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就在這裏等著沈之謙醒來。
……
江曜景銷毀了顧懷保存的原視頻,以及定時要發出去的郵件。
顧懷並未說謊。
這些東西,都是藏在書房的隔間里。
如果顧懷不說,別人還真難找到。
他在顧懷的書房,里裏外外的搜了一遍,確定沒有留,才離開。
他在回去的路上手機響了。
他掏出來看,是陳越打來的,便接起。
那邊立刻傳來陳越的聲音,「我……犯錯了。」
江曜景眉梢下,「你犯了什麼錯?」
陳越不敢瞞,「顧懷逃跑了。」
當時顧懷和他的那個助理,都傷的不輕,他就把兩個人關在一起了,也沒有加強看守。
江曜景在一瞬間,明白過來。
顧懷把所有的東西放在青市。
大概就是為了支開他吧?
他走的這一趟,不管陳越做多措施,顧懷都一定會逃走。
後路?
這大概才是顧懷的終極後路吧?
他不由得低角,顧懷現在套路玩的深。
「我知道人跑了,就立刻派人去追,可還是晚了,讓他逃出了國,這事說來也奇怪,他逃出去之後,沒有在國多停留一刻,出國的時間也安排的恰到好,這一點我有點想不明白,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天無的。」
畢竟他在顧懷逃走的那一刻,就立即追蹤,在機場和車站攔截。
還是讓他給逃了。
從時間來看,很像是提前安排好的。
不然不可能銜接的這麼。
在國外,不像在國,想要抓他就難了。
「這事,都是我疏忽大意。」陳越心裏自責。
江曜景沉了一口氣,「這事,不怪你,人雖然逃去了國外,但是該找的還得找。」
「是,我會安排。」陳越回答。
江曜景嗯了一聲。
……
沈之謙醒來只看到沈夫人,沒有見到安,眼神一下暗了下來。
「安呢?」他急切的問。
「這都到什麼時候了?」沈夫人唉聲嘆氣的,「這世上就一個人嗎?你為什麼非不可?難道,你非得死在手上,才肯罷休嗎?!」
沈之謙盯著母親,「你的意思,我傷是因為安?不,媽,我告訴你,我傷和沒關係,是我自己傷的自己,你不準對有偏見。」
沈夫人都快要氣死了。
覺得沈之謙這是油鹽不進。
「我是願意給道歉,該道的歉我也道了,我希你們能和好,可是油鹽不進啊,抓著以前的事不放,非要我賠命,那,你說,是不是我死了,給抵了命,你們才有機會,難道你真的覺得,,比親更加重要?我這個生母親,必須用死來全你們?」
沈之謙側過,背對著沈夫人,「我會一點一點的挽回的心,這是需要時間的,心裏砍,所做的一切,我都能理解,媽,你換位思考一下,你被人害了,沒被害死,僥倖活著,那我問你,你對害你的人,難道就沒有一點芥?」
沈夫人不耐,「車軲轆話,你來回說,有意思嗎?」
「你只要好好對安,別的,什麼都不要管了,是人,心不是鐵打的,會到我們的真誠,媽,如果你還在乎你這個兒子,你就不要再說,讓我和安分開的話,這麼久了,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思。」
沈夫人的抿著,說話時有了哽咽腔,「你是我兒子,你現在傷了,我卻不能追究兇手,有一天你死了我是不是……」
「夠了!」沈之謙氣憤起,作太大扯了傷口,疼著齜牙咧,「我不是說了嗎?我的傷是我自己弄得,和安沒有一點關係,你為什麼非要賴到上?真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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