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凜找的人,辦事效率很快。
不到一個小時時間,顧氏集團二公子出軌的新聞,就被炒得熱火朝天。
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。
尤其是微博。
花錢買個熱搜位,再找幾個營銷號,幫忙轉發一下。
用不了多久,熱度就噌噌噌地炒上去了。
這種豪門狗題材的新聞,網友們最興趣了。
像打了一樣,到翻找更詳細的容。
雖然當事人的臉,在眼睛上打了馬賽克,但是,這瞞不過火眼金睛的網友們。
沒用多久。
就有人把顧氏集團二公子前友和妻子的照片,調出來了。
楚鎖鎖的照片比較好找,因為在微博上實名認證了。
平時又好出風頭。
一搜名字,一堆的照片。
蘇婳比較低調。
網友們搜的照片,費了好些功夫。
是幾個月前,去博館幫忙修復王蒙的居圖,和老專家們合影留念的照片。
熱高漲的網友們,搜到照片后,意猶未盡。
又拿兩個人互相做對比。
比較哪個更漂亮。
甚至還搞了個投票。
投票結果,男人喜歡楚鎖鎖的多一些。
覺得又純又,眼神很,玩起來肯定很帶勁。
人則都喜歡蘇婳。
覺得楚鎖鎖天生一副小三相,茶里茶氣,長得就像狐貍。
蘇婳溫婉大方,氣質清雅嫻淑,天生一副正宮相,看著就舒服。
楚鎖鎖實名認證的微博,認證頭銜是:著名珠寶設計師,楚氏集團董助。
上面有各種搔首弄姿的自拍照。
每張自拍照下面的評論區,都是一片汪洋。
全是罵的。
罵這麼,難怪去當小三。
偶爾也有夸的,留言說:小姐姐長得好,約嗎?有償也可以,一晚三百夠不夠?
還有更難聽的話,不堪耳。
連帶著楚氏集團的方微博,也被屠版了,罵聲一片。
企業形象一落千丈。
當然,顧氏集團的方微博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渣男”的帽子,妥妥地扣到了顧北弦的頭上。
這一切,楚鎖鎖一無所知。
送上門,卻被顧北弦無拒絕,懊惱得很。
失落,挫敗,難過得要死。
于是借酒消愁,沒想到愁更愁。
喝得沒意思。
顧氏集團周年慶宴會還沒結束,就離開京都大酒店,回家了。
司機把扶進家門。
一進屋。
就被楚硯儒指著鼻子,一頓臭罵,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私下里,你想怎麼興風作浪都行,但是不要連累到公司!我辛辛苦苦經營這家公司,不是給你敗壞的!”
楚鎖鎖一臉懵,“爸,無緣無故的,你發這麼大火干嘛?”
楚硯儒氣得臉鐵青,調出新聞,把手機扔到懷里,“你自己看!”
楚鎖鎖疑地點開新聞。
一看。
酒全醒了!
鋪天蓋地,全是和顧北弦開房的新聞!
頓時腦子都炸了!
羊沒吃到,卻惹了一!
手指飛快地手機屏幕,拼命地翻著一條條微博,喃喃道:“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,我和北弦哥就沒開房。我進去不到三分鐘,就被他趕出來了。這些人怎麼能寫呢?我要去告他們!”
“等你告,公司早就破產了!蠢貨!天就知道給我惹麻煩!”
楚硯儒從手中一把奪過手機,給公關部經理打電話。
讓連夜聯系相關人員,刪除網上所有新聞。
不惜一切代價!
與此同時。
蘇婳正坐在家里的床上,等顧北弦回來。
左等右等,他就是不回來了。
打他手機,助理說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。
蘇婳睡不著,就拿手機上網查古董相關的資料。
打開瀏覽,就看到為首第一條新聞。
曖昧的桃照片,打著馬賽克。
上面配著夸張的標題:顧二公子一妻一妾左擁右抱,盡齊人之福!
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心想,現在這個社會真是啊。
一妻一妾,左擁右抱,齊人之福。
大清都亡了多年了。
這種封建余孽還殘留著。
出于好奇,點進去看了看。
這一看,臉上的笑僵住了。
里面配了和楚鎖鎖的照片,還有顧北弦的。
原來顧二公子就是的丈夫,顧北弦。
一妻一妾是和楚鎖鎖。
顧北弦不方便接電話,是和楚鎖鎖在開房!
蘇婳心跳節奏頓時大,撲騰撲騰的。
像有十五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。
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抖。
心臟像被繩索勒住,不過氣來。
從來沒想到。
有一天,會為這種狗新聞的主角,上演的還是一爭二夫的戲碼!
一針針地想著,針針見,心里疼得要命。
就在兩個小時前,還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。
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!
不知過了多久。
蘇婳才勉強冷靜下來。
深吸一口氣,拿起手機又撥通了顧北弦的手機號。
不甘心,總要問個清楚。
接通后。
助理抱歉地說:“夫人,顧總現在真的不方便接電話。等會兒,我讓他給你回過去,好不好?”
顧北弦正在病房里洗胃。
洗胃的場面,實在不好。
他沒法接電話。
蘇婳只當顧北弦和楚鎖鎖正在開房。
聽到助理這麼說,以為他在幫忙打掩護。
冷清清地笑道:“新聞我已經看到了,你告訴他,離婚吧,我給他們讓路,用不著。”
助理一愣,“什麼新聞?”
“他和楚鎖鎖開房的新聞,現在網上遍地都是!”蘇婳再也無法保持冷靜。
助理急忙打開微博。
一搜,還真是。
鋪天蓋地,全是顧北弦和楚鎖鎖開房的新聞!
他連忙解釋道:“夫人,不是這樣的。顧總喝的東西,被人了手腳,我送他來醫院洗胃了。怕你擔心,他不讓我說。”
蘇婳抿不語。
腦子得像一鍋粥。
不知道該相信新聞,還是該相信顧北弦。
幾秒鐘后。
說:“說醫院名字,病房號,我現在去看他。”
眼見為實。
誰的話,都不相信。
總得親眼看看,才信。
助理見事鬧大了,不敢再搪塞,忙說:“我們在市人民醫院,急診科。你快到的時候,提前打個電話,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掛電話后,蘇婳給司機阿忠打了電話。
很快,阿忠開車來接。
蘇婳臉還是很蒼白。
雖然不說話,可是眼神很痛苦的樣子。
難過的表呼之出。
一言不發,彎腰坐進車里。
阿忠發車子,忍不住問:“夫人,你沒事吧?”
蘇婳沒出聲。
過了好半天。
才開口:“你們男人,在老婆懷孕的時候,會出軌嗎?”
阿忠想了想,“看個人吧。人孕期,的確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,但有的男人能管住自己,覺得得對老婆忠誠,就不會出軌。”
“那你呢?”
阿忠憨厚地笑笑,“我跟我老婆是小學同學,很好,那種事我可做不出來。”
“如果出軌對象是你前友呢?”
“我老婆就是我初。”
蘇婳沒出聲了。
楚鎖鎖也是顧北弦的初,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初。
初、前友什麼的,真是人心中的一顆定時炸彈。
隨時隨地都會發。
仿佛過了很漫長的時間。
車子才抵達市人民醫院。
下車后,顧北弦的助理來接蘇婳。
來到急診科。
顧北弦已經洗完胃了,正躺在病床上,臉蒼白,泛著不正常的紅。
蒼白是洗胃折騰的。
不正常的紅,是還有藥殘留。
看到蘇婳眼神痛苦焦灼的樣子。
他的心揪了一下,沖虛弱地笑了笑,“大半夜的,你不在家好好休息,還跑來醫院看我干嘛?就我這樣的,除了你,我能看上別人?傻瓜。”
蘇婳眼圈一紅,緩緩朝他走過去。
俯,抱住他。
在他耳邊說:“如果你敢出軌,我就帶著孩子,去一個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,讓你后悔一輩子。”
顧北弦心梗了一下。
冷白修長的手指用力抓著的手臂,抓得的。
像是生怕一松手,就會跑掉似的。
“不許離開我。”
他聲音沙啞說:“如果你敢跑,找到天涯海角,我也要把你找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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