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祈琛聲音低沉:“所以我一直覺得虧欠小寒,虧欠姐姐,當年是我沒有保護好他,他小時候,其實格開朗,很喜歡笑。”
夏央央看到顧祈琛自責的樣子,心里也不好,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他。
第二天的時候,夏央央和顧朝寒一起騎車去學校。
但是一路上兩個人也沒有說話。
下午上完課,夏央央心來,去心理科找了心理醫生。
傍晚,夏央央去東禮堂準備排練。
話劇社員還沒有來。
只有溫小初在打掃禮堂。
看夏央央垂頭喪氣的樣子,溫小初連忙跑過來問道:“你打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?”
那是顧朝寒的私,夏央央當然不能暴。
夏央央說道:“是因為他小時候經歷的一些事,不過這件事棘手的,因為我下午去找心理醫生咨詢了。”
溫小初問道:“那心理醫生怎麼說?”
“心理醫生說如果正面的心理干預治療都試過的話,那剩下的只能強制干預,克服心理障礙。”
溫小初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以毒攻毒?就是拼命的給他拍照,強制面對?”
夏央央點了點頭:“但是這太殘忍了,而且我們也沒有權利這樣對人家。”
溫小初著急的說道:“可是現在換角也來不及了啊,到底應該怎麼辦呢?”
“我同意接強行治療。”后傳來清冷的男音。
夏央央和溫小初轉頭就看到顧朝寒。
夏央央說道:“可是你……”
顧朝寒聲線淡淡:“就按照你說的試試吧。”
傍晚的時候,所有的員都到齊了。
夏央央將禮堂的門關了起來,燈也按了下去。
夏央央從攝影社接了一些單反相機。
現在所有的人員人手一個,就站在舞臺下面。
而顧朝寒一個人站在舞臺上面,幾乎面無表。
夏央央面容凝肅,說道:“開始吧。”
這個時候,所有的人都舉起相機,開始拍攝,昏暗的禮堂瞬間鎂燈閃爍。
“啊!”站在舞臺上的顧朝寒低一聲,幾乎條件反的用手臂捂住眼睛。
整個人撐住舞臺上的桌臺道,搖搖墜。
夏央央立刻說道:“停!”
“不要停,繼續!”顧朝寒艱難的吐出幾個字。
眾人都看著夏央央,夏央央點了點頭,繼續拍照。
舞臺上的顧朝寒像是在忍什麼酷刑一樣,他的一只手撐在道桌子上,手指的發白,他閉著眼睛,仿佛陷了某種痛苦的回憶,整個人開始控制不住的渾發抖。
最后雙手撐在桌子上,整個人像是站不住了一般。
最后,顧朝寒還是倒了下去。
夏央央連忙沖上舞臺:“顧朝寒,你沒事吧。”
說完趕揮手制止眾人:“好了,今天就到這里,別拍了。”
顧朝寒坐在地上,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蜷著,將頭埋在膝蓋里面,渾發抖。
看上去脆弱又可憐。
眾人眼中的冰山王子竟然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。
夏央央對其他人說道:“你們先回去吧,這里給我。”
大家知道,夏央央是顧及顧朝寒的面子,于是紛紛都走了。
禮堂里面只剩下夏央央和顧朝寒,以及灰暗的令人窒息的一縷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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