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如他所愿,徽山族被人注意到了,接著被攻擊,險些滅族。
這是雪松了解的徽山族,但他只是一個外人,都是從他師父口中聽到的。
“徽山族險些滅族,一些族人出逃,散落在天南海北。”雪松說出了徽山族的結局。
凝風華問說:“這和我娘有什麼關系?”
“我是徽山族外的人,不知道這些,但我問了司正,他知道,你娘是從徽山族里逃出來的人,活人試藥中的一位。”
凝風華恍然道:“怪不得害怕被追捕,原來是怕徽山族。”
寧亦安問說:“司正又是什麼份?”
“他自始至終都是徽山族的人,我師父因為煉藥那些人,引來外敵,導致整個徽山族遭遇危險,他師父,算是了無妄之災。”雪松解釋。
事到這就都說清楚了,雪松和司正,也是因為徽山族才吵架的。
“我在時,和他見過一面,那日又見到他,就覺得很悉,他也一樣,我們互相調查,最后發現,都和徽山族有關。”
“他想找徽山族,我不想找,矛盾就出現在這。”
雪松說過,寧亦安上的毒出自徽山族。
凝風華一直想問,找到徽山族,寧亦安上的毒是不是就能解了?
但沒敢問,直到現在,也沒敢問。
雪松幫過寧亦安那麼多,凝風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讓他為難。
“行吧,我娘的份,我已經知道了,想想怎麼破局吧,母后的,到底怎麼樣?”凝風華換了個話題。
雪松疑問說:“你不想先問問你的王爺嗎?”
凝風華無奈說道:“人都在這,怕你為難。”
寧亦安拍了下凝風華的大說:“就算不去找徽山族,我的毒也能解,不過是藥材難尋,還在找。”
這段時間,二人神兮兮的,就是因為這件事。
能解是好事,可藥材不一定能找到,這就不是好事了。
先給希又讓人失,寧亦安怕凝風華接不了,才一直沒說。
凝風華回想雪松先前說過的話,覺得有問題。
“你說過,只要把這件事說了,王爺就一定會去尋找徽山族?既然他的毒不需要去徽山也能解,你為什麼還會這麼認為?”
寧亦安沉聲說道:“因為母后的毒,需要找到徽山族。”
“還是和聰明人好通,就是這樣。”雪松承認了。
凝風華打斷說:“這個毒,又是怎麼回事?”
雪松解釋說:“毒是下給皇后的,本來皇后該在那個時候離世,但正好在此時懷孕,一部分的毒,轉移到了王爺里。”
“徽山族曾想要養出一種脈,以人為藥,可解百毒,你娘就是從小被喂藥長大的,失敗了,但你似乎是功了!你的可以散發出藥。”
寧亦安里的毒,來自皇后,凝風華從萬姿那里,獲取了藥。
二人的都是有問題的,只不過凝風華里的問題,對沒有什麼影響。
“你上的藥,恰好能解毒,所以你們湊在一起,對他的有好,只是你的藥,我不準是什麼。”
凝風華想了想說:“那現在皇后上的毒,只能靠徽山族嗎?”
“對,你的能影響他,影響不了皇后,而且,皇后肚子里還有個孩子,最好,還是把毒解了。”
凝風華點點頭,事都已經清楚了,接下來就是要怎麼做了。
“皇后的我還得繼續治,你們暫時也離不開,這件事,還有時間商量,我先走了。”雪松起離開。
言七長吁一口氣說:“我剛回來,他就告訴我毒能解,但找不到藥,我上了好幾天的火,還怕在你面前說!”
凝風華笑說:“這回你不用怕了,你還有事嗎?沒事修床去!”
不想讓氣氛太張,還是輕松點好。
言七翻了個白眼走了,雪蘭和衛棋也出去了。
“突然了解到這麼一個神的族群,該做點什麼呢?”凝風華嘆氣。
他們要做的事,實在是太多了,一時間不知道要從哪開始。
“明天我會把雪松能看出孩子別的事,傳揚出去。”
凝風華點頭說:“不知道這次的事是不是意外,先把消息放出去吧,只是這樣一來……后面要怎麼收場?”
“騙啊!”寧亦安說的理所當然。
凝風華詫異挑眉,看樣子他是打算告訴外面,這是一個公主了。
是不是,誰知道呢?
“徽山族,找嗎?”凝風華詢問。
寧亦安點頭說:“必須找,只是雪松要是為難,我們就找司正幫忙。”
雪松不想找徽山族,是聽從他師父的囑咐。
他師父對徽山族有愧疚,在徽山族經歷那麼大的變以后,他師父不希再有人打擾徽山族。
司正則是想找到族人,可自己又能力有限。
“行,我明天還會宮,和司正聊聊,我猜,明日有關和親的事,永華公主也會提上日程!”
年前很多事都耽誤了,一直拖到年后。
眼下已經過完年了,永華也等不了。
寧亦安抿了下,最終什麼都沒有說。
轉天寧亦安上朝的時候,就有人說到了這件事,他們早上接到了齊國使臣的消息,表示出永華的心意。
當即就有人表示出了拒絕,安王已有王妃。
寧亦安的態度也很堅決,不會娶永華。
皇上沒表明自己的態度,只是說這件事,還得繼續商議。
不管結果如何,反正現在已經開了個頭。
凝風華來到北和殿,司正在誦經,手里木魚敲的很有節奏。
“木魚都拿出來了?你信的雜啊!”凝風華坐在了他邊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司正收起木魚說:“最開始為了融這里,特意學的,但不管是和尚還是道士,都不適合我,我只是擅長占卜而已。”
凝風華指著前面的神像說:“這到底是什麼?”
“這是幫我占卜的人像,來自徽山族,沒有他們不行,但我又不敢把人像擺在明面上,怕被發現,就這樣了!”司正解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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