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寸城那一風景不錯的府邸之中,銀狐供奉氣得臉鐵青。
“誰走風聲的?”
“是哪個孫?給我站出來!”
龍嘯氣急敗壞的看著面前的這一眾手下罵著。
前腳銀狐供奉剛跟他說了千軍圖的事,結果后腳整個三寸城的人就都知道了。
虧他還為了演戲派了上百個殺手去送死。
侮辱人也不是這麼個侮辱法啊。
面前的這一眾手下一個個被嚇得瑟瑟發抖,連大氣都不敢。
“別讓我知道是誰,否則……”
“我必將他碎尸萬段,筋皮,然后誅滅他全家!”
龍嘯憤怒的吼道。
“爺,當務之急是重新制定計劃。”
“現在三寸城已經不知道有多人開始挖掘了,宜快不宜遲!”
銀狐供奉有些無奈的道。
現在此事已經暴了,想要是肯定不住了。
最讓他擔心和不解的是,那個在背后攪他布局的人究竟是誰。
有那個人在,他心中有些不安。
“狐叔,這事我覺八是風吞月那老混蛋干的!”
略微思索了片刻,龍嘯憤憤的道。
“應該不是風吞月,若是風吞月,以他的格不會聲張,而是會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那招的。”
銀狐供奉沉著臉,沉默了片刻道。
而在這同時,另一邊的某酒樓中。
風吞月憤怒的又拍碎了幾個茶杯,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跳。
他計劃了這麼長時間,眼看著就能跟著銀狐供奉等人漁翁得利了,可現在卻直接被人攪了。
“攪屎!”
“哪來的這麼一個攪屎!”
“壞我好事!”
風吞月郁悶的罵道。
不用懷疑,若是被他知道這事是誰干的,他一定會掐死那個人。
整個酒樓之中,氣氛凝重的可怕。
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許諾,此刻正吃著烤串喝著酒。
已經喝大的老牛和豬鋼裂兩個瘋狂的搖晃、扭著,其名曰在跳舞。
不遠,三寸城的地磚直接被人全部撬掉了,三寸城的人一個個或是提著鐵鍬,或是提著?頭,或是拖家帶口的全家上陣,挖的那一個熱火朝天。
大有不直接將這三寸城翻過來誓不罷休之勢。
“爺,其實我覺得他們應該真的先殺了你的。”
老邪提起一烤好的鹿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,一臉認真的對許諾道。
“啊?”
“我去,老邪咱們沒仇吧?你……你不會叛變了吧?”
許諾張的連忙跟老邪拉開了一點距離,似乎生怕這家伙突然拔劍把他捅死。
老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“我來這三寸城大戰了兩次,拼盡全力也只是把三寸城的城墻破開了一點而已。”
“你這在三寸城住了幾天,結果……三寸城完了!”
老邪指了指那現在已經變了一片殘垣斷壁的建筑,淡淡的道。
整個三寸城的人已經徹底瘋狂了,幾乎他們敢的建筑都已經被他們挖了。
甚至就連三寸城的城墻下面都被挖出了一個個深坑,眼看著城墻即將搖搖墜。
“額……”
許諾尷尬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……
帝國,帝宮大殿之中。
“有沒有許諾的消息?”
辰帝焦急的看了看趕來的幾個傳訊的士兵。
“陛下,三寸城已經……已經被封鎖了。”
“里面的消息本傳不出來,我們的消息也傳不進去。”
“將軍……將軍恐怕已經……兇多吉!”
其中一名傳訊的士兵無奈的回道。
“許諾乃是我們帝國派出的使者,有帝命在!他們人族敢!”
其中一名大臣憤怒的大吼了一聲。
“哼!有什麼是人族不敢的嗎?我們人族,人家本就沒有看在眼里!”
方青客冷哼了一聲,寒聲道。
這不是長別人志氣,而是……事實如此!
若是人族真的覺到許諾對他們有極大威脅的話,直接困住一城擊殺許諾,然后事后隨便找個替罪羊出來的這種事人族絕對做得出來。
“此事……”
“孤不希傳到將軍府,懂了嗎?”
辰帝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員。
關于許諾的一切消息,都是被下了封口令的。
他清楚許蘭心的脾氣,若是被許蘭心知道許諾有難,那肯定會殺去人族。
若真是那樣,他不但沒能保住許諾,恐怕也會害死許蘭心。
殿中,眾員齊齊應聲。
“不過陛下,微臣覺得,既然那三寸城還是于被封鎖之中。”
“那就說明許諾那小子暫時是安全的!”
“那小子鬼主意多的很,人族想要殺他,恐怕也不容易。”
方青客對辰帝安了一句。
辰帝沉了半晌,這才抬頭認真的看向了方青客。
“老方……”
“若是真到了萬不已的時候,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派人傳話給人族那邊,只要他們愿意放回許諾,我們可以從葬龍山撤軍!”
辰帝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道。
此話一出,整個大殿上眾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葬龍山啊!
人族打了這麼多年的仗,好不容易往外踏出的第一步!
而且,葬龍山乃是天險之境,無論是軍事地位,還是對于北漠荒原的氣運影響,都是巨大的。
毫不夸張的說,葬龍山的重要,遠勝過葬龍關!
失去了葬龍山,帝國就又將回到那個被著打的時代。
這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。
“陛下三思啊!”
有人忍不住喊了一聲。
“陛下三思!”
……
一時間,眾員跪了一地,紛紛勸道。
“沒有許諾,我們的軍隊能打到葬龍山嗎?”
辰帝冷冷的掃了一眼眾人,平靜的質問了一句。
眾人一時間沉默了。
沒有許諾,恐怕現在連葬龍關都失了,還葬龍山呢。
“他比葬龍山重要!”
“此事不得再議,就這麼決定!老方你隨時關注三寸城那邊的消息,一有不對,不惜一切代價,保住許諾!”
辰帝冷冷的道。
“領命!”
方青客恭敬的行了一禮道。
……
三寸城。
“熙瑤……熙瑤!”
“你去問問龍嘯怎麼回事啊?怎麼最近都沒有人來投毒或者刺殺了!”
“啥意思?看不起我許某人?”
正一手提著烤串的許諾,對熙瑤郁悶的喊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