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烈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,心生煩躁。
他抬手了眉心,極為冷漠地丟給一句:“別站在這里礙眼,滾去睡覺。”
溫冉乖乖地“哦”了聲。
看在傅沉烈傷的份上,沒計較他說話難聽,應聲后就轉朝樓梯走去。
上樓后,朝樓下坐著的男人看了一眼。
他眉心蹙,靠在沙發上一下一下地按太,也不知道是在煩些什麼。
溫冉看不他,也懶得多想,反正他的傷口已經由醫生理過了,不會有什麼大礙。
回了房間。
關門的時候,聽見樓下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。
他要煙嗎?
也不怕傷口好得慢,真是會作死呢。
溫冉關了門,回房間后趴在床上,心里難安。
倒不是因為擔心傅沉烈,而是擔心明天他頭疼的勁兒過去之后,跟算賬砸了他的事。
忐忑之余,溫冉跟姜言吐槽。
【阿言,我今天把傅沉烈砸傷了,怎麼辦?我覺得他肯定恨死我了,說不定還會報復我。】
姜言每次回消息都很快,這次也不例外:【你現在沒和他在一起?】
溫冉:【我在我房間,他在樓下。】
姜言:【剛砸傷的時候他什麼反應?有沒有把你怎麼樣?】
溫冉:【就很生氣,也沒把我怎麼樣。】
姜言:【那都生氣過了,就代表這件事已經過去了,應該不會再對你怎麼樣,再不濟,你買個禮送給他,正式道個歉?】
買禮道歉?!
溫冉覺得這是個好辦法。
俗話說得好,手不打笑臉人,拿著禮跟他道歉可見誠懇,他還有什麼理由報復呢?
不過——
送個什麼禮比較好?
傅沉烈錢多,服什麼的全是私人訂制,不到送,也買不起。
手表?
更買不起。
領帶?
好像太私人了。
溫冉想著想著,腦海里忽然冒出來他剛才點煙的畫面。
有了!
就送他一個打火機。
打火機購件上貴一點的也就幾百塊錢,買得起。
這麼想著,溫冉很快打開了購件。
第二天。
溫冉起得比平時要早,不僅做了早餐,還做了給傅沉烈帶到公司吃的午飯。
昨天梁醫生說他飲食要清淡,今天特意親自做,這樣就不用擔心在員工食堂或者外面餐廳吃到油膩的食了。
不過早飯平時做的都不油膩,所以今天還是照常。
飯后,他們一起出了別墅。
溫冉站在傅沉烈側,和他一起往車旁走的時候看著男人開口:“老公,今天你有傷,我們上午就先不練車了吧?”
后者淡淡地看一眼,沒說話。
到了車旁,溫冉心地幫他開了后座的車門:“你傷了,去公司這趟,我來開。”
男人沒說話,不過他上了后座。
溫冉看這尊大佛還算配合,也松了口氣。
不過能明顯覺到傅沉烈還是不高興,因為去公司這一路他都沒和說一句話,到公司之后,他也沒有讓和他同乘一輛電梯上樓。
溫冉做員工電梯上樓進了總裁辦公室之后,走到了傅沉烈的辦公桌前:“老板,我剛才跟程助理說今天中午不用給你送飯了。”
聞言,他抬了眸,一開口就是不滿的斥責語氣:“誰讓你自作主張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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