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彌月盯著嬴郅問:“所以因為我父王上的嫌疑,對你來說,我就是你殺母仇人的兒?你才如此不待見我?甚至容不下我?”
因為仇視,才會想要的命!
愈發篤定,原主的死是嬴郅
嬴郅淡淡道:“本王不待見你,才是應該的。”
蕭彌月倏地諷刺笑道:“也是,人之常,莫說不待見我,殺了我,也是理所當然的,我也不是沒領過王爺的狠辣手段,這麼問,還真是自取其辱。”
嬴郅皺眉,有些不喜蕭彌月這般說話,可他又說不上哪里不爽快。
蕭彌月不想再和他繼續磨嘰這個問題,轉而正道:“褚天鶴的死,皇帝會查,也必定會沖著榮王府來查,不過你放心好了,我出手從不留后患,誰也查不到證據,哪怕他們知道與榮王府有關,也沒辦法借此攀咬,”
嬴郅聞言,卻抓住了一個重點:“什麼你出手從不留后患?你經常殺人?”
蕭彌月磨著袖口的作一頓,有些無語的看著嬴郅,這廝倒是會抓重點。
大大方方的笑著,眼底盡是嘲弄和涼薄:“難道王爺覺得,我殺人的手法,是初犯麼?”
嬴郅蹙眉。
確實不像,無論是上次手刃婢還是今次褚天鶴的死,他還以為褚天鶴的死不是親自手,可剛才的話說明是自己手的,如今這般坦然,他愈發覺得自己對知之甚,那些讓人暗查而來的關于的過往,看來只是表象而已。
蕭彌月起道:“既然王爺不打算將我出去,我就去忙我該忙的事了,王爺自便。”
嬴郅住:“等等。”
蕭彌月著嬴郅,眉目微。
嬴郅道:“以后做事,不要再如此自作主張。”
蕭彌月又換上一臉譏笑:“王爺這是何意?我做事不自作主張難道還要跟你商量詢問你的意見?咱倆不過是名分上的夫妻,實際上什麼也不是,我犯得著跟你商量?”
嬴郅本提醒莫要自作主張并非以為的意思,是覺得有些事沒必要親自去做,若有不妥便是的麻煩,如同這次殺了褚天鶴,大可與他說,他本也有這個意思,自會派人去滅口,不至于讓自己去,若是出了岔子便是不妙。
雖然被誤解了意思,可如今這般態度,他便也懶得解釋,心中也有些憋悶,淡聲道:“你如此行事,牽扯的都是本王,你說犯不犯得著?”
蕭彌月了然,哦了一聲哼笑:“倒也是,那下次我小心些,不牽扯王爺就好了,多大點事,竟讓王爺顧忌這樣。”
嬴郅眉頭皺得更了。
他不悅道:“你到底在耍什麼脾氣?跟個炮仗似的,不好好說話,還竟是怪氣,蕭彌月,你吃錯藥了?”
蕭彌月一愣,有這樣?
回想了一下,似乎是有些不痛快。
是為了那個悄然死去的無辜子吧,雖然不是什麼善人,過往二十多年,手上沾的不計其數,無辜之人并非沒有,早已沒了憐憫之心,可如今奪舍復生在這里,本能的會為此悲憫,憤恨害死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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