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煉覺心很傷。
兄弟這麼多年了,他就說了那人一句不是,就挨了一掌?
厲蒼決眼神有些危險的盯著江煉,警告道:“若再讓本王從你里聽到一句清影不好的話,休怪本王對你手。”
他的人,誰都不能當著他的面出言侮辱。
江煉了傷的地方,氣鼓鼓的道:“我說的事實,那你說,怎麼現在變這樣了?當初進府的時候肯定是裝的!還有,居然引狼室,關鍵你……”
江煉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閉了,不敢繼續說下去。
厲蒼決卻冷的看了一眼江煉,嚇得江煉打了一個哆嗦。
“你想說本王當時居然被顧憐兒迷住了?”
江煉趕擺手道:“我沒這樣說過,細雨樓的規矩可是你當年定下的,我不過是按照你的規矩辦事,你怎麼還拆我臺?這三個可是細雨樓最厲害的殺手。”
厲蒼決冷笑一聲:“你不行啊!細雨樓給你這麼多年了,最厲害的殺手就這樣?這些人不長眼本王殺了就殺了,你敢說這些殺手不知道顧清影是我以前的王妃?就算本王和和離,也不是你們能夠輕易欺負的。”
他可不會慣著江煉。
而且,江煉這個人心中想什麼就連他都猜不。
江煉吊兒郎當地在厲蒼決面前走來走去道:“那你說怎麼辦吧!刺殺顧清影的懸賞一直掛在細雨樓,你知道對生意的影響有多大!”
厲蒼決會管這些?
細雨樓的生意好也好,不好也好,他現在都不在乎:“細雨樓沒有顧清影重要!本王可以創造細雨樓,也可以毀了細雨樓,同樣,本王當年能夠救你,也能殺你。”
他對江煉的態度很不滿。
江煉停下,不滿地瞥了一眼厲蒼決道:“真不知道那個人有什麼好的!罷了罷了,規矩定下也可以改,既然排行前三的殺手都失敗了,那麼任務也可以取下來了。”
他其實也心疼,為了一個顧清影前前后后死了多手下了?
這些手下都是他的心肝寶貝,一個都疼的存在。
厲蒼決這才稍微滿意一點。
轉準備離開,卻突然停下轉,警告著江煉道:“有些話本王只說一次,顧清影是本王喜歡的人,你若是再用別的手段針對,或者派殺手暗殺,本王可不會手下留了,既然你喜歡細雨樓,本王送你就是了。”
江煉嚇得趕追了上去道:“你不能這樣啊!你怎麼能撒手不管啊!誰給你說我想要細雨樓了?站出來,看本公子不削了他!”
這可冤枉他了。
雖然他偶爾有這樣的想法,但絕對沒有霸占細雨樓的意思。
他不是不懂得恩的人,當年是厲蒼決救了他,這些年的一切也都是厲蒼決給的。
他僅僅只是因為不喜歡顧清影罷了,覺得顧清影這樣的子配不上厲蒼決。
要臉蛋還沒臉蛋,要才華沒才華,還比不上牡丹樓的兩位牡丹姑娘。
這樣的人,憑什麼得到鎮南王的賞識和垂憐?
說簡單點就是顧清影不配。
他這才想要除掉顧清影,讓厲蒼決找更好的子,他是真把厲蒼決當兄弟。
然而厲蒼決卻沒有聽江煉解釋。
江煉追了上來,卻被走在后面的順子攔住。
順子無奈道:“江公子你就別追了,當務之急還是把這三尸理了,另外想一想如何制定細雨樓的新規矩,王爺現在不想和你說話,你知道他脾氣的。”
江煉一下子泄了氣。
厲蒼決的脾氣當真臭得很!
他可不敢招惹。
江煉頹廢道:“順子小哥,你一定要在王爺面前幫我言幾句啊!就說我不會對顧小姐怎樣了。”
殺了顧清影和得罪厲蒼決比起來,他覺得顧清影的事也不是事了。
顧清影自從見到慕容天承之后,就一直很警惕。
結果幾天下來,卻什麼事都沒發生。
就連慕容天承的人影也沒有見到,也不知道慕容天承他們是離開了,還是躲藏的功夫離開。
如此又前行了十幾天,依舊平安無事。
江桓掀開車簾,笑著道:“小姐,你快來看前面的城墻。”
顧清影知道今天要到利州城,心中正喜悅呢!
掀開車簾一看,卻見遠那巍峨的城墻,驚嘆道:“我怎麼覺得利州城的城墻比皇城的還高。”
這可不是說,利州城的城墻的確要比皇城的高一些。
江桓笑著解釋道:“利州城的城墻的確比皇城的要高,皇城的城墻是最開始建造的,而利州城的城墻才修建起來不久,聽說不富商都捐了銀子來修建城墻,捐款最多的就是沈家。”
顧清影一想到沈家人,就不由自主地勾起了角道:“外公外婆還有舅舅都是熱心腸,加上修建城墻本來就是大事,關系到自安危,捐錢多點也正常,沈家別的不多,就銀子比較多。”
沈家不說富甲天下,至也是數二數三的存在。
進城的馬車和行人很多,漸漸地就擁堵了起來。
們偽裝的是商隊,這樣的商隊在這條道上很常見,倒是沒有人關注。
不過紅柿眼尖還是看到了前方守著的夜鶯幾人,趕拉著顧清影進了車廂中,道:“主子我看到夜鶯們了,就在前面。”
顧清影把車簾掀開了一條隙,看到遠夜鶯幾人站在一比較高的石頭上,東張西著。
突然笑了:“們倒是不死心啊!”
不得不說一萬兩銀子的.力太大了,夜鶯們估計發現上當后,無奈想到提前來利州城等著。
石頭上。
五個大老和一個小姑娘的組合很顯眼。
最重要幾人一直東張西,明顯是在找人。
夜鶯心中氣惱,這幾天把累壞了。
“夜鶯是不是人已經進去了?你看我們在這里守了五天都沒看到人。”
當初他們發現上當之后,往回追了一天,卻什麼都沒有追到。
幾人當機立斷,決定提前到達利州城蹲著,只要見到了顧清影平安,也算完了任務。
結果一等就是幾天,連顧清影的人影都沒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