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有這種可能,陸景盛就覺得呼吸不暢。
如果真是這樣,那阮舒可能就是被自己親手推開的。
“你把們在搶拍的東西,發給祁桓,讓他查一查這東西的來歷。”
陸景盛開車的同時,不忘給時嵐下命令。
時嵐撇撇,沒得到陸景盛的解釋,還被他指派著做事,心里總是有些不得勁。
但他也不敢這時候頂撞陸景盛,瞎子都看得出來對方現在的心非常不好。
“好。”時嵐照辦,不一會兒就弄清楚了那枚翡翠戒指的出。
時嵐猛地瞪大眼睛,有些不可思議地說:“這……”
“那枚戒指是?”
“阮舒的陪嫁……似乎是阮舒媽媽的。”
果然。
陸景盛全散發出戾氣,他就覺得阮舒為什麼突然會去搶拍一枚戒指。
真想要戒指,裴欒應該會給買最流行的款式,不會好好地去搶一枚翡翠戒指,這東西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會喜歡,比如說他母親之類的。
而阮舒現在這樣價,八是為了把母親的給要回去。
“阮舒的陪嫁,怎麼會出現在拍賣會上?是自己拿去拍賣的嗎?那還在那邊價……臥槽,這不是哄抬價嗎?真險!”
時嵐不明所以,忍不住開始猜測,卻被陸景盛狠狠瞪了一眼。
時嵐有些愣:“我說得不對嗎?”
為什麼要瞪他?
陸景盛聲音很冷:“阮舒嫁過來后,這些嫁妝就被我媽拿走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后來阮舒跟我離婚,自己凈出戶,這些東西一樣沒帶走。”
“那怎麼……”
“應該是陸雪容手里沒錢,拿去拍賣的。”
時嵐終于弄清楚整個經過,不由瞪大眼睛。
原來阮舒并不是那個主謀,還是害者!
而真正險的人,是陸雪容才對!
這人怎麼還別人的嫁妝呢,現在還故意跟阮舒搶,是不是太過分了點?
時嵐心里很不是滋味,都是因為對阮舒的偏見,導致他誤會了阮舒。
不止陸景盛自己有問題,他的態度確實也有問題。
或許真的不能用之前的眼去看待阮舒了,他們是不是該把觀念扭轉過來?
這麼想著,陸景盛已經用車載電話給祁桓打了過去。
“陸總。”
“幫我準備一筆錢,然后……”
在陸景盛的吩咐聲中,拍賣會上的鋒還在繼續。
安迪有點焦急地看向阮舒,“還繼續往上嗎?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太高了……”
阮舒眼神堅毅,咬了咬牙說:“加!這是我媽的東西,我一定要拿回來!”
“好吧,那你缺錢的話跟我說!”
安迪有點不太明白,媽媽的東西至于這麼拼命嗎。
如果是媽媽的,恨不得把東西扔得遠遠的,眼不見為凈。
反正是理解不了阮舒的執著,但也沒有說別的,一點小錢還是拿得出來的。
阮舒激地朝安迪笑了笑,然后繼續舉牌:“五千零一十萬!”
阮舒和安迪剛才的對話被人聽到傳開,很快傳到陸雪容耳朵里。
陸雪容頓時很得意。
“就說了吧,沒想到這居然是阮母的,這下我們賺大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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