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楚河,本不是什麼九品求學儒生,而是和他一樣,都是八品飽讀的實力!
怪不得,前段時間這個楚河拼命地在平城發售他的那本雜書,原來是在為突破八品飽讀做準備!
而自己這個傻弟弟,還跟上當了一樣地和楚河起了沖突,算是變相地給楚河的書打了一波廣告!
這一刻,柳如云覺得自己“猜到”了事的真相。
柳如云虛晃一拳,直接拉開了和楚河之間的距離。
“哼,怪不得敢這麼猖狂,原來是八品飽讀境的儒生!”柳如云冷聲哼到。
“什麼,楚河竟然已經達到了八品飽讀境?”一旁的柳如風此時已經傻了,他一直以為,像是楚河這樣不學無的紈绔子弟,本不可能修行文道,能夠達到九品求學境的境界,就已經是他們楚家燒高香了。
可沒有想到,這個楚河竟然一直都在藏拙!
“還好這次回家,收藏了一張老師的字帖,雖然只有八品巔峰的程度,但是想必對付一個紈绔子弟應該沒什麼問題吧?”柳如云說道。
他在去找王江河請假時,在一堆被廢棄的草稿中找到了一些蘊含著文氣的廢紙,于是就收了起來。
這些廢紙雖然都是王江河的草稿,可畢竟是大儒的丟棄的草稿,其中也蘊含了一文氣,雖然不多,卻也能對付一些弱一些的對手。
“嗯?大哥竟然還擁有大儒手稿?哈哈,楚河,你這次完了!”柳如風在一旁興無比,雖然不是大儒親自出手,可是大儒的手稿也一樣有強大的力量。
“哼,不可能,我家爺一定不會輸的!”玉靈機靈地躲到了一墻角,里小聲嘀咕著。
“楚河,你哪怕是八品飽讀的儒生又如何?試試我這張大儒親手寫下的手稿吧!”柳如云大喝一聲,袖口中忽然飄出了一張白紙。
不過,這張紙看上去卻是皺皺的,仿佛是被胡地一團后又展開的一樣。
這張紙正是大儒王江河的一張練手草紙,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“刃”字。
在柳如云之中文氣的灌輸下,那張白紙猛地變大,幻化了一柄三米長的刀刃,直直的朝著楚河斬了下來!
“爺,小心啊!”玉靈看見于刀刃之下的楚河,不由得擔心起來。
楚河看著天上的刀刃,從上面到了一鋒利的氣息,仿佛那是一把真正的鋼鐵刀刃一般。
可惜,形它的文氣太過薄弱,只能支撐起三米大小的長度,若是這張字帖的主人親自來施展,最都得三十米起步!
“不愧是大儒手稿!”楚河心里暗道,僅僅只是一張隨手丟棄的草稿就能如此,那麼那些大儒認真寫出來的作品,那不是可以達到改天換地之能了嗎?
雖然刀刃之下,楚河卻毫不慌。
是在他的靈臺之中,就蘊養著好幾尊書靈,隨便拉出來一個都可以按著柳如云打。
但是楚河卻并不打算讓放出書靈來戰斗,盡量讓這些書靈在戰斗之中面,也是減了自己暴的風險。
而且,這些書靈也可以當做自己的底牌,在可以輕易打敗對手的況下,能茍則茍。
文道之中的手段也是很多的,只不過現階段能使用的不多而已。
楚河靈臺之中的文氣被調了起來,在楚河的周游走。
“黃沙百戰穿金甲!”
楚河一聲暴喝,上的文氣快速翻涌,凝聚,最后竟然在楚河的表形了一件看起來堅無比的黃金戰甲!
“鏘鋃!”
只聽一聲金鐵擊之聲響起,那柄三米長短的刀刃,竟然只是在那副黃金戰甲之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刀痕,卻毫沒有傷到鎧甲包裹著的楚河!
“不可能!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看到這種況,即使是柳如云也開始慌了。
這可是自己的大儒老師親筆寫下的草稿,怎麼會對一個八品飽讀的儒生沒有一點傷害?
“難道是那副黃金戰甲的問題?”柳如云的目移到了楚河上的黃金戰甲上。
他曾經聽王江河講過,一些達到了才子之境的儒生,可以將一些詩句和文氣融合,化為自的戰斗力!
可是這個楚河,明明本不是什麼才子!
“難道這個楚河另有奇遇,得到了哪一位文道前輩留下來的字帖手稿之類的寶?”柳如云喃喃道,思來想去,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說的通了。
現在,柳如云是徹底沒有別的手段了,雖然自己還有王江河送的底牌,可是那個東西只有在自己瀕死的時候才會激發,想要用那張底牌,自己只能先往自己的致命來上一刀,柳如云還不至于這麼瘋狂。
自己的收藏之中只有這一幅草稿的攻擊力最大了,其他的草稿都是一些描寫風土人之類的字帖,本沒有什麼殺傷力。
“該死,看來這一次我又栽了!”柳如云心里恨恨道。
“哼!楚河,不要以為得到了一些前人的字帖就可以天下無敵了!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大的多!”柳如云狠狠地甩下了一句狠話,便帶著自己的弟弟和兩個書準備離開。
“等一下!”楚河住了柳如云。
“你還想干什麼?”柳如云看向了楚河。
“不是我想干什麼,而是你想干什麼!把我們綁過來這個破地方,打完之后說走就走,你覺得天下哪有那麼的事!”楚河笑了笑,然而,這個笑容卻讓柳如云和柳如風覺得有些骨悚然。
“楚河,你可要想清楚了,我的老師可是當朝三品大儒王江河!他老人家一句話,你在這大乾的文道界絕對混不下去!”柳如云聲俱厲地說道,經過剛才的戰斗,他心里清楚,在同等條件下,自己本打不過楚河。
“這就不用如云公子心了!”楚河按了按指節,發出了“咔吧咔吧”的聲音,讓柳如云的心底沉了下去。
“剛才你不是要打斷我的嗎?”楚河一臉獰笑地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