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安深呼吸，閉目，隨后往旁邊一躺。

聽張張口，有點不知所措。

不知道該做什麼，該說什麼，呆呆的平躺著。

“誰讓你進來的？”

良久，顧北安才幽幽問了這麼一句。

聽暗暗松了口氣，他可算說話了，不說話連呼吸都不敢。

他說話，至知道他生氣的度在哪里。

有多生氣，是憤怒、還是怎麼樣。

他給反應，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。

聽小小聲說：

“我、我……我自己。”

顧北安一聲無奈，淡淡道：

“以后別聽我媽指揮，老太太把你賣了，你也聽？知道你在干什麼嗎？明白爬男人的床是什麼意思？”

聽猛然間轉頭，這、這……

他是在關心？

其實，他不是那麼抗拒，是不是？

“我知道的。”聽小聲說。

坐起來，輕輕往顧北安邊靠近。

手拉他的服，“我也不知道做得對不對，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，我想，先生，你是需要的，是嗎？”

顧北安看向，反問：

“老太太沒告訴你，我的況？”

“說了的，但是，剛剛不是……”

聽沒好意思往下說。

隨后，眼底劃過狡黠。

爬近他邊，往他邊湊，小聲問：

“可以再試試嗎？興許，已經好了呢？”

聽很小聲的試探著問：

“我們一起努力，我陪著你，可不可以？”

顧北安轉頭，本想將推開，但對上那張臉，拒絕的作實在做不出來。

約約的香氣撲鼻，若有似無的悉氣息，才令他恍惚，也是方才令他意迷的原因。

聽忽然湊近他的臉，手蓋住他眼睛。

“你閉上眼睛，你別看我。”

閉上眼睛，隨你把我想誰。

“我們一起努力試試。”

聽覺得，他沒問題，剛才他那麼勇猛，哪里會不行呢？

聽很努力，這輩子活到這麼大，豁出去做了最大膽的行為。

經驗欠缺，但對于男人，有時候這種稚、又認真笨拙的挑逗，才往往更刺激人。

曾經的顧北安，是不會拒絕的。

可如今，他卻真了柳下惠。

一會兒有點覺，但很快又平靜如一汪死水。

間歇有點的覺，真實的又令他從幻想中分神出來。

但凡一個心里提示，此刻上努力點火的人不是，覺瞬間消失。

聽努力了大半小時，兩人很氣餒。

聽怎麼折騰，甚至直接了。

可仍然，的。

顧北安道：

“算了，沒用的。”

聽很委屈，小聲說：

“是我做得不夠好，我沒有經驗。如果我經驗富一點，可能你就有覺了。”

顧北安將聽拉下，安道：

“跟你無關，是我的問題。以后別聽老太太瞎指揮，你還年輕，會找得到疼你你的男人。”

聽連忙搖頭，“不，我認定你了，就要一輩子都跟著你。”

再次靠近他，“我們再試試，好嗎？”

顧北安被搞煩了，這件事原本是發泄、。

現在卻是極其煩心，心俱疲。

“沒用。”

他將擋開。

聽一愣，有點委屈。

可不愿意放過這麼好的機會，今天這樣赤相對，如果沒有功，以后哪里還有機會再這樣親近？

有點著急，又靠近。

這一次，卻被顧北安一腳踹開，滾下了床。

床面不高，可這毫無防備的摔下去，也是嚇了好大一跳。

痛不痛的不關心，被嚇了一跳，也不是關鍵。

關鍵是，這一腳，這一滾，氣氛就……

聽本來是豁出去這一試，結果，此刻被顧北安的一腳踹沒了底氣。

溜溜的坐在地上，眼淚不停的滾，氣氛僵冷到極點。

聽默默的把服拖下來，沉默的穿上，自己干淚水。

小聲道歉，“對不起，一早就讓你生氣。”

顧北安也坐了起來，沉聲道：

“不是針對你，我的私你都知道了，這不為人道的，知道的人不多。我對你本也不設防，也想試試。但結果，不行。”

“聽，今天你知道這樣的結果，以后就不用再努力了。所以，你可以放心的去找合適你的人。我把你當家人，四年前我說過的話，還作數。如果你找到合適的歸宿，我把你當親妹妹嫁出去，顧家，就是你的娘家。”

顧北安說得語重心長，換以往，本不會搭理。

這麼冒犯他，直接讓他把最晦的一面袒，他沒對發飆，已經是最大的仁慈。

多看在他家老太太的千叮萬囑的份上。

他是想試試，但，不行。

試過了，大家都放棄吧。

別在他這事兒上糾結，他半都不想把這件事拿出講。

不要問為什麼，也別揪扯著不放，換位思考，不見得會有人肯把自己最不堪的私總是拿出來反復說。

聽仍抱有機會，小聲說：

“先生，明明最開始，都了的，我覺得到，你也有沖，你最開始也想的，是不是？”

就忽然，一下子就……

顧北安道：“你努力那麼久，這玩意兒，有半點反應嗎？”

聽看著那疲的一點，搖頭。

“最開始它不是這樣可以的的，比杏鮑菇還大，還長，明明就很正常。是不是因為，你發現是我，所以就沒覺了？”

這話，一語中的。

顧北安也愣了。

似乎，是的。

這他媽不更悲哀？

這世界上，只有一個人能解他的心理障礙。

可這世界上，唯獨那個人，他求不得，要不到，不了。

顧北安道：

“聽，我這樣好。我工作夠忙，也不需要分神放在這些俗事上。”

聽小聲反駁：“可是，可是，人的，就跟吃飯喝水一樣，是生理需要呀。”

顧北安目落在聽臉上，反問：

“你才多大？你就有生理需求了？”

聽小小聲回應：“先生，我不小了，我都快二十二了。”

顧北安點頭，二十二也還小啊。

這丫頭剛出現的時候，剛滿十八。

一個剛剛長大，或者發育剛好的妙齡，卻被他媽洗腦，為他生下顧東籬。

現在才二十二，別的孩子大學剛畢業。

“你還年輕得很，你還有很多機會，別再吊死在我這棵枯木樹上。”

“先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