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皇帝陛下親自介紹了,這位是……嗯,卓然的……哥哥。
百差點崩潰,誰家的兩兄弟取名都取一樣的,哥哥比弟弟就是多一個姓?何況,這個所謂卓然的“哥哥”,準確無誤地出好幾位將軍的名字,明顯一副很悉的模樣,裝也裝得像一點啊混蛋!
不過,好歹也算是塊遮布,總算對南楚有個代。百在心里暗自安著。
撇開這一點,對于這位曾經赫赫有名的水神加東華,大部分人還是表示贊同的。
最高興的是特地從京畿大營趕回來參加這次早朝的凌從威。
雖然冷卓然的到來意味著他很快就會回京城,繼續過那種無聊的日子,但是能見到一個很敬佩的對手,還能與之切磋數月,總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。
下午,秦綰拜訪了太子府。
當然,打的旗號是探懷孕的白側妃,禮是幾張姬夫人親自開的食譜,說是對孕婦和胎兒極好的。
白蓮大喜之下,便吩咐了小廚房當晚就做這幾道菜,還一再請秦綰留下一起品嘗,順便指點一下太子府的廚子。
長樂郡主來了,太子自然是要來見見的。
“正好,一起吃吧,這幾道菜對殿下也是很有好的。”秦綰微笑。
“那孤就卻之不恭了。”李鈺欣然座。
事實上,他也真是有問題要問秦綰,所說虞清秋和秦綰見過一面,但他始終有所疑慮。
端王府出的那些糟心事,真的和秦綰無關嗎?
秦綰對他探究的目仿佛毫無所覺,一面與白蓮低聲談笑。不過,被看得久了,還是抬頭道:“太子殿下有話要說?”
李鈺又不傻,當然不敢直接問出口,以免真的和秦綰無關,反而平白得罪人。
遲疑了一下,他還是換了個切點:“聽說,再過幾天秦侯就要迎娶孤的小姑母了,孤先恭喜小姐了。”
“恭喜就不必了,我就是有些好奇。”秦綰睜大了眼睛,一副很天真地問道,“要是長公主做了我的繼母,明年等我出閣,回門時,王爺要怎麼稱呼呢?”
“……”李鈺頓時被噎住了。這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?
這問題……父皇當然不是沒想到,只是,一來實在沒有比秦侯更合適長公主的駙馬人選了,二來,寧親王輩分太高,他娶的王妃家里只要跟皇室有那麼一點兒關系的,都會有這個問題,總不能因此讓寧親王就往低里選王妃吧!
怎麼稱呼……這不是還有大半年麼?到時候在考慮吧。
于是,到了最后,李鈺悶了一肚子話,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。
何況,邊上還有白蓮在,雖說是個庶子,不過李鈺也是很重視白蓮這一胎的,于公,這個孩子有寧王府的脈,是拉攏寧親王最好的工,于私,這也是李鈺活到二十五歲第一個孩子,自然是很期待的。
直到李鈺親自送了秦綰出門的時候,才找到機會低聲說了一句:“九弟畢竟是小姐的妹夫,還請小姐多擔待些。”
“那也要看他對我妹妹如何,太子說,是不是?”秦綰回眸一笑。
李鈺無言,端王和端王妃那種相敬如冰,仿佛太和月亮永不相見的相態度,讓他實在沒法說端王對你妹妹很好……可你和你妹妹關系有這麼好嗎?
——今天你把我當替身,明天我給你當嫂嫂。 慕明棠是大男主文里的白月光替身,她家破人亡,被蔣家收養,后來代替失蹤的白月光和男主晉王訂婚。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替身,所以打斷爪牙,活成晉王想象中白月光的模樣。她不敢說不敢笑,安分守己當另一個女人的影子,直到有一天,真正的蔣大小姐回來了。 正主蔣大小姐重生,得知自己原來是男主的白月光,立刻回來奪婚約奪身份。晉王為了討好白月光,將替身慕明棠送給已成了活死人的岐陽王。反正只是一個拙劣的替代品,敢惹正主生氣,自然要讓其無子無女,無依無靠,守一輩子活寡。 被嘲笑為爛泥扶不上墻的慕明棠徹底爆發:好啊,你將我送給別的男人,我這就讓你改口叫嫂嫂。 恐怕他們誰都沒有想到,殺神岐陽王竟然醒來了吧。
所有人都想問一問陳丹朱,你的良心會不會痛。…
一次算計,她從執政女君成了軍中女奴,洗衣做飯兼暖床,不但要與一群小人鬥智斗勇拼智商,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被某人餓狼撲食。 遇上一個在智商和體力都碾壓自己的人,某女不滿拍桌子:「於東川而言,我可是大事」 某男沉吟半刻,一臉認真的點頭:「好巧,我就是干大事的人」 她殺伐果斷,震懾朝堂,身處逆境卻能忍辱負重前行。 「我能屈能伸,吃苦受累於我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」 某男寬衣解帶:「那你躺下擺好姿勢,準備著受累吧」 「作甚?」 「讓你吃飯」
沈初姒當年嫁給謝容珏的時候,還是先帝寵愛的九公主。縱然知曉謝容珏生來薄情,也以爲他們少年相遇,總有捂熱他的那日。 直到後來父皇病逝,兄長登基,沈初姒就成了沒人撐腰的落魄公主。 京中不少人私底下嘲笑她,跟在謝容珏身後跑了這麼久,也沒得到那位的半分垂憐。 沈初姒恍然想起當年初見。原來這麼多年,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心妄想。 謝容珏生來就是天之驕子,直到他和沈初姒的賜婚旨意突然落下。 這場婚事來得荒唐,所以等到沈初姒說起和離的時候,謝容珏也只是挑眉問道:“可想好了?” 沈初姒將和離書遞給他,只道:“願世子今後,得償所願。” 直到後來的一次春日宴中,兩人不期而遇。 沈初姒面色如常,言笑晏晏,正逢彼時的盛京有流言傳出,說沈初姒的二嫁大概是大理寺少卿林霽。 衆人豔羨,紛紛感慨這也是一樁不可多得的好姻緣。 卻無人可見,那位生來薄情的鎮國公世子,在假山後拉着沈初姒,“殿下準備另嫁林霽?” 沈初姒擡了擡頭,掙開被他拉着的手,瞳仁如點墨般不含情緒。 “……謝容珏。” 她頓了頓,看着他接着道: “你我早已和離,我另嫁何人,與你又有什麼關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