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的紀明頓時高高的皺起了眉。
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
不就是暗示他們幫艾登他們說幾句好話,不讓他被追究?
輕飄飄一句話,便單方面宣布這件事過去了。
要是論背景和實力,他們可能確實比不過艾登他們,理智的方法便是服和解,還可以繼續當個沒事人一樣合作。
那他們之前到的不公平,就不應該討回來?
聽到對方那看似和氣,實則是高高在上的語氣,毫沒有將他們的放在眼里。
那種骨子里的傲然,他們已經不止在實驗室的一個人上見過了!
也正是因為這種態度,他們總要忍耐著那種低人一頭的覺,如今是M洲的人有錯在先,還這麼高傲……
紀明憤怒又猶豫。
這時,旁邊出一只手,將他的手機拿了過去。
晚的表冷淡,眸底也泛著涼意:
“你還是以為,我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?”
那邊聽到晚的聲音,顯然愣了一會兒,但還沒等他說話,晚便直接掛了電話。
他想要再打過去,那邊已經拒接了。
歐文笑的難看,聽到那邊的人聲音,毫無疑問那人就是晚。
呵呵,居然連個花瓶都敢這麼囂張,盡管到現在他都沒有將晚等人放在眼里,但現在他們的行為,無疑是激怒了他。
他皺著眉頭回到五層,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拉斐爾說道:“校長,京城那邊的人直接拒接了我們的電話。他們的態度也太囂張了,京城醫學院的人現在簡直是無法無天……”
從來都是別人恭維他,之前和晚說話的時候,他已經放低段了,但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領,著實是了他的底線。
他眼底滿是嫌惡,其他人和紛紛出聲,應和他的想法。
拉斐爾冷眼看著這幾個人,說道:
“那我就專門派人去請他們回來!”
接著聲音猛然拔高,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,“就算他們回了京城,也要請回來!”
全場一片寂靜,所有人的眼底都滿是驚訝的看向拉斐爾。
這個態度,有些過于重視了吧。
他們M洲理工,何時要這麼卑微的對待京城那邊的人了?
他們都知道校長一直忙于研究,對他而言不過是蒜皮的小事,他本不會管。
但現在,居然要親自請人回來?!
可還沒等拉斐爾起出門,房間的墻上,便顯示出了一個投影。
漢娜自運作,將一個人的影投在了墻上。
其他人還沒來得及驚訝于漢娜的自運轉,便看清了投影上的人影——正是晚!
“不用請了。”晚冷冰冰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。
所有人的眼里都帶著驚訝,全都投向投影的畫面。
就連在角落里的白茵,也瞪大了眼睛看過去。
晚所的地方很空曠,后的地方一看便是機場,只不過旁邊并沒有其他人,只有自己。
看見是晚,他一時激,便沒有掩飾什麼,有些直接問道:“你要走干嘛不和我打一聲招呼?”
他們在聽到校長說的那句話時,都猛地一震,眼底頓時冒出了幾分不可思議來。
這語氣,晚和校長之間是什麼關系?
晚淡笑了一聲,通過播放讓人聽得清清楚楚。
的目仿佛掃過艾登等人的上,讓人到一陣不舒服。
最后目落在歐文臉上,兩人只是隔著屏幕對視,卻讓歐文有種不敢和對視的覺。
隨后,晚有些漫不經心的先放了一段通話記錄。
是歐文之前說的那些話。
時間不長,以晚那句“召之即來揮之即去”結尾。
結束之后,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方才,他說晚他們拒接。
而如今,對于這幾句話的意思,他們都再清楚不過,察覺到校長的表越來越沉,頓時沒人敢吭聲。
“我本來不想麻煩你。”
晚不不慢的說道。
確實不想麻煩拉斐爾,畢竟現在的份是晚,不是Rosie。
不合作那便不合作,也不想和這些目中無人的年輕人共事。
順便,想看看如今的高層,會怎麼理這件事。
但等了這麼多天,高層那邊毫無作,倒是白茵想要騎在他們頭上耀武揚威。等到快要沒耐心的時候,歐文又給帶來了這麼大一個驚喜。
真讓好好見識了一下,實驗室里的這些人,都飄到了什麼程度。
不需要拉斐爾來找,自己就會出現。
拉斐爾表變了變,顯然也注意到晚是以什麼份回來的。
他目微頓,隨后轉向艾登等人。
本來白茵這件事,他有讓助手去調查,很快就準備要將白茵理掉的。
誰知道,最主要的問題不是出在白茵上。
而是眼前的艾登幾人。
他對艾登這個年輕人還算有些印象,年紀輕輕確實有一番本事,只不過當初他早就被晚震撼過,所以當初便沒有其他人那麼驚訝。
如今卻這麼目中無人。
想起方才他說的那些愚蠢而不自知的話,拉斐爾心中便覺得極為可笑。
只不過當初他的注意力放在白茵上,沒有說罷了。
看見校長把目放在他上,卻久久沒有說話,他的心不由的張起來。
終于,拉斐爾開口:“艾登,我記得我曾經應該和你說過花國的一句老話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’,我的意思是希你不要驕傲,永遠保持著謙遜的態度。”
“但你,不只是你還有其他人,都讓我到深深的失!我們的實驗室能夠有如今的名氣,和在場的你們幾個有關嗎?難道你們不是靠著實驗室的支持,才走到現在這一步的?”
連續兩個問句,讓艾登一時間啞口無言。
校長說的都對。
僅憑他們是M洲理工實驗室的研究員的份,便足以得到大多數人的另眼相待。
這是所有圈子里的人破頭都想要進來的地方。
也許是被學院的其他普通學生吹捧多了,他們也飄飄然起來。
以為自己能夠和那些大神們比肩,甚至輕易便能夠決定一個人在實驗室的去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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