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川,你不是在騙我吧?」江梓玥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。
畢竟徐爺爺年紀大了,不能像以前那樣到跑,怕也是翻不到更多留的醫書。
以前都找不到這個毒的信息,怎麼突然就知道了?
見江梓玥不相信,郁涼川把瞞的事說了出來,「好吧我承認,我確實有事瞞著你,但這件事是真的。我已經注資了一家藥研究所,讓徐爺爺組織人手進行研究,儘早把解藥研發出來。」
「徐爺爺那麼大年紀,吃得消嗎?」江梓玥不由擔憂,畢竟研究什麼的,聽著就累得很。
「你的況徐爺爺是最了解的人,而且他努力了這麼久,真不讓他參與他會更難。不過我也提醒過徐爺爺,讓他悠著點,他負責掌握大方向,給他配了不人,也不用他事事親力親為。」郁涼川解釋道。
聞言,江梓玥稍稍安心,是真沒想到,自家小竹馬居然瞞著自己這麼大的事。
或許……他也是擔心研究無果,讓自己空歡喜一場吧?
想想如果久等無果,難免失。
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希,等到研究出果的那一天,只會收穫這意外之喜。
只能說,郁涼川一開始的想法好的,可惜他一時間沒控制住,張就把事吧啦吧啦說了……
有了期盼,未來一片敞亮。
等在房間里消了會兒食,郁涼川拉著江梓玥在老宅里散步繼續消食。
不過還沒走多遠,江梓玥就犯了懶,「阿川,不想走……」
「晚上吃多了,還是得散步消食比較好。」郁涼川堅持道。
江梓玥聞言,眼珠子一轉,「那你背我。」
「是你散步消食,還是我散步消食?」郁涼川著實樂了。
萌萌地眨了眨眼,江梓玥出食指,在他的口兩下。
郁涼川:「趴我背上,那你的胃著會難。」
「那就抱抱。」江梓玥爽快出的手臂。
看一副得逞的小模樣,郁涼川沒好氣道:「在這等我呢?」
「那哥哥,你抱不抱?」江梓玥溫的嗓音,撒力度剛剛好,足夠讓郁涼川舉手投降。
「小祖宗,只有這個時候才我哥哥。」郁涼川彎,一隻手環過的肩,一隻手穿過后的膝彎,輕輕鬆鬆將人抱了起來。
雙手環住他的脖頸,江梓玥懶懶地靠在他的肩,玩大起,「哥哥。」
郁涼川:「欸!又怎麼了?」
江梓玥:「哥哥?」
郁涼川不由輕笑了下,「在呢。」
江梓玥:「哥哥。」
郁涼川哭笑不得,「小病秧,玩我呢?」
「不是你喜歡聽嘛,我多兩聲給你聽聽。」江梓玥壞笑著,就跟只耍了壞的小狐貍似的。
豈料下一秒,郁涼川嘆息道:「那我還想聽「老公」,怎麼不見你這麼善解人意?」
「風好大,聽不清你在說什麼。」江梓玥說著,小腦袋一埋。
郁涼川倒也不鬧,抱著逛了會兒后,走到了梅林里。
老宅這片梅林,還是郁涼川的母親在世時種下的,只因喜好梅花。
可惜梅花長,伊人已逝,但郁老爺子還是將這片梅林保留了下來。
每到冬日,梅花進盛花期,江梓玥都會來老宅觀梅,雖然沒法賞雪。
雖是從小看到大,但奇怪的是,一點都不覺得膩。
鼻間梅香縈繞,這片夜下的梅林,依舊綻放著它獨有的傲然姿。
而且梅林里的梅花品種還不,深玫紅的硃砂梅冷艷傲氣,深的宮、淡的玉蝶優雅活潑,還有數目不算多的綠萼梅清新俗,各個樹形優雅、花飽滿。
將人放在涼亭的木椅上,郁涼川隨後坐在一旁,「今年的梅花開得不錯。」
「你今年不會沒來看過吧?」江梓玥狐疑道。
「我又不喜歡看這些。」郁涼川沒好氣道。
他確實對賞梅這種事無,畢竟他又不喜歡對著拍拍拍……
往年,也都是跟著江梓玥來的,兩人吃吃喝喝,倒也頗為悠閑。
他自己一個人來?算了吧,散步都嫌太香。
看著旁的郁涼川,江梓玥笑了,「你既然不喜歡看,那這梅花開得好不好,也和你沒關係嘍。」
「花不錯,今年的梅花湯餅肯定比往年好吃。」郁涼川道。
聞言,江梓玥也忍不住樂了,「除了梅花湯餅,你還能想什麼?」
「明早喝梅花粥,再帶些新鮮梅花回去,燉個梅花湯怎麼樣?」郁涼川問道。
「行行行,都是我,早點回去休息。」
「知道了,阿川你冷不冷?」江梓玥有些擔心沒了外套僅穿著襯的郁涼川。
「冷的話,你就不穿了?」郁涼川道。
「那不行。」江梓玥將外套裹了些,「不過你可以把我抱過去取暖呀。」
郁涼川:「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想走路,讓我抱你回去,並且還有證據。」
江梓玥地笑了,「不用懷疑,你猜對了。」
朋友不想走路,想讓你抱,怎麼辦?
廢話!此時不抱,更待何時?
將人抱到上坐著,江梓玥窩在熱乎乎的口,這才是賞梅的正確打開方式嘛,邊取暖邊賞梅。
不過此時靜了下來,郁涼川的心思逐漸從本就不吸引他的梅花上移開了,有些心猿意馬起來。
江梓玥正摘了一朵探過來的梅花在手中,轉頭剛想說話,過他的角……
下一秒,就被吻住了。
江梓玥略懵了一瞬,咱就是說,這高度也不對啊?混蛋,在這等著呢!
遠,郁子燁看著梅林涼亭里,正在親吻的兩人。
他其實真的很羨慕郁涼川,雖然他母親死了,但爺爺疼他。
而他雖然有母親,卻給不了自己太多東西,還讓自己生活在那些人的恥笑下。
郁家是郁涼川的,從小他的耳邊就不斷充斥著這樣的聲音,他也試圖去爭過,卻發現自己連資格都沒有。
他也羨慕郁涼川邊有個江梓玥,從小到大,他都很羨慕……因為那樣不孤獨。
多次他一個人站在角落裏,都希著有那麼一個人的出現,像江梓玥帶走郁涼川一樣,把他從角落帶走。
可惜,自始至終,都只有他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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