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峰、臨崖兩座城池并不是什麼富庶之地,但常年兵馬駐扎,對南齊來說,是易守難攻之地,也是最佳的駐兵之地。
一旦把兩座城池給了南齊,西疆就等于是向南齊敞開了國門,就算眼下在東幽鐵騎之下逃得一線生機,以后也會為南齊的腹中食。
趁火打劫,絕不可能!
裴奕承笑了笑:“既然如此,那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。”
“裴太子再考慮考慮。”西疆皇連忙開口,還想掙扎一下,“只要能拖住東幽,朕愿意許以重金——”
裴奕承語氣堅決:“我唯一的條件就是嘉峰、臨崖兩座城池。”
西疆將軍斷然拒絕:“不行。”
“一座行不行?”西疆皇了語氣,跟裴奕承討價還價,“嘉峰給你,臨崖不行。”
“皇上,這萬萬不可。”將軍臉驟變,“一旦失了嘉峰關,我們就等于是放棄了邊關兵力防守,南齊若想攻打西疆,我們將毫無反抗之力。”
西疆皇怒道:“寧渡,你先閉!”
裴奕承淡笑:“嘉峰關我想要,臨崖我也想要。”
嘉峰是第一道關,臨崖則是第二道,只要得了這兩座城池,西疆幾乎就了南齊囊中。
寧渡臉青了青,沒想到皇上竟當真如此愚蠢懦弱,連駐兵之地都要拱手讓人,這裴奕承還沒回去呢,就算回去了他們能起到什麼作用?
東幽攻打西疆,不就是因為皇帝愚昧所致?在東幽的地盤上出言辱東幽皇后,自己找死,他不想辦法安東幽皇帝的怒火,如今竟想拱手相讓兩座城池?
寧將軍心頭怒火沸騰,恨不得一掌劈了這個昏君!
“裴太子想要西疆城池,還是等你能安然回到南齊再說吧。”寧將軍不慣著他的大胃口,強地拒絕他的獅子大開口,“西疆此番不需要跟你們結盟。”
“寧渡!”西疆皇大怒,“你放肆!”
寧渡轉頭看他:“皇上得罪了東幽皇后,最應該做的是去跟東幽皇帝和皇后賠罪,而不是在這里拱手送出自己的城池,皇上這樣的行為跟自殺有什麼兩樣?!”
“寧渡!”西疆皇氣得臉鐵青:“你想死嗎?你今日要是敢抗旨,回去朕就誅你九族!”
寧渡臉沉怒,咬牙切齒地看著他:“皇上真是好大的威風!連國家都保不住了,你還在這里囂著要滅臣的九族,既然如此,寧家束手就擒,直接降了東幽,你的江山你自己守吧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拂袖而去。
“寧將軍,寧將軍!”一個中年使臣轉追了出去,“寧將軍千萬不可沖啊!”
西疆皇見他甩袖而去,一時又驚又怒,沒想到寧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,想到西疆邊關有寧渡的大哥在鎮守,他連忙命令:“去把寧將軍追回來!”
“皇上,您方才那番話真的是寒了寧將軍的心。”另一位使臣嘆息,語氣里著幾分力不從心的悲涼,“寧家世代鎮守邊關,守護西疆這麼多年,沒想到皇上卻要將邊關城池拱手讓人,這樣的舉豈不是直接邀請南齊的軍隊侵我西疆?皇上是打算讓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拿著鐵鍬和木對付侵的強敵?”
說完這句話,他也跟著離開了。
其他使臣紛紛嘆氣,轉離開。
西疆皇憤怒:“你們給朕回來!朕命令你們——”
“看來西疆皇這個皇帝當得沒什麼威嚴。”裴奕承淡淡一笑,“不但武將不服,連文臣也公然抗旨,皇上不殺了他們立威?”
西疆皇臉青一陣白一陣,幾乎恨不得找個地鉆下去。
這些個逆臣!等他安然回去西疆,定要把他們一個個全部誅殺,一個都不留!
居然敢在別國太子面前,如此不給他這個一國之君面子。
逆臣!都是逆臣!
寧渡躲開了使臣的視線,一個人沿著曲折的花園青石板走著,面上盡是頹然,作為一個武將,最悲哀的莫過于自己一腔忠君國之心,君王卻昏庸愚昧,膽小怕事,不但不理會天下百姓生死,只會縱樂,而且還會窩里橫,對著自己的臣子狠無,對外卻膽小如鼠。
這樣的君王,還值得他效忠?
“寧將軍這是心不好?”一個聲音忽然響起,帶著幾分關心。
寧渡抬眸看去,花園游廊上一個年輕男子安靜地站在那里,長玉立,姿容俊雅致,角噙著一抹斯文溫和的笑意,看起來讓人格外有好。
寧渡訝異:“閣下是……”
“在下姓奚,乃是皇上做太子時的伴讀。”奚風走下游廊,“寧將軍看起來心不好。”
寧渡神微淡:“原來是奚公子。”
奚風笑意溫和無害:“不知何事讓寧將軍心不好?”
寧渡淡道:“貴國皇帝要出兵攻打西疆,我作為西疆武將,如何能高興得起來?”
奚風沉默片刻,緩緩開口:“大殿上的事我已經聽說了,雖然心里略有憾,但西疆皇在吾皇面前公然詆毀冒犯皇后娘娘,吾皇才怒而下旨出兵攻打西疆,這禍患算是你們皇帝自己招來,不是嗎?”
寧渡不置可否:“你們皇帝很皇后娘娘?”
“很。”奚風肯定地點頭,“我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喜歡一個子會喜歡到這種程度。”
寧渡扯了扯:“喜歡到了為攻打一個國家的程度?”
“寧將軍以為吾皇只是以此事作為借口嗎?”奚風笑了笑,與他一并悠閑賞景,“不瞞寧將軍,皇后娘娘腹中懷有孕,皇上原本想給小皇子積福,并未打算對任何一個國家興兵開戰。”
寧渡并不相信他說的話。
奚風說道:“我說的程度,指的是皇上為了皇后娘娘空置后宮,許下了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。為了皇后娘娘,皇上不惜打破后宮不得干政的規矩,朝堂上帝后共同聽政,且不設珠簾,你們的皇帝能做到嗎?”
寧渡詫異,想到宮宴上帝后并坐的一幕,微微凝眉:“東幽皇后真的可以臨朝聽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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