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沉眠眸熠熠的打量了年一眼,嗓音輕慢開口:「碼信有進展了麼?」
他順著送信方式去追查了一整天,渾還沾染著外面的寒涼氣息。
沈初墨抬頭著他,略微點頭:「嗯,從老師那邊借了幾本書作參考。」
房門開著一條隙,草莓在兩人腳下蹭來蹭去,趁機溜了進去。
顧沉眠不經意的挑了一下眉頭,薄微微上揚,「我跟你一起查。」
聽到這句話,莫名的,沈初墨覺到自己的心跳了一下。
站在門口沒有,眼神閃過一瞬間的不自然,「不用了,我自己查就好。」
說話間,年竟偏過眸錯開了視線。
他這是心虛?
還是…害?
顧沉眠看著年側臉,眸帶出了些許笑意,「兩個人一起查,不是更快麼?」
年一臉堅持的搖頭:「你在旁邊,我會分心。」
說完,不等他開口,房門就「啪」的一聲,重新關上了。
他在旁邊,他會分心?
顧沉眠站在閉的房門前,不自覺勾笑了。
回到房間,沈初墨盤坐在了床邊的地毯上,撿起地上其中一本書繼續翻看。
在他腳邊散落著一大堆白紙張和書籍,極為凌。
每張紙上都印著被放大的字元,部分字元下方還有麻麻都手寫註解。
一夜過去,沈初墨也僅僅是查出一半不到的字元意思。
或許是太過於沉浸其中,連白天黑夜都沒有注意。
就這樣又過了一天,顧沉眠晚上回來看到的依舊是閉的房門。
他過去敲門,這下是連答應聲都沒了。
這傢夥是瘋了麼?
想到年有胃痛的病,顧沉眠放了一杯牛和幾片麵包在房門口。
等他洗完澡出來,牛麵包還是原封不的樣子。
看了一下時間,顧沉眠皺眉回了房間。
原本以為年了自然就會出來吃東西,沒想到又過了一天,那份牛麵包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。
整整三天,沒見到年的人影。
房間裡也沒聽到有什麼靜。
顧沉眠這次站在房門口,喊了兩聲沒人答應後,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。
「砰」的一聲巨響!
房間裡的紙張被勁風吹得四散,那三天不見人影的年,赫然就趴在地上用筆在寫著什麼。
他黑髮蓬鬆凌,側臉蒼白更顯病態,淡的有些乾燥,一雙漆黑清冷的眸子卻極為明亮。
三天不吃不喝,他似乎越發削瘦。
可整個人看上去並沒有憔悴頹廢的覺,反而眼神裡有些異樣的興。
顧沉眠大步走過去,一把將年拎到了床上,他揪著他的領,著怒氣沉聲道:「沈初墨,不吃不喝你是想死麼?」
兩人隔得很近,鼻尖幾乎都要到一起。
年後背撞到床板上,悶哼出聲:「顧警,我解開了。」
他抬頭著他,眼底有淡淡的笑意浮現出來。
顧沉眠微微瞇了一下眼,滿腔怒火更甚,「沈初墨,你一天不給我添麻煩就不舒服是麼?等下胃痛可別來找我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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