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循想要轉過子, 卻被趙寰牢牢的按住。
看不見他的表,有些好笑道:“你要做什麼?”
趙寰沒說話, 俯在耳下頸項輕輕吻了一下。
有點, 邵循不躲了一下來,“你是小狗麼,怎麼總咬旁人的脖子?”
話音剛落, 在肩上的力度就加重了, 被趙寰翻過來在書架上,看著對方挑起眉眼, 極富有攻擊:“那我們……換個地方?”
他一邊說一邊也不耽擱, 帶著一點約而克制的急切用力的吻住了邵循的瓣。
邵循被迫仰起頭承, 在閉上眼睛的同時察覺對方的一隻手攥住了的下頜, 輕輕用力就讓不由自主微微張開了。
他便毫不客氣的長驅直, 似乎要將所有的一切吞腹中。
這人……學得倒真是快。
明明第一次的時候還磕磕絆絆, 一副笨拙至極的樣子,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就變得游刃有餘起來, 每一份作都很練, 也顯得異常……貪心。
就如同邵循說的, 兩個人滿打滿算不過兩天沒見面而已, 他就像是許久不曾親近一樣, 那種慕之在這個深吻中表無疑。
邵循試著去回應,但是不多會兒就跟不上了, 趙寰已經克制著不去, 但是舌間還是被他不自覺的用力吮吻弄得有了一點痛。
輕輕抓了抓趙寰的頭髮, 順著他脊背拍了拍,在對方稍微變換姿勢的時候從間嘟囔出幾個字:“輕……輕一點, 有點……”
“疼”字還沒說出口,就又被堵了回去,但是的意思趙寰還是接收到了,他的作明顯輕了好些,夾雜著些許和歉意。
邵循覺得舒適了不,的手不自覺著趙寰的頭髮,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覺。
像是在給一頭猛順似的,用溫和意安和訓導他,眼看著他在自己懷中變得溫順無害。
被這種沒有由來的覺弄的有點想笑,後來還真的忍不住笑出了一點聲音。
趙寰正吻得/熱又投,冷不丁的聽到邵循居然笑場了,當時就懵了。
他頓在那裡,好半天才緩過來,輕抬起頭委屈道:“……你居然笑……”
邵循有點抱歉,真的不是故意笑的,便搖搖頭捧著趙寰的臉道歉:“對不起啊……”
趙寰用自己的額頭去的,指責道:“你不認真!”
這種事還要認真?
邵循哭笑不得,到最後被磨的沒辦法,只能著他的耳朵,用力在他臉上“啪啪”親了兩下:“這總可以了吧?”
趙寰了臉,勉強表示還湊合,但是他要補回來才行。
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看不慣他的貪心,在他正要“補”的時候,樓下突然傳來了人聲。
趙寰皺著眉頭直起子,當然很不高興,邵循反而覺得有些好奇,捂著趙寰的豎著耳朵去聽底下的靜。
似乎是有人在激烈的爭吵,但是仔細去聽卻有些聽不清楚。
趙寰側了側頭,似乎是聽見了什麼,眉宇間皺的更了。
邵循低聲道:“是誰?”
趙寰臉凝重的仔細聽了半天,方才搖了搖頭,邵循也就沒有追問,靠在他懷裡靜靜的等著,直到那約的聲音停下,才問道:“走了麼?”
趙寰點頭,隨即牽著邵循坐到羅漢床上去,神算不上好看。
邵循手了他的手,輕聲道:“究竟怎麼了。”
趙寰踟躕了一下,還是實話實說:“似乎是兄長和鄧家阿姐。”
鄧家?
這個人邵循知道,已經差不多板上釘釘的太子妃。
“太子殿下和……未來的太子妃?”
趙寰頓了頓:“……你知道文慶伯麼?”
邵循眼尾不可遏制的跳了跳:“……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人家的兒,不就是我們秦王殿下的青梅竹馬麼?”
趙寰之所以猶豫,就是怕誤會,聞言無奈的解釋道:“我一年到頭都不見得回一趟家,連長得什麼樣子都記不得了。”
說著又有點高興:“你吃醋了麼?”
“……胡說。”
邵循道:“你說蘇氏怎麼了?”
趙寰跟玩笑了幾句,這才道:“可能跟我兄長有點瓜葛。”
邵循結結實實的愣了一下,不可置信道:“你說真的?”
趙寰點點頭:“至聽方才的意思是這樣……蘇氏找兄長不知道在說什麼話,被鄧婷撞見了,他們這才吵起來。”
“可是……不是……”邵循還是有點懵——這是邵震虞跟說的,說是皇后召見蘇氏有些頻繁,就有人猜測這可能是給趙寰選皇子妃。
“難道是大家誤會了?
其實是為太子殿下選側妃?”
這樣才勉強說得通。
提到這個,趙寰搖了搖頭,“嘖”了一聲,有些不太痛快:“我只是沒想到兄長會瞞著我。”
蘇氏是什麼人,要嫁給誰,他本就不在乎,但是……趙瀛是他的親兄弟,他跟皇后母子和睦,無話不談,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在相看未來的弟媳婦……就這樣,居然也能保持沉默。
眼看著心上人有可能為弟弟的妻子,卻咬牙關一句話不說,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?
邵循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,抿了,心裡有些生氣。
“鄧小姐是怎麼說的?”
“問兄長是不是對蘇氏有,他沒說話。”
其實鄧氏剛才在氣頭上,口而出說要將他們的婚事作罷,未嘗不是一種試探,想要趙瀛去挽留。
但是他不但沒有挽留,反而在沉默許久之後一口答應下來,語氣中居然是歉意和如釋重負,那一瞬間的緒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鄧氏他的真實想法。
現在這婚事能不能,就看鄧氏的自尊和對趙瀛的意執念究竟是哪一頭更重了。
邵循有些心疼趙寰,忍不住傾去摟住他的脖子:“別難過了好不好?”
過去,蹭了蹭他的側臉:“我陪著你。”
邵循生來就有這樣的本事,溫起來的時候像是一團暖融融的水,靠近誰就能把他的包裹起來,似乎能讓人忘記一切憂愁。
趙寰聞著鼻端甜的香氣,懷抱著的是似水的心上人,況且這在他心裡也確實不算什麼大事,果然沒有傷太久,沒一會兒就把他哥哥忘到了腦後,攬著邵循的腰將用力環抱起來。
誰管他們誰嫁給誰誰娶誰,懷裡的孩子即將要為他的妻子,他唯一的王妃,旁人那些糟心的關他什麼事,趙瀛就是娶一百個也頂不過自己這一個。
趙寰想通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,居然還開起了玩笑:“其實這也不難,大不了就讓兄長把兩個都娶了,不就皆大歡喜了。” 這一句話說出口,原本的在他懷裡的邵循一下子神了起來,不聲的瞇了瞇眼睛,仍然保持這個姿勢,語氣溫的能滴出水來: “是啊,不就是納個側妃麼? 男人三妻四妾本來就是天經地義,哥哥,你說是不是?”
作者有話要說:危啊,秦王殿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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