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控放出來之后,陸景盛就知道自己騙了。
欺負人的本不是阮舒,而是方玲和的保鏢。
都不用阮舒在旁邊復盤解釋們之間的對話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,盛氣凌人打算以背景人的到底是誰。
“這就是你們說的被阮舒氣暈?帶著保鏢暴力砸別人家的門,還不許人家報警自保?”
“后來因為被警察找上,不得不裝暈,反而還把錯都怪在阮舒的上!”
陸景盛的語氣很冷,冷眼看向方玲和裴湘菱。
這下,母倆都不敢開口,低著頭不啃聲,臉十分難看。
“還說沒錢買首飾,我看你簽支票的作倒是很瀟灑。”裴欒嗤笑一聲,“我爸平時是不太給零花錢,但據我所知,你們還把我哥的公司份給要走了,每年都能拿到不菲的分紅,至于要去我媽的首飾?”
“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,以為我媽走了,就可以隨意霸占的東西,這些年是不是很得意?”
裴欒的眼睛赤紅,惡狠狠地瞪著方玲,活像是要把生吞。
方玲了脖子,既然真面目已經被拆穿,索也不繼續裝了,冷笑著說:“是又如何?你媽既然已經走了,那就該徹底消失!”
“我現在才是裴家唯一的夫人,所有東西都該歸我所有!”
裴欒深呼吸一口氣,著拳頭上前,是真的很想打人。
“裴欒。”
阮舒卻拉住裴欒的胳膊,搖了搖頭,不讓他手。
不是不敢手,是怕裴欒臟了自己的手。
方玲卻得寸進尺,“怎麼,你還想打我?有本事你就手,我看你以后還怎麼回裴家!”
“你這不孝子,違背你爸的主意跑去給別人打工就算了,還找了這麼個上不得臺面的朋友,你爸遲早要被你氣死!”
“啪”的一聲。
方玲突然挨了一掌,手的人是阮舒。
“我上不得臺面?我可比你這種人強多了!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,居然還有辱罵原配的兒子,沒良心又沒有道德,我要是你,早就沒臉活了。”
“不要臉的玩意兒,還要借著份在這里耍威風。早年如果不是裴欒的母親帶著嫁妝下嫁,本沒有今天的裴家。全都是白眼狼,什麼玩意兒!”
方玲捂住自己的臉,快被阮舒氣瘋了。
在裴家過了這麼多年養尊優的日子,從來沒有人敢打,哪怕是裴建華,雖然偶爾會罵幾句,也沒跟過手。
現在居然讓一個小賤人打了,怎麼可能甘心。
當即便要下床和阮舒手。
裴欒卻不給機會,將阮舒攔在自己后,直接將人一把推回病床,狠狠一摔!
“勸你發瘋。”裴欒狠狠地瞪著,“如果你嫌自己命長,就盡管對手,我保證你絕對吃不了兜著走!”
裴欒的眼神布滿殺氣,竟是將方玲給唬住了,頓時嚇得一不敢。
裴湘菱當然不忍心自己母親遇到這樣的對待,立刻抓住陸景盛的胳膊。
“陸哥哥,你快幫幫我們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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