑非笑的神,顧溫辭神一僵,正要嗆回去,就聽施爾爾也說了聲。
“有你什麼事?”
【夫妻倆互為復讀機】
【笑死,這一幕似曾相識,被懟的怎麼又是顧溫辭】
【雖然但是,我還是很擔心爾爾嗚嗚嗚】
“請幫我放一段音樂。”走到客廳中央的施爾爾道。
阮晴薇輕笑了一聲,“爾爾,你這是要跳舞嗎?”
誰都知道施爾爾曾經在某檔綜藝的歌舞環節大肆出丑,四肢僵被網友嘲諷為‘機舞掌門人’。
“不會是機舞吧。”卓霏故作開玩笑的輕松口吻。
施爾爾無視了這倆的嘲諷,回答了池雪的問題,“嗯,隨便什麼音樂都可以。”
池雪用自己的手機放了一段音樂。
竟是一段古典舞曲。
卓霏直接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“池雪,你是故意的吧。”
阮晴薇也是笑而不語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小心點錯了,我這就……”
池雪話音未落,突然頓住。
舞姿輕盈,輕似燕。如云絮,雙臂若無骨,步步生蓮花般的舞姿,如花間飛舞的蝴蝶。
笛聲漸急,的姿亦舞的越來越快,如玉般的素手婉轉流連,如煙般的水眸與還休。
忽地,伴奏中響起了清澈明凈的鋼琴旋律,竟和樂曲奇異的融合,如深谷幽山般靈。
眾人詫異的看著不知何時坐在鋼琴前的男人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琴鍵上舞,姿態優雅矜貴,如同落凡塵的上神。
他的琴聲和的舞姿完融合,儼然是一副視覺與聽覺的豪華盛宴。
全場一片寂靜,被這場演出震撼到說不出話來。
阮晴薇更是傻了眼。
無論是施爾爾的舞姿還是晏鶴秋的琴聲,對比之下剛剛的表演簡直就像是在關公面前舞大刀。
輸的徹底。
彈幕已經被滿屏的666所占領。
【草草草草草草我驚了】
【施爾爾跳的也太好了吧!十年舞蹈生震驚!!】
【我現在相信綜藝都是有劇本了,之前那些綜藝肯定是故意讓爾爾出丑的】
【老婆牛!!!】
【沒有人夸鶴神嗎哈哈哈】
【我先來!鶴神老婆牛!!】
【所以阮晴薇的到底在牛什麼,我不懂】
【都是演員,怎麼人家施爾爾就會跳舞呢】
【樓上姐妹你是懂的哈哈哈哈】
表演完畢,施爾爾恬靜的笑了笑,“沒學過,自己平時索的,獻丑了。”
阮晴薇臉難看的像是吞了蒼蠅。
原本等著看好戲的卓霏也是滿臉不可置信。
顧溫辭更是驚艷又錯愕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他怎麼不知道施爾爾還會跳舞?
而且……
還跳的這麼好。
剛剛那秋水瀲滟的眸子,差點把他的魂都給勾走。
“爾爾……”
他正要上前一步,晏鶴秋已經走到的邊,掌心溫的挲頭頂的發。
兩人旁若無人的從顧溫辭邊路過。
顧溫辭如小丑般僵在原地,眸逐漸變的沉。
“顧溫辭,到你表演了。”一旁的池雪小聲提醒。
顧溫辭冷聲道:“鋼琴。”
他學了十年鋼琴,正好讓施爾爾看看,什麼才是真正的專業。
“怎麼又是鋼琴。”
施爾爾已經看膩了,失的搖了搖頭。
旁的男人忽而傾靠近,溫燙的呼吸灑在耳畔的,輕聲低語了些什麼。
水眸微亮,對著他點了點頭。
男人角弧度逐漸上揚。
顧溫辭自信滿滿的坐在鋼琴前,緩緩抬起雙手,繼而快速的敲下。
為了展現技,他彈奏了一段磅礴大氣、震撼四方的曲子。
從他閉眼搖晃的姿就可以看出,他彈的有多投。
一曲完畢,客廳里十分捧場的響起了掌聲。
顧溫辭十分用的勾,余掃過施爾爾的方向,卻笑容一僵。
沙發上空空如也。
那兩個人呢?
【顧溫辭彈的還行,但我的評價是用力過猛】
【對比下來還是鶴神更牛,鶴神是完全即興給爾爾伴奏,還能跟古典音樂完融合】
【是啊,而且鶴神心甘愿做配,比起表現自己,他的琴聲更多的是給施爾爾增加亮點了】
【總結:鶴神牛!】
【所以誰注意到鶴神和爾爾不見了?】
【剛剛顧溫辭表演的時候,我看到他倆溜出去了!但是外面沒有鏡頭,嗚嗚嗚沒畫面了】
【小溜出去約會】
【我想看!!!】
別墅外,空中依舊飄著雪花。
如被風吹落的梨花瓣,連那輕紗挲似的細碎聲響都一概不聞,只管無聲無息的下著。
力的將最后一顆大雪球滾好,水潤的眸子興的注視著一旁的男人。
男人寵溺又無奈的輕笑一聲,為把雪球搬上另一個雪球。
兩個雪球疊放在一起,雪人的頭和子初見雛形。
“眼睛……”四張,尋找著可用的材料。
晏鶴秋忽地解開襯衫袖口的紐扣,指尖拾起,溫的放于的掌心。
“在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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