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這姑娘還好的,雖然子有點偏激了。
李秀云幽怨地看了冬麥一眼:“是你要給,還是沈烈要給的?”
冬麥心驚,忙道:“當然是我的,沈烈哪有那心思!他怕是都不知道你要結婚!”
李秀云咬:“他和你提起過我嗎?”
冬麥:“提起過……”
李秀云眼睛一亮:“說啥?”
冬麥:“他說讓我不要在意,他和你沒啥關系,他如果想娶你,早娶了,不娶就是沒啥關系。”
這話自然是直接心口一刀,還是狠狠地那種。
李秀云聽這話,眼里的頓時黯了,人也呆了呆,差點站不穩。
冬麥:“秀云,這些你心里估計也明白,你和沈烈沒那緣分,現在你不是已經訂了親,我聽二嬸說,你那婿也好的,好好做嫁,到時候高高興興嫁了過日子。”
李秀云默了一會,其實是認命了,不過到底是有些難過,悶聲說:“我這邊差不多澆好了,我回家吃點東西,你自己把我這里給堵住,改你家地里去吧。”
冬麥:“好,那你回去先吃點東西吧。”
臨走前,李秀云冬麥過去了水表,水表旁掛著一個小本子,自家澆水澆完了,都得記一下,到時候各自算各自的電費,記了下電表數,便寫在了本子上,李秀云便耷拉著腦袋走了。
冬麥將渠改了道,先將自己這邊的給挖開,又把通往李秀云家的渠填平了,填平了后,水便汩汩地順著渠流了自家的田里。
這時候也有旁邊干活的媳婦男人的過來,看到冬麥澆水,就看看家地,不由搖頭:“你家這地打整得一般般。”
冬麥也不爭辯,點頭:“是不怎麼樣。”
這些地,還是之前沈烈種的,他這個人別的方面很能耐,但是種地不太行。
沈烈這個人,用農村人的說法就是“不正經混,不是什麼莊稼好把式”。
冬麥抬頭,看了看旁邊的麥田,那是之前和林榮棠的,那個時候難免也這麼想,現在曾經耕種的田地已經麥苗旺盛了,卻了沈烈的妻子,開始覺得沈烈這樣好的。
無關乎誰對誰錯,沈烈所做的,對他來說就是最適合的。
各自發揮所長罷了。
清澈的井水流過積年的渠,冬麥用鐵锨小心地排查著里面殘留的水草,以及淤積的落葉淤泥,好讓水流更為通暢。
看到田地里有一地勢高,水過不去,干脆下鞋來,過去踩著水去鏟平。
正忙著的時候,就聽到耳邊傳來靜,抬頭看,卻是孫紅霞和林榮棠,他們家這塊地是分另外一口井,也是馬上要澆水了。
林榮棠一過來,目便落在冬麥腳上。
挽起來,出白凈纖細的腳踝,腳上沾了一些泥,站在田中,拿著鐵锨,在那里力地鏟平地里的泥塊。
林榮棠便皺了下眉。
當初冬麥跟著他的時候,可沒干過這種活,他不會讓冬麥辛苦這個。
孫紅霞卻是心里一。
最近幾天,一直想著找機會讓王秀害自己流產,可誰知道竟然一直沒找到,每次過去王秀那里,林榮棠都跟著,也對細心照料,想摔倒或者什麼的都不可以。
況且這個摔倒,還得不輕不重,要不然摔太厲害,直接送醫院,那不是餡了?
就得摔一下,不嚴重,第二天著急忙慌地說流產了,到時候再請娘家想辦法,請個村里號脈的過來,那是最靠譜的了。
就因為這個,孫紅霞到現在都沒干。
如今看到冬麥,心想本來想放過你得了,現在看來還是得靠你了?
當下也不吭聲,便過去旁邊通自家的渠,林榮棠見了,便忙過去:“你歇著吧,我來干。”
孫紅霞:“不用,我可以。”
還想趁著干活的時候,靠近冬麥那里,然后趁機在冬麥邊摔一跤。
然而林榮棠卻溫聲道:“紅霞,你現在大著肚子,懷著子,這里地,萬一有個不好呢?再說你是人家,這種澆水的辛苦活,我是不會讓你干的,人家如果淌在水里,了寒,落下病,那就是一輩子的事。”
孫紅霞聽著這話,向林榮棠。
知道林榮棠說這話的時候,多有些說給冬麥聽的意思,故意讓冬麥聽著難,畢竟那邊冬麥自己一個人站在水里干活呢。
可是不得不承認,林榮棠這個人確實細致,這幾天對自己無微不至,照料,在所認識的男人中,算是非常細心的了。
覺自己已經開始到上輩子冬麥曾經到的了,
開始想著,自己應該盡快想辦法把這個孩子流了,到時候盡快想辦法和林榮棠生一個,以后就可以踏下心來和林榮棠過日子了。
就算現在林榮棠還惦記著冬麥,但冬麥不能生,以后自己有了自己的孩子,慢慢地他的心也就收回來了。
這麼想著的時候,看向冬麥。
說起來,冬麥確實不容易,跟著沈烈,早晚要窮,沈烈進了監獄,一個不能生的人,到時候三嫁怕是也難。
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己,自己前幾天還勸了呢,不聽怪誰。
自己本來也想著,干脆把流產賴給王秀,可實在是沒機會,現在為了能早點把孩子這個事甩出去,只能是能賴上誰就是誰了。
孫紅霞便對林榮棠笑了下:“榮棠,我有點累了,去那邊田埂坐一坐。”
林榮棠點頭:“既然累了,那就歇著吧,我扶你過去。”
孫紅霞忙搖頭:“不用,我自己就行。”
林榮棠:“那你小心。”
孫紅霞便起,順著田埂往這邊走,這邊是井,井里有別人打出來的半桶水,孫紅霞走過去,看樣子是要洗洗手。
抬眼,瞥了一下旁邊的冬麥,冬麥正埋首收拾渠旁的淤泥。
進的眼睛里,微微瞇起眼睛,咬牙想,人不為己天誅地滅。
真得需要一個替罪羊。
2("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"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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