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又不胖。」馬秋吾不贊同地笑道,「你看看你,天天嚷嚷怕胖,我記得你從小就是偏瘦,你這高,實在有點瘦了。」
「能吃是福氣,幹嗎還不敢吃。」陸楊也不贊地說,「暢暢,想吃就吃,明早我喊你起來跑步。」
「好不容易放假,你明知道我懶。」
「沒事兒,我們可以晚一點,讓你睡到七點行不行?」陸楊笑道,「還有睿睿,明早七點,我們一起起來去跑步。」
一桌子人,除了睿睿一直忙著啃他的烤鵪鶉,啃得不亦樂乎,其他人其實很難不注意到他們這些小作。
江滿和姚志華對了個眼,各自不聲吃飯。
暢暢沒喝啤酒,和馬秋汝喝的都是橙。馬秋汝大約對這氣氛也有些無奈,便端起橙找暢暢乾杯,兩個孩聊起假期打算,吃喝玩樂,說說笑笑,飯桌上氣氛歡鬧起來。
一頓燒烤太太平平吃完,姚志華隨手把皮夾遞給睿睿,他去結賬,吃飽了小坐一會,便跟江滿起準備離開。
「馬秋吾啊,記得找代駕。」江滿囑咐道,「你們兄妹倆現在住哪兒呢?」
「我回我那邊住。」馬秋吾說,他早就搬出來自己住了。馬秋汝剛畢業放假,還是住在家屬院那邊,想想馬秋汝,「小汝今晚也別回去了,省的再跑那麼遠,打電話跟家裏講一聲。」
「那我們就先走了啊,馬秋汝,你哥今晚喝了不,可別讓他開車,等代駕來。」姚志華代道。
江滿和姚志華都喝了些啤酒,陸楊開車,一家人一起離開。
馬秋吾站在那兒看著他們離開,回頭對馬秋汝道:「這個陸楊到底什麼人啊,是他們家什麼親戚?我只聽說是老家的故。」
江滿和姚志華當然不會刻意跟誰炫耀陸家的背景,反而會有意瞞一些。
馬秋汝便說其實也不大清楚,陸楊家裏是什麼況也不清楚,只聽說早年都是從姚家村出來的,好像陸家之前都在南方,反正兩家人好像關係特別好的樣子。肖秀玲到姚家來小住,馬秋汝還見過的。
「忒不拿自己當外人了,就算老家故親戚,你瞧瞧他在姚叔家裏,一副自來的樣子,比睿睿還像個主人。」馬秋吾哼了一聲,「他老幾呀他!」
「哥,他之前也在首都上學,我好像聽說,他這次是跟暢暢一起回來的,打算留在滬城工作。」馬秋汝說。
馬秋汝這樣的子,卻不屑於談什麼,四年大學上是真小白,對哥哥的心思卻也知道,不免有些擔心地看著他。
「那又能代表什麼。」馬秋吾氣憤地說道,「姚叔和阿姨仁義,他大老遠投奔來了,多都得照顧他幾分,他自己心裏就沒個數?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,這種人就沒分寸。」
「哥!」馬秋汝手扶了馬秋吾一把。
「我沒喝多。」馬秋吾推開妹妹,站在原地老半天沒說話,一直到代駕來了,才上車離開。
這邊江滿一家人回到家裏,就在周圍散散步,各自洗漱收拾了上床睡覺。
二樓三樓都是一間浴室衛生間,睿睿兩分鐘沖完澡,暢暢懶洋洋翻了會兒畫冊,便陸楊先洗澡。
男人作還真快,陸楊也是幾分鐘洗好了,暢暢可以洗了。暢暢又磨嘰了一會兒,才最後一個去洗澡。
等洗完澡,換好碎花的棉布睡出來,便看見睿睿和陸楊的房間已經關門了。
暢暢慢悠悠回到自己房間,躺靠在床頭,一眼看到床頭櫃花水瓶子著一張小紙條,出半截。
暢暢拿起來一看,中學時代曾經很流行的「心連心」折法,就是把紙折兩個形狀一致、部分重合相連的菱形。
暢暢不自覺地抿一笑,打開一看,紙條上只寫著一句話:同學,我喜歡你,明天早晨可以在場約你嗎?
暢暢不自覺的眉眼含笑,拿著紙條看了半天,撇:還真是早小紙條啊?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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