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薇薇也沒想到自己小師弟竟然下手如此狠辣,雖然也痛恨郭勇彥,可如果真要殺他,陳薇薇還是有很多的顧慮的!
但沒想到自己這小師弟說殺就殺,連一點回旋的余地都不留。
這讓再次對自己小師弟有了一層新的認識。
不過事已至此,也絕對不會再退半步。
不管林穆究竟捅出多大的簍子,這個做師姐的,也一定會幫他一起扛。
想到這里,陳薇薇對白英說道:
“白長老,此事并非是我師弟一人引起,是郭勇彥濫用職權迫我斬月宗,并且擅自發布鋤令,越權執法,有這種下場那是罪有應得,我希白長老可以好好調查清楚再做決定!”
“是不是罪有應得,不是你陳薇薇說了算,更不是你這個混賬師弟可以擅自決定郭長老的死活!”
誰知白英毫沒有領,反而冷冷斥道,“就算郭勇彥犯了再大的罪,自然有武道協會審判團來決定,不到你們做決定!”
話落!
白英全氣勢如同洪流般涌出,強大的實力蔓延發,瞬間籠罩了所有人。
撲哧!
眾多弟子因為承不住他強大的迫,臉蒼白地跪在地上嘔吐了起來。
就連陳薇薇都忍不住被震退了幾步,手心冒出了陣陣冷汗!
瞪大了眸盯著白英,心頭無比駭然。
這就是天師的實力嗎?
是這份氣勢,都讓有些不敢與其對視!
如果真打起來,連同整個斬月宗都不可能會是白英的對手!
看來今日一戰,是兇多吉了。
然而當看向邊的林穆時,卻發現后者在白英的迫之下毫沒有容,反而臉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陳薇薇以為他是被白英的氣場給嚇懵了,頓時心中一沉!
咣的一聲!
拔出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劍,擋在了林穆面前道:
“小小穆,你先走,師姐幫你擋著!”
林穆怔了怔,似乎沒想到陳薇薇竟然會做出這番舉,
“薇薇姐,我……”
“不必多說!”
陳薇薇打斷了他的話,目無比堅定,“小小穆,你是我們師姐妹唯一的親人,我答應過們要保護好你,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得從我陳薇薇的尸面前過去!”
聽著陳薇薇毅然決然的話,林穆心中覺到一從未有過的暖流。
縱然知道自己敵不過白英,也毫不猶豫地選擇出頭。
縱使山崩地裂!也愿以為你換平安!
這……或許就是親人吧!
林穆從小就跟著幾個師父在山上長大,除了大師父平日里跟他接的時間長一點,其余的師父基本上都是只管教不管養。
無論他捅出多大的簍子,都是自己一人承當。
可是現在……
他有了師姐!
這些師姐,給了他這一份得天獨厚的寵。
這是他當年想而不敢奢求的事。
“陳薇薇,你真以為自己能擋得了老夫嗎?”
白英這時見陳薇薇對自己劍拔弩張,白眉下的老眼神愈發犀利,
“你現在退去,明日好好向武道協會遞一份認罪書,關門三個月,三個月后,老夫可保你斬月宗繼續存留!”
“但你如果要繼續執迷不悟,替這罪子出頭,那就莫怪老夫不講意,今日將你們斬月宗徹底在天海抹除!”
聽著他話里的威脅,陳薇薇卻嗤笑一聲,
“白長老,盡然你已經認定這是我們斬月宗的問題,哪有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?”
“我創立斬月宗的初衷,就是要為天底下不公之事出頭,如果我所信任的武道協會也是宗門世家的走狗,那我陳薇薇這斬月宗宗主,不做也罷!”
“況且……”
說到這里,陳薇薇停頓了片刻,轉頭看向林穆的眸中充滿了,
“世間萬之事,都不及我師弟一汗,想要我的師弟,除非我死!”
說著說著,陳薇薇氣勢猛地發出來,直面白英。
白英看著陳薇薇心意已決,目中充滿了憾和惋惜,嘆氣道:
“陳薇薇,你本有機會可以是最年輕的天師,沒想到今天竟然為了一個豎子放棄這樣的大好前途,屬實是不值當!”
“既然你執意如此,那麼老夫就好好討教一下,你這創建宗門三年就能排進天海前十的斬月宗宗主,到底有什麼資格來護他!”
說到最后,白英一聲怒吼。
剎那間!
陳薇薇后的斬月宗弟子再次被震退了數步!
就連陳薇薇的臉都變得異常難看,口中微甜含,但始終不肯再后退一步,將劍擋在前與白英對峙。
僅僅只是一句話,就讓如此痛苦。
天師和開脈之間的差距,果然不是靠決心就能抗衡的。
然而就在準備與白英搏命的時候,林穆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的肩膀,陳薇薇瞬間覺力盡數消散。
陳薇薇怔了怔,轉頭卻看到了林穆般的笑容,
“小小穆……”
“薇薇姐,我可是家中唯一的男人,怎麼能讓你一個人來幫我出頭呢?”
林穆輕笑聲傳了陳薇薇耳里,隨即抬起手來突然一道銀針朝白英而去。
白英老眼猛瞪,迅速揮手。
颯!
銀針被白英半空中截住,頓時吹瞪著胡子怒不可遏,
“小小年紀!竟然使用暗!果然毒!”
林穆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,“戰場上,從來只有生和死,沒有毒和善良的說法,你要致我于死地,而我卻不能反抗,哪有這種好事?”
“你是在教老夫做事嗎?”
白英將銀針甩在地上,怒視著他冷冷道,“本來還想給你保留幾分面,卻沒想到你竟這般不知廉恥,既然這樣,那就別怪老夫下手太重!”
說完他剛想用全力,林穆卻道:
“我跟你們走!”
此話一出!
白英以及陳薇薇眾人皆是一愣。
“你說什麼?”
白英皺著眉頭滿是不解。
陳薇薇反應過來決然拒絕,“不可以!小小穆,你要是跟他去了武刑隊,那就真的永無天日了!”
林穆卻笑著安道:
“薇薇姐,你剛回天海,宗門還有很多事要理,不用擔心我,我跟這老頭去武道協會喝喝茶,很快就回來!”
“不行!”
陳薇薇驚怒不已。
那可是武刑隊!
任何人進去不死也得層皮!
更何況林穆還當著白英的面殺了郭勇彥!
他要是真去了,那他們師姐弟二人這一別就是最后一面了!
然而林穆卻不管不顧,了陳薇薇的腦袋,轉對白英道:
“我跟你走可以,但在我回來之前,你不能為難斬月宗任何人!”
白英深深地看了林穆一眼,隨即收起了自己的氣場,淡淡道:
“算老夫看走眼了,小子,你很有擔當也很有膽量,老夫可以保證這件事在調查清楚前不斬月宗,但是……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!”
話雖如此,但他心里卻并不以為然。
一旦進了武刑隊,再想出來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。
而且斬月宗也一定會有連帶責任。
不管怎麼樣,先能控制住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子最為要,也能讓他給武道協會一個代。
林穆自然知道他心里所想,心中冷笑一聲,在陳薇薇無法接的擔憂目下走向白英,
“帶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