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夏看了那四人一眼,再看看郭十三那六個人,孫老他們的自我意識還沒土匪強。
“九洲家的,人到齊了,發現什麼你就說吧!”孫青查看了一下人數,全都來了。
王小夏擰著眉頭,雖然臉上圍著布,旁邊的人都能覺到似乎在生氣。
“娘,您說!”老二發現后娘一直盯著老叔他們,輕輕晃了晃的手臂。
王小夏回過神來說道:“剛才郭十三告訴我們,另外一窩的土匪頭子從過軍,而且功夫了得。昨晚上他們來探路來了兩次,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。”
“那怎麼辦?跑嗎?”孫聽完追問道。
“跑,跑到哪里去,連這些人都被到了山上,你覺得我們下山還能有活路嗎?”孫九洲聽完搖了搖頭。
孫頓時沒了聲,有些人眼神中也出現了絕。
王小夏看著這些沒經歷過大事的村民,他們都很淳樸,應該過平靜的生活。可是,人逢世,大家都沒得選擇,只能好好地去面對。
“大家別那麼悲觀,我們現在的人也不,所以,誰輸誰贏還不一定。”一臉堅定地說道。
孫九洲看著媳婦嚴重的堅毅,很是期待地說道:“你說,我們都聽你的。”
王小夏思索之后說道:“剛才我們在附近發現有蛇,郭十三,你說說看,你們家那個耗子是不是很會用藥?”
姑這麼一提,郭十三馬上激地站起來:“耗子抓蛇可是一流的,他……他很會配置這樣的藥。”
“那就對了,敵方很厲害,他們不僅要把我們一網打盡,還想不浪費人力,所以,估計用不了多久,這里就會有很多蛇。昨晚來的那兩窩人,不是來踩點的,而是來放引蛇用的藥。”王小夏把自己的推測告訴大家,看來這個張大開是個人,連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出來。
“這也太歹毒了!”孫里正聽完有些激起來。
王小夏安地看了里正叔一眼,隨后又說道:“既然他們那麼能腦子,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失了。”
“大家收拾一下,要讓他們以為我們害怕跑了。記住,只要收拾包袱,其他的都別帶,匆忙的狀況下,是顧不了那麼多的。”覺得只要敵人上門,他們也可以守株待兔。
毒藥是嗎?
也可以做,到時候看誰能拿到好?
此時,哈尼和森木都過來了,他們激恩人,想看看能幫上什麼忙?
聽到恩人這麼說,哈尼馬上就站了起來;“恩人,我那有毒藥,若是需要,我可以幫忙的。”
眾人看向哈尼,大家也知道他也是個大夫。
“多謝了,若是可以幫忙最好。”王小夏覺得有個大夫做幫手的確是不錯。
頓了頓,王小夏又繼續說道:“你們現在回去收拾一下,一會就先裝作逃出去,等天黑的時候我們再回來包抄。關門打狗,總比我們天天神經兮兮的好。”
哈尼和森木一聽眼睛亮了,想不到恩人居然這麼厲害,居然還會用戰。
孫九洲深深地吐了口濁氣,這個媳婦到底還會給大家多驚喜,居然連戰都會。
王小夏并沒意識到自己暴了什麼,又給大家說了一些細節,說完之后,就讓各自回山收拾東西。
等其他人都離開之后,孫青又問了一句:“那山里的那些要帶上嗎?”
“爹,我們還要回來的,走的時候我會在這兩個山都灑滿藥,帶上包袱就行。”王小夏說了一聲,去背上背簍先出了山口。
到了山口,扯著嗓門大喊:“快跑,這邊好多蛇,不能住了,大家快跑!”
聽到王小夏的聲音,山里的人都跑出來了,他們每個人上都背著包袱,孫里正和大亮都被人背著。
格桑還沒醒來,但是莫敵他們幾個上的傷還多,背著人也跑不遠,最后孫九洲讓雷子過來背著人往外跑。
王小夏讓大家都大聲喊,要讓對方在附近的人知道他們是因為怕蛇所以跑了。
王小夏告訴姐夫,讓姐夫帶著他們往挖竹筍那個方向跑就,那邊有個山,傷員能有個落腳的地方。然后,每個山都去了一趟,把空間里留下來的一些藥灑在幾個里面,做完之后,小跑地追了上去。
挖竹筍的地方很近,回來也比較容易,他們把人送過去之后,王小夏留了些人守著,和孫九洲,還有雷子去打探消息。
果然,沒等他們離開多久,那邊就有了靜。之前有兩個人在四周轉悠,現在多了不,他們似乎是想確認山里的人是不是真的都走了?
“媳婦,你真厲害,他們有些迫不及待了。”孫九洲在旁邊一臉崇拜地看著媳婦。
王小夏察覺到孫九洲的眼神有些怪異,這才意識到貌似自己又暴了什麼?
哎……
為了活命,只能裝傻。
“別看著我,再看把你眼睛毒瞎了。”冷冷地回了一句。
孫九洲不怒反笑,媳婦生氣的樣子很可,老二也說了,媳婦是個面冷心善的人,肯定不會真生氣。
王小夏發現警告完畢之后,某人還盯著看,只能無奈地離他遠一些。
他們蹲在一草叢里,用那些雜草做了偽裝,冬天能藏的草叢實在是太了,即便是要閃開,也不能從草叢里出去免得被發現,所以他們的距離還是很近。
而,他們在前方打探消息,那邊山可就沒那麼消停了。
所有人都進了竹林的山,確實有些擁。
孫老他們幾個本來就不招人喜歡,這會都被到了山口,幾人干脆坐到了外面。
“媽的,早晚有一天,老子要弄死孫那個蠢貨!”孫石磨低聲罵道,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。
袁氏用手肘撞了撞自家男人,低聲說道:“閉吧,大頭還在里面呢。一會給他們聽到,把大頭也扔出來。”
孫石磨看了寶貝兒子一眼,不得不說那些人討厭他們,對兒子還是很好的,豆子有的,大頭也都有。這兩天大頭跟豆子住在那邊山,這也是怕出了事,那些人不救他們,故意這麼做的。
孫老眼中是滿滿地痛恨,他們沒孩子,什麼便宜都占不了,只有被奴役的份,他不想再過這樣窩囊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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