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和生產隊的老婆子聊天時,劉三嬸兒將兩個人的關系說得活靈活現的,好像是真的。
不人都信了劉三嬸兒的話,覺得劉三嬸兒說的就是真的。
和齊秀花關系好的還特意跑到了齊秀花跟前詢問,“秀花嫂子啊,聽說你家老二和新來的那個沈知青對象了?
哎呦喂,這麼大的喜事你咋沒和我說啊。
真是恭喜你了,你們家竟然要娶一個城里的媳婦兒過門哩。”
齊秀花聽到后,臉頓時拉了下來。
雖然也非常地想自己兒子和沈漫漫對象,想沈漫漫給當兒媳婦兒,可是目前沒有的事,這樣傳著不是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麼?
回頭沈漫漫還得怪起他們顧家來!
“放他娘的狗屁,這話你聽誰傳的?”齊秀花啐了一聲問道。
“劉三嬸兒,說了,昨天還看到你家辰安給沈知青送鞋子呢,結果今天就穿到了沈知青的腳上。
兩人肯定是對象了,說得活靈活現的……
秀花嫂子啊,這不是真的嗎?”
“真個屁。那碎婆子給我傳,看我不撕爛了的。”齊秀花說著,風風火火地起來,準備去找劉三嬸兒干架。
沒一會兒,齊秀花就找到了劉三嬸兒。
過去時還聽到了劉三嬸兒和人八卦這事,上去就一把揪住了的頭發。
劉三嬸兒吃痛地嚷起來,“齊秀花,你瘋了,你竟然敢打我,我和你拼了。”
“我打你?我打的就是你,誰讓你嚼舌子,說我家辰安和沈知青對象了。
沒有的事,你這不是拿著人家姑娘的名聲開玩笑麼?”
劉三嬸兒不服氣地回了句,“我咋嚼了,我親眼看到你家老二給沈知青送鞋子去的。”
“我呸,那鞋子是我做了送給沈知青的,人家當初救了我家清河,我給人家做兩雙鞋子謝一下不行麼?我沒時間送,讓我家辰安去了一趟,到你里就了兩人對象?
你咋那麼碎呢?
我家辰安一個男的就不說了,人家一個小姑娘,被你這樣壞了名聲,以后咋說對象?
說話不負責任,我看你這張就是欠揍。”齊秀花說著,著爪子就朝著劉三嬸兒的抓了過去。
劉三嬸兒的被抓破了疼得嗷嗷直過來。
見齊秀花下手這麼狠,劉三嬸兒趕回手。
怎麼著不能讓自己吃虧了。
兩人扭打起來,一時間不分伯仲。
周圍的人想拉架,可是看兩個人打得這麼兇,這要是沖上去了,那肯定容易被傷著。
一時間也就沒人拉架,而是在旁邊勸著別打了。
這時候,劉三嬸兒的閨過來,看到自己老娘被欺負,立馬加了戰斗。
齊秀花和劉三嬸兒單挑,還能不分伯仲。
可是讓一對二,立馬就有點落下風。
沈漫漫這邊,背了一背簍豬草下山,就看到齊秀花和人干架,還被劉三嬸兒和閨揍,立馬松了背簍,沖了過去。
和齊秀花的關系好,人家挨欺負了,自己總得幫一幫的。
沈漫漫到底練過一手,加上這段時間做慣了農活,得到了一些鍛煉,力氣大了不。
這一加戰斗,很快劉三嬸兒和閨就被打趴下了。
一旁看熱鬧的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。
咳咳,剛才那個沈知青好像虎的。
看著弱弱的,結果打架這麼厲害。
劉三嬸兒見自己吃了虧,立馬一屁坐在地上哀嚎起來,“哎呦喂,打人啦,打人啦,知青打人啦,大家快來看看,我的臉都被打腫了!
沈知青,你今天必須給我賠醫藥費,給我拿補,要不然這事兒沒完。”
看到劉三嬸兒要訛人,沈漫漫也裝著一陣眩暈,人倒在了地上。
齊秀花一看,立馬扯著嗓子道,“劉三嬸兒,我剛才看到你打了沈知青的頭,你這是將人給打暈了啊?
你的只是皮外傷,我看著也沒啥,你這吼起來還有神,中氣十足的。
沈知青這傷了腦子,那是傷,可別有個好歹啊。”
劉三嬸兒的猛地一,自己打算訛人,結果這是反被沈漫漫給訛上了?
“我呸,我剛才就輕輕地了一下,怎麼可能腦子被傷到了,我看就是裝的。”
齊秀花理論道,“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,我看沈知青就是被你砸壞了腦子。”
“裝的,肯定是裝的。”
劉三嬸兒不信,準備拿腳踩在沈漫漫的手上。
就不信,這死丫頭能疼得不吭聲。
顧辰安一過來,就看到了劉三嬸準備踩沈漫漫這一幕。
方才他聽到他娘和人干架,立馬趕來了這邊。
見劉三嬸兒想對沈漫漫手,顧辰安趕推了劉三嬸兒一把,“嬸兒,你這樣就過分了啊。
人家已經被你打暈了,你還踩人家,人家的手指踩斷了,你負責嗎?”
齊秀花跟著搭話道,“就是,你這老婆子真夠額度的,都把人家沈知青弄這樣了,你還要手,你是不是太過分了?大家來評評理,有這樣欺負人的麼?”
周圍的人也開始指責起來了劉三嬸兒,覺得有點過分了。
本來就是先挑起來的事,造謠人家。
把人的腦子打壞了,結果又想著踩人家。
人家真有個啥好歹,回頭傳出去,還說他們生產隊欺負外來的知青,連累到他們生產隊的名聲。
劉三嬸兒的臉給氣綠了,“我懷疑沈知青就是裝的,我輕輕地一下,怎麼就傷到了的腦子了?”
顧辰安冰冷的眸子瞥了一眼劉三嬸兒,隨后聲音森冷道,“沈知青是不是裝的,送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。
劉三嬸兒,人是你傷的,你可得負責。
回頭沈知青的醫藥費你可得賠!”
被顧辰安這麼一說,劉三嬸兒有些虛了。
不過還是覺得沈漫漫是裝的,就不信,沈漫漫真有事,去醫院醫生檢查一下就知道。
劉三嬸兒哼了一聲,“去一去,要是裝的,回頭我的醫藥費傷的補償也得給我賠上呢。”
“行,那就去醫院檢查,我現在開拖拉機過去鎮子上,也要不了多時間。”顧辰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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