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晚說完這些話之后,便不管不顧的離開。
顧逸軒看著離開的方向,突然意識到,離開的方向,并不是醫院。
男人抑著心翻涌著的復雜的緒,跟了上去。
他看見晚來到路邊的時候,一輛黑的商務車停在的面前。
車窗搖下,一個男人探出頭來,吹了個口哨,有些輕佻的和晚打了個招呼。
說的不是中文,稱呼的名字也不是晚,有些聽不清。
顧逸軒皺眉,走上前,男人很快發現了他的存在,又問了晚一句話。
他走近的時候,只聽到晚平靜的說道:“我的中文名,晚。”
男人有著一頭深棕的頭發,但是眼睛卻是極淺的琥珀,面孔也有些異域,外貌俊朗,一只耳朵上戴著一顆閃亮的耳釘,看上去風流多。
聽到晚的話后,他一臉驚訝的開口,卻是純正的中文:
“天啊,寶貝你的中文名原來晚,實在是太好聽了!那就是你的合法丈夫?”
說后一句話的時候,男人的表帶著幾分打量,約還有些輕視。
晚淡淡的回頭看了顧逸軒一眼,說道:“嗯,法律上的丈夫。”
說著轉問顧逸軒:“有事?”
“你要去干嘛?”顧逸軒臉上有些不悅。
“我還有些事要理,過一段時間會回來。”
說著,也不等顧逸軒還有話要說,晚拉開車門,坐了進去。
沒說去哪里,也沒說做什麼。
駕駛位上的男人,笑著看著他,一雙桃花眼里卻帶著某種奇怪的挑釁意味。
兩人很快在他的面前離開。
把駕駛位和后座的隔板移開,晚已經重新換好了服,一黑,有些地方的傷口又裂開了,干脆迅速的為自己理了一番,之后便靠著后座上睡覺,還是很白。
男人的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輕佻,皺著眉說道:
“Rosie,你對自己實在是太不上心了,我們才把事理好,你就這麼著急的趕回來,我差點以為我把你弄丟了。”
“Rowen,你放心,我有分寸,”晚勾一笑,眼神里是漫不經心,“還有,記得別再那個名字。”
“好,”Rowen沉默片刻,又說道,“你真的決定,要回到這里重新開始?”
他知道的一些事,晚曾說過,這里是最不想回到的地方。
“是。”
“好,那我會無條件支持你。”
“謝謝你,Rowen。”
晚說著謝,目看向車窗。
男人從后視鏡里看著好看的側臉,眼底閃過一莫名的緒。
外邊的雨越發的大了,一滴滴打在車窗上,然后匯聚在一起,最終落……
晚足足消失了一個月。
顧逸軒發現的時候,正待在酒吧里,有幾個穿的花里胡哨,染著奇怪頭發的男人圍著。
顧逸軒遠遠的看著,看見晚的臉上帶著笑,往其中一個黃頭上澆了一杯酒,很快,那個為開車的男人也走了過來,遮擋出了他的視線。
不過沒一會兒,他便依稀那黃笑著帶人走了。
果然是的狐朋狗友。
晚轉要走的時候,卻不小心撞到面前的一堵墻。
微微仰起頭,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“顧先生,有事嗎?”
遇到你之前,冰縮寒流;遇到你之後,花柔酒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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