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煜也不是蠢人。
他不打算再和凜冬之劇組糾纏。
這對他沒有任何好。
他要針對的,從始至終,都只有rose一個人。
這三分鐘的視頻一出,演技,他暫時是沒法黑了。
可他不能黑點別的嗎?
劉煜就暗中讓人,瘋狂地搜集起了rose的資料。
rose這個人,是憑空出現在模特圈的,圈之前是做什麼的,家庭背景如何,通通都是一個名。
這個人,甚至神到,連個真名都沒有曝。
最最奇怪的是。
rose現在也還算有點名氣,可除了在工作,其他時候,竟然連張街拍照都沒有。
就仿佛,工作完之后,就徹底了。
rose這麼拼命藏的真實信息,劉煜斷定,rose的真實份,可能有些見不得人。
家庭很丟人?
還是過往經歷經不起?
劉煜又花了重金,去詢問那些和rose合作過的人。
綜合眾人的回答。
他得出一個驚人的答案。
第一。
rose的家人,可能是犯過案子的。
為什麼這麼說呢?
據知人士表示,他有一次聽到rose接電話。
rose的聲音很無奈:“爸。你管管我媽,又進去了?這一次,打算幾天出來?老是這樣子,我這日子沒法過了啊。”
據這對話,目測rose的母親是個屢屢犯案的中年婦。這進去,自然指的是進警察局。
難怪rose不敢公布真實背景,這就是一個重要原因。
第二。
rose的學歷非常低。
證據如下。
還是某知人士表示。
有一次,他們在一起聊學歷。大家都說了一些求學經歷,只有rose,除了尷尬地笑,就是尷尬的笑。
他們問知不知道A大。
rose的臉上,還出了十分難堪的笑容。
疑似本不認識這座國頂尖名校。
結合這些資料。
劉煜找到了新的黑rose的路子。
他冷哼了一聲。
rose,你以為演技上沒得黑,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?
他這一次,就要讓知道,什麼做人言可畏。
哪怕你演技再好,只要你風評不好,照樣翻不了盤。
劉煜繞了好幾層,迂回了半天,才找了一群水軍,散布他辛苦制作的這些黑料。
除了rose母親是慣犯,還有rose學歷低這些黑點,劉煜還隨手加了一些rose是潛規則上位啊,傍了好幾個大佬啊這些七八糟的料。
反正黑人麼,就是這樣真真假假。
這種料一放出來,哪怕是假的,當事人也無法輕易自證。
特別是,rose還是一個新人,沒什麼基礎,黑料一出,也沒有什麼幫解釋。而另一邊,他卻請了無數擅長黑人的水軍。
這一次,rose死定了。
這一天。
是A大公布績的日子。
“曉曉,你又是第一名。”安曉曉一進來,就有同學說道:“筆試績第一,期末論文,唯一一個A+。不愧是你。”
安曉曉在績上,完全就一個一騎絕塵的狀態。其他人就算妒忌,也拿沒有毫辦法。
岳越也已經知道了安曉曉的績,他的目閃了一下。
果然。
安曉曉的績,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。
如果他不行的話,直博的名額,百分百就是安曉曉的了。
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。所以,也不能怪他暗中用手段了。
安曉曉對于自己的績早有預料,聽到眾人羨慕的聲音,也只是微微一笑,心并沒有什麼波。
領了績,也沒有什麼其他事了。
安曉曉就準備要離開了。
“安曉曉,你等一下。”就在這個時候,輔導員走了進來。
安曉曉趕忙停下了腳步,有些疑地看著安曉曉。
輔導員對著安曉曉笑了笑,態度還算友好:“曉曉,這里有人對你進行了匿名舉報,有一些事,可能需要你代一下。”
“舉報?”安曉曉有些發蒙。
有什麼事,值得被舉報的?
岳越的目閃了一下,微微低下了頭。
教室中,更是議論紛紛。
安曉曉被舉報了?
舉報容是什麼?
安曉曉作為本屆的學生,在中文系,名字還是如雷貫耳的。這樣一個人,突然被舉報了。眾人都有些好奇。
但是,安曉曉被輔導員帶去了辦公室,眾人不明所以,也只能暗自猜測著。
辦公室中。
安曉曉有些茫然地看著輔導員:“輔導員,不知道,到底是什麼事?”
由于安曉曉的績十分耀眼,輔導員的態度還是很和善的。
他先讓安曉曉坐下,然后才說道:“曉曉啊,雖然你的績確實很好。可是,有人反應,你這兩年,缺課有些嚴重啊。”
安曉曉抿了抿:“系中的規定,如果能保證績,是允許學生自行在家學習的。“
“話是這樣說的。”輔導員說道:“但你這個學期,幾乎缺了一整個學期的課,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呢?”
安曉曉猶豫了一下,還是點了點頭。
這個學期,為了凜冬之,缺課缺地確實有些嚴重。
“如果你缺課,是有什麼正當原因呢,其實學校也不會多說什麼的。但是據舉報,你缺課,似乎是談去了?”輔導員的神嚴肅了起來:“舉報信里表示你的對象,是社會人士。而且,你們的還不是正常的狀態,據說,你和他……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?”
包養和被包養?
安曉曉直接就驚呆了。
趕忙說道:“輔導員,這完全是污蔑。”
輔導員慈和地說道;“我是相信你的。但是曉曉,現在正在確定直博名額的關鍵時刻,你知道的,這次的博導,對學生的品行是很看重的。如果,你不能代出你這四個月的蹤跡,恐怕,學校也不是很好幫你說話啊。”
“我……”安曉曉猶豫了。
要代這四個月的行蹤,就要曝rose這個份。
其實,曝也沒什麼。
主要是,這可能會造比較大的轟。
“怎麼,有什麼顧忌嗎?”輔導員問道。
安曉曉嘆了一口氣,“我可以代。但……這件事,可能比較匪夷所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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