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翠兒也道:“可不是嘛,我發現能掙幾個錢,這地位好像馬上不一樣了。我琢磨著我以后也得努力掙錢,掙錢腰板得直,一天到晚在家做飯帶孩子,人家不拿你當回事。”
不是這個,還有人家送的那些東西,菜啊啊,幾家一分,家里人看到白送的東西,兩眼都放,覺得沾大便宜了!
冬麥:“這個也得看機會,如果再有這機會,我肯定得上你們,你們幾個干活都利索的——”
冬麥這里正說著,就聽到旁邊一個聲音:“紅霞啊,你嫁來我家,我可給你說好了,咱們家可不是一般人家,咱們家,你大伯哥在首都,你二伯哥在陵城,咱們家也是半個城里人家,要是擱以前,那就是進士的家,你懂不?就憑這個,咱家肯定得有規矩,可不像有些人家,人家隨便拋頭面,像什麼話!就那仨瓜兩棗的,咱們家可不在意那個!”
幾個媳婦便不說話了,都看過去,說話的自然是王秀,正對著孫紅霞教訓呢。
孫紅霞眼神淡淡地看著王秀,也不知道是沒聽進去還是本沒當回事,面無表。
冬麥幾個自然覺得好笑,王秀真是三句話不離城里的兩個兒子,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了!
王秀見那邊幾個年輕媳婦不說話了,更加得意:“昨晚上,我過去我家老二媳婦那里,我就和說了,說這不是什麼正經活,結果,老二媳婦就聽了,這就對——”
這話剛說到這里,蘇慧娟婆婆便走過來了。
王秀一見,便笑著招呼:“老二媳婦,你可過來了,你坐,我給你說說這個道理——”
誰知道蘇慧娟婆婆卻像沒聽到說話一樣,直接走到了冬麥跟前,陪著笑說:“冬麥,你可真能干,嬸以前都看不出,你年紀輕輕這麼厲害啊!”
那可真是滿臉堆笑。
王秀坐在那里,愣了三愣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蘇慧娟婆婆過來和冬麥賠笑,湊過來說話,那意思是,下次有機會,還是讓兒媳婦過去幫忙干,說掙五塊好的,家里就缺那錢。
冬麥笑了下:“其實我這次的事也是趕巧了,下次不一定什麼時候到呢,本來我覺得慧娟能干的,跟著去好,誰知道榮山哥那里不愿意,萬一鬧得人家夫妻不好,我不是罪人了。”
已經學會了,沈烈既然當時退了一步咽下一口氣,那怎麼著林榮山得來賠禮,不然怎麼也不能讓蘇慧娟去了。
冬麥這麼一說,蘇慧娟婆婆自然更難了,心里氣,心疼錢。
旁邊的胡翠兒噗嗤一聲笑道:“榮山兄弟那天說得明明白白啊,說不稀罕掙這點錢,還說我們拋頭面不像樣!我勸著嬸你還是和榮山兄弟好好商量才行。”
蘇慧娟婆婆聽這話,臉真是紅一塊白一塊的:“這個兔崽子,回頭我好好地罵他,哪能這麼說呢!”
一時自然又賠了一些好話,那邊王秀看著這景,氣得往地上吐了一口,暗地里嘟噥道:“一個不能生的玩意兒,也就只能跑出去拋頭面了!也虧得休了,我兒子有本事,我兒媳婦肚子都這麼大了!”
孫紅霞從旁聽著,在心里冷笑一聲,真是煩死這個王秀了,天天叨叨,這個人簡直比蒼蠅還煩!看著現在吃癟的樣子,真是莫名高興,雖然冬麥也不是什麼好人,但冬麥讓王秀吃癟了,竟然也舒服了,連帶看冬麥都順眼了。
決定了,放過冬麥,不賴冬麥了,就賴給這王秀,讓叨叨,那自己就叨叨一輩子!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,是害了自己的親孫子!
這個時候,村支書便開始開會了,開始說起澆水的事,說這次開會重點是給大家安排好澆水的順序,村里東西南北幾塊地一共有六口井,哪些地是用哪口井,都寫得清楚,現在是要大家抓鬮,按照抓鬮順序來澆水。
每個家庭要派出一個代表去抓鬮,到冬麥的時候,沈烈不在,自然是冬麥去抓,冬麥抓了一個二十四號,不算太靠前,但也不算太靠后,抓到號就等著澆水就是了。
冬麥大概算了算時間,倒是放心了。
澆水的時候,不一定趕上白天還是晚上,如果趕在晚上,那就需要守夜了,自己一個年輕媳婦,男人又不在家,跑出去守夜終歸不好,林榮棠那里,總是覺得他神上不對,還有那個王秀,也是和自己不對付,萬一遇到個啥事兒,自己說不清楚。
而現在自己到二十四號,估計澆水時候沈烈能回來,那就放心了。
接下來幾天,冬麥在家循規蹈矩的,白天去地里干活,空回了一趟娘家,和家里人說了最近的事,晚上回來早早關門睡覺,免得惹出什麼是非。
誰知道這天,隔壁村的一個來找,邱淑芬,是初中同學,不過當年也不太。
對方意思是,明天打算辦一個同學會,大家聚一聚,冬麥這兩天也沒什麼事,而隔壁就是林榮棠和孫紅霞,看到總是別扭,現在聽到這個,倒是懷念初中時候同學的,自然也就應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:慶祝冬麥掙錢,本章發100紅包!麼麼啾
2("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"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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